粗长的肉棒在水润紧致地肉道里搅弄,每一寸痉挛的黏膜都被肏开,肏得哆嗦,肏成软呼呼的肉套子任凭施为。
接着往穴底的骚肉顶,两三下就将阳心给肏开了,薄博的肚皮上浮出隐约的肉棒形状,随着关山尽肏穴的动作鼓起凹下。
吴幸子哭的凄惨,他摸着自己的肚子,掌心都能感受到坚硬的龟头用了多大的力气干自己,应应地直顶上来。后穴的骚水喷得两人身下狼藉一片,被褥湿了一大块都能滴水了,关山尽依然没放过他的打算。
「太深了...求你了...」吴幸子颤抖地求饶,人都快被肏穿了。
噗──吴幸子的肉茎又喷出一股精液,这回稀薄得像水,份量也少得可怜,没一会儿就张着马眼发抖。
肉穴外的汁水已经被干成白沫,男人还是按着他往死里干,直把吴幸子又干尿了一次,才突然抽出大肉棒将人翻了个面,又再次肏进肚子里。
吴幸子哭都哭不出来,半吐着舌尖神情涣散,绵延不绝的愉悦和快感让他脑中啥也不剩,直到又过了某个临界点,关山尽隔着肚子套自己戳进他肚子中的肉棒,才又浑身痉挛的尖叫。
一整夜,吴幸子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干了几回,他晕了醒醒了晕到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中,最后才被男人按在床上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直射到肚皮鼓起,彷佛有孕了,他脸色潮红地瘫在床上哆嗦,又被捧着脑袋吻得没法办喘气,这回终于噘过去没再醒来了......
※※※
「啊!!」吴幸子突然从床上弹起,他睡在床边这一下直接往床下摔,头昏眼花的跌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摔麻了。「嘶──」痛呼一声,他揉揉眼,茫然地望着陌生的睡房。
房里有淡淡的气味,吴幸子意识过来那是什么味道后,老脸红的简直要滴血。
他左右张望了几回,总算认出来这是染翠在京城的房产,特意借给他暂住的。他在这屋子里才睡了七八天,还不是那么熟悉,一开始才会没认出来。
「我这是......」当然,认出睡房后,更重要的是下身的湿黏感,吴幸子扶着摔疼的老腰,磨磨蹭蹭地爬回床上,躲在被窝里将裤子给脱下。
这屋子除了他,并没有第二个人,也不存在他熟悉的那个白檀混合橙花的气味,有的就是自己留下的旖旎却萧索的气味。
昨夜的一切竟然是......春梦啊......吴幸子捂着老脸皮,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都四十岁了,就算是十几岁的少年时期,也未曾做过春梦,还是这般......这般......难以言述的激情。而如今,不过是与关山尽在同在一城,他就连梦里也不放过那个男人了吗?
唉,吴幸子啊吴幸子。
自我嫌弃了半晌,吴幸子看看外头天色已经发亮,心知薄荷桂花很快就要端水来给他漱洗了,不快些将「罪证」处理掉,赶紧穿上裤子,就不只是做春梦丢人而已。
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