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见安余过来,一把拉过,把她按在自己身边,靠着里面坐下,道:“你们都是见过的,不必拘束。”
胡锡歉意地笑了笑,冲安余道:“对不起,安余妹子,韩姐请我帮个忙,还特别叮嘱我,不能给你知道,所以上次……”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十分不好意思。
安余是聪明人,一句话就让她理清了思路,看着女人,眼睛都不眨地说:“这么说,是你安排他送我回去的。”
女人摸摸她的手腕,道:“不然一个小时内你怎么到家?”
很显然,当初女人布置的任务是安排了后手的。
安余都能想到,彼时女人或许还嘱托过胡锡,如果自己有遵从她的吩咐回家,那么就提供帮助。如果自己去了别处,或者懈怠,鬼知道女人还有什么盘后招。
如此一来,岂不是意味着胡锡知道她和女人的关系?
安余有些变色,只是在外人面前到底不好冲女人发脾气。
看她脸色阴沉,女人似看出她心中所想,道:“我还是正式为你们介绍一下吧。胡锡,这位是我女朋友安余,她的事情,我之前大略也跟你说过了。安余,这位是胡锡,小受一枚。”
安余心下稍安,看来,女人并没有对胡锡说自己是她M的事情。或许只是同他讲,他们是一对同性恋人,是因为闹了矛盾所以她才一个人流落街头,请他帮忙送回。这样在胡锡也是一个男同的情况下,安余还是能接受的。
她本身是M,但很害怕别人在现实中知道她这个身份。
便又听女人说道:“……你的形婚对象。”
“什么?”安余讶然。
女人手拿吸管,搅着面前的高脚玻璃杯中的水果茶,道:“胡锡和他的男朋友17岁就在一起,如今也有10年了,感情稳定。他是五道口大学毕业,目前在企鹅工作,XX级,他和你年龄工作各方面都很匹配。其他为人之类的,我都观察过。”
信息太多,安余大脑乱成一片。
女人也不理她,又问胡锡道:“胡锡,对安余,你应该是放心的吧?”
胡锡道:“韩姐的女朋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女人哈哈一笑,道:“你叫我韩姐,我是不是也该称呼你为胡老师?”
安余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问:“你们……?这是?”
女人解释说:“胡锡是个技术大牛,我可没少请教他专业上的问题,我现在手上的活儿,就有不少是他介绍的。”
胡锡谦逊道:“谈不上大牛,只是一个码农。而且以韩姐的聪慧,没有我,韩姐也能自己解决那些的。”
一餐晚饭,安余吃的浑浑噩噩的。中间虽然胡锡主动挑起话题,女人又在中间搭桥,但她都只是虚以应付。
她脑子里总在想女人之前的话。
胡锡是女人给她安排的形婚对象?
这件事给安余的冲击力很大。
这个胡锡是女人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安排这件事的。
如果认识的时间短,女人如何能相信胡锡的人品?
如果认识时间长,岂不是意味着女人早就开始绸缪此事?
好吧,从那间严密的地下室来看,恐怕只有可能是后者了。
女人控制了她的生活,还想干涉她的婚姻,尽管这个婚姻看起来有名无实,但还是让安余有种窒息感。
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
不知什么时候,胡锡已经先走了。
女人揽过她的脖颈,问道:“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喜欢他?”
安余摇摇头。
她对胡锡倒是没有恶感,只是也没有好感就是了。
她心底涌出一股别扭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知道自己逃不出,还是潜意识的向往着外面的天空。
她道:“主人,您不可以这样。”
女人问:“不可以怎样?”
安余说:“安排我和他见面啊,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和我麻麻突然找了一个男人叫我结婚有什么区别?”
女人一笑,靠的离安余更近了,鼻息喷在安余的脸颊上,道:“找了一条公狗给母狗配种是主人的权利,怎么,你不愿意?”
安余本有些不高兴,被女人这么一羞辱,又来了感觉。
她看了下四周。
她和女人现在正坐在一个卡座内,周围稍微有些遮挡,只留出一个门的空白供人出入。这时已经10点多钟,餐厅虽然还没打烊,但是客人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了,就连服务生也只留下一个,正在前台撑着胳膊玩手机,看样子暂时是不会看过来的。
这样公开的环境,又给以了安余一些别样的刺激,她小声冲女人说:“主人,小声一些。”
女人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她,仿佛在告诉安余,女人已经将她看透。
安余又羞又囧。
女人侧着身子,微微挡住
', ' ')('安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安余大腿上。
这样即使有人经过,也不会马上注意到她们桌下的动作。
安余紧张地看着门口,腿不安的动了动。
她今天穿了一套浅灰色的工作裙装,裙子到膝下三寸的地方。
女人的手从侧旁钻入,划过安余腿上的丝袜,隔着内裤和丝袜戳了戳安余的阴户。
安余浑身紧绷,既紧张又期待。
女人却只是戳了两下,就收回手。
安余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女人。
女人递给她一把餐刀,正是这家餐厅吃牛排配备的。
“把那些碍事的东西割开。”
安余垂下头小声道说:“主人,这不好吧?再说这把餐刀也不干净。”
女人道:“这把是没用过的,不信的话,要不要我叫服务生来,给你再换一把?”
安余赶紧摇头。
她接过餐刀,吃吃不敢下手。
女人声音转厉,催促道:“快点。”
安余掀开自己的裙子,分开双腿,明晃晃的餐刀在灯光下反射着寒芒。
她这都是在做些什么啊!
在一个正经的西餐厅里,掀起自己的裙子,还试图割开自己的丝袜和裤子!
安余瞟了一眼还沉迷在手机世界的服务员,整张脸都在烧。
她正在羞耻间,手背一重。
女人的手已经搭在她的手上,“我帮帮你。”
“主人……”还没等安余说完,刀锋划过,轻微的哗啦声后,安余厚实的保暖丝袜被划开了一道扣子,露出里面浅粉色的内裤。
女人又是两道,拉开了这道开在安余胯下的口子。让里面的情景显现。
内裤中央一圈圆形的水渍,向人昭示着女人刚才的生理反应。
女人按着安余的手,刀锋顺着安余的阴唇缝隙往里戳,戳出一道明显的竖线。
冰冷的刀锋,勒紧的内裤,危险和色情一齐攻向了安余的大脑。
“你说,我再用力一点,会割到你的阴蒂吗?”女人问。
她语气平淡,安余却听得浑身寒毛倒数。
她可不敢赌女人会不会这么做。
惊慌之下,安余主动用餐刀割向内裤,道:“主人,割坏了您就玩不了了。”
可惜,丝袜的破坏很容易。面对棉质的内裤,餐刀的刀口就显得钝了。
安余努力了半天,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内裤才被戳开一个小口子。
中间为了方便她,女人松开了手,在一旁看着她。
有了这个小口子,餐刀很快将缺口扩大。
丰密的绒毛遮挡了蜜穴,但还是能看到一些靠近阴道的毛毛上沾着晶莹的液体,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掰开它。”女人命令道。
安余头晕目眩。
她虽然家庭破碎,但是外貌出众,个人能力也强,从学校到职场都是被捧着的,说声娇娇女也不过分。现在,她却连个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被女人在这样公开的场合玩弄。
安余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道,露出里面的粉肉。
整个灵魂都在撕裂、颤抖。
一边是巨大的屈辱感,另外一边却是同样彭勃的情欲浪潮。
“安余小姐。”女人的手指指向安余阴部的外侧,“你这里怎么是黑色的?”
安余迟疑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声音颤抖地回答道:“我,贱母狗这里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听说,经常自慰和做爱的女人,这里会变成黑色,俗称黑木耳,说的就是安余小姐这样吗?”女人一副学术讨论的口气,很是正经。
“是……是……我,我经常自慰,我就是黑木耳……”安余的脸上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
女人的手指伸向安余的阴蒂,安余隐隐期待起来,呼吸急促不少。
“那安余小姐多久自慰一次?”女人问着,在安余的目光中,手指划过安余的阴蒂,让安余浑身颤栗,又继续向下,探索着玩弄安余女性最为隐私的地方。
“一天一次。”安余身体燥热,更是期盼着侵犯的早点到来。
“嗯?”女人扬了扬声音。
“有时候一天两次……甚至更多……母犬只要发情就会自慰……每天都自慰好多次……现在就想……好主人,操操骚母狗的狗逼,骚母狗受不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