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这才喘口气,问道:“老大,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鸣点上一支烟,沉默了半天才说道:“看来我判断错了,南岸并没有泄洪,而是我们这里泄出去的……你炸开的那个小洞被洪水冲开了,并且越冲越大……怪不得好几个小时之后才看见效果呢……”
六子好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哎呀,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段大堤可不是水泥结构……并且以前就决过口……”
陆鸣摆摆手说道:“这事就这样了,在不许提……说了半天还是要处理好炸药的事情……那个老张是不是回陆家镇了?”
六子说道:“肯定回家了……”
陆鸣说道:“你把我扔下以后马上赶回陆家镇,务必在有人来查炸药之前搞定那个登记本……我会找和借口跟你们陈总你的去向……”
六子点点头,问道:“老大,这么说,我们的工地保住了?”
陆鸣说道:“总算是躲过了一劫……对了,那几个负责爆破的人是哪儿的?”
六子说道:“不是我们的人,甲方公司派来的……”
陆鸣又问道:“这么说咱们自己公司没人会爆破?”
六子点点头说道:“就我这个半吊子……还没有听说谁会爆破……”
陆鸣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记住,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这件事不是我们干的……”
六子咧嘴一笑,说道:“当然不是我们干的,谁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顿了一下急忙改口道:“那段大堤年久失修,当然是自己被洪水冲开的……”
陆鸣悄悄溜进屋子的时候,陈丹菲睡得正香,陆鸣因为心里有事,反倒不急着向她报告喜讯了,只是替她拉拉被子,然后点上一支烟靠在墙上闭目沉思。
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时间,一阵手机铃声忽然惊醒了他,看看来电显示,没想到是出发不久的六子打来的,他生怕惊醒陈丹菲,急忙挂断了。
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只听陈丹菲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翻了个身,慢慢张开了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看。
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等看见了坐在那里的陆鸣,好像才有点现实感,慢慢坐起身来,打个哈欠,惊讶地问道:“你……你一夜没睡?”
陆鸣急着想给六子回电话,于是说道:“天还早,你再睡会儿……”
陈丹菲盯着陆鸣的脸细细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洪水满上来了吗?”
陆鸣一脸悲伤地说道:“还用说,真个工地都淹掉了……没救了……”
陈丹菲掀开身上的被子,爬起身来就跑到窗口朝着外面张望,这个时候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她站在那里看了好一阵,然后转过身来,一脸惊异地盯着陆鸣问道:“没有看见水啊……”
陆鸣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说道:“你再仔细看看……”
陈丹菲又看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转过身来盯着陆鸣,眼神中透着一丝兴奋,激动地说道:“工地没有被淹,你这混蛋还骗我?”
陆鸣脸上毫无表情地说道:“四点钟左右,你派往大堤监督水位的员工就来过电话了,他们向你报告,水位已经下降了两米多……公司基本上安全了,我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叫醒你……”
陈丹菲怔怔地盯着陆鸣,似乎在判断他说的是不是谎话,好半天,只见她嘴唇微微颤抖了几下。
忽然伸出两条藕臂,毫无征兆地圈上了陆鸣的脖子,嘴里病痛似的哼哼了几声,然后眼睛一闭,脸朝前面一凑,两张嘴就结结实实地做了一个吕字。
陆鸣虽然希望得到陈丹菲惊喜的回报,可也就是指望她对自己表达一点崇敬之情,压根就没有奢望过获得她的香吻,并且一开始就吻的这么缠绵。
一时脑子里空白一片,只觉得女人的嘴虽然是冰凉的,可身子却热情就像是舞蹈的芭蕾。
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也太突然了吧?天哪,六子这小子算是干了一件好事,简直就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啊。
这个念头闪过脑际,身上的每个细胞顿时就颤动起来,只是片刻的痴呆,随即双手就猛地搂住了陈丹菲的纤腰,一张嘴忙活的简直喘气都来不及,双臂恨不得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过,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他就察觉到陈丹菲想逃跑,那股激情来的快去得也快,显然她有点后悔了,双臂已经开始微微用力往外推他的身子了。
可陆鸣的火一旦被点燃,哪里还熄灭的了?更何况还是陈丹菲主动点的火,光管点火,不管救火,那怎么行呢。
陆鸣嘴里不闲着,心里一发狠,用一条胳膊控制住陈丹菲的纤腰,另一只手毫不含蓄地上上下其手。
只听陈丹菲嘴里忍不出哼哼了几声,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陆鸣的手干脆直接从裤腰里插了进去,一瞬间就抓了满把的肥腻。
可陈丹菲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马上扭动着想要摆脱,嘴里呜呜叫着,双手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陆鸣这一次似乎下决心要终结两人之间一直以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局面,所以,不管陈丹菲怎么挣扎,那只手只管勇往直前地往纵深地带开拓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