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伺的新生,脸不知觉间红了,他知道了这样不可思议的隐秘,心慌意乱地想要离开,三皇子慵懒的音调却依旧乘着风传来。
“……洗个澡。”很含糊,但是关键词清晰可闻。
“……快一点。”
还有白澄池那样的催促。
而他们甚至已经尺度亲密到刚刚还在光天化日下做出了那种事,哪怕谭浮木拿下半身想,都知道三皇子想急着回去做什么。
……不知羞耻!
当然,谭浮木这个形容词是对着霁摘星。便是在心里,他也不敢对着三皇子置喙什么。
谭浮木哪怕回到了藏书馆中,却也心乱如麻,那些细密文字在眼前飘过,一个都没能入眼,皆隐约变幻为刚刚所看见的影像。
霁摘星被桎梏的时候像无力反抗的omega一样,肩颈甚至有些颤抖,却还是隐忍地承受了下来。谭浮木甚至觉得,他刚刚好像听见少年低哑的呻.吟了。
那一幕印象太深了,反复重现着。
谭浮木勉强遗忘,却又忍不住地想,三皇子为何会对霁摘星那样亲密,难不成当真……看上了一个平民?
他对霁摘星的态度,是不是也该有些变化?
就在他微微恼怒地咬住唇的时候,谭浮木却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来——
那个念头在心中无限扩大,逻辑也自发的整合自洽,直到最后,谭浮木几乎是笃定了那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了。
他再也看不下去资料,起身离开,原本想要借回去的那几本书,也没有拿。
回到了寝室后,谭浮木心知这是自己私人的空间,绝不会被人窥探,才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通讯器。
通讯器另一端的连接人,是那个让他惧怕又恼怒的导师。
但现在谭浮木却无比感谢对方冷硬不变通的脾性。
洛恣导师从某种层面上而言,的确异常的恣意妄为。
谭浮木拨打了两次,都未曾被接通,他并不气馁,于是在第三次的时候,他看见了虚拟投屏上洛恣有点冷淡的神色,红色的发散在肩上,看着谭浮木的目光不算友好。
“什么事?”
那语气让谭浮木确信,如果他只是因为无聊而来打扰洛恣导师的话,下一刻就会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撕碎。
然而他确实是有正式理由的,这个刚刚才被训过的新生可怜巴巴地咬着唇,眉眼中有些慌乱,却还是十分固执地强调:“导师阁下,我怀疑霁摘星的那份分析策论……并不是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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