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只能等着被追责了。”谢衍之摊开手,一脸风轻云淡看破生死,“没关系,折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季书辞一把捂住他的嘴禁止他又开始胡说八道,被他在掌心轻轻咬了一口才不得不松开手。他看着谢衍之好整以暇的笑颜,缓缓贴近他的嘴唇,一触即离。
谢衍之反应也够快,反手拉住他的手:“干嘛,偷亲完了就想跑?不准走。”
“我是光明正大地亲的。”季书辞道,“出去吃饭,一会儿凉了还得热。”
“不行,我现在吃不下,你再亲我一口开开胃。”谢衍之理直气壮地不让他走。
“亲嘴还能开胃?”季书辞挑眉问道。
“能,我本来只能吃一碗,亲完能吃一碗半。”谢衍之面不红心不跳。
“好吧,那为了让你多吃一点——”季书辞无声地笑了笑,俯身在他嘴上又碰了几下,不怀好意道,“现在三碗了,吃不完就说明没用,下次就免谈。”
谢衍之被他拉着走出去,他在季书辞回来前已经偷吃了好几块蛋糕了,三大碗实在没可能。
于是他心念一转,反正也没说用哪个碗,相当正经地从厨房拿了两个巴掌大小的蘸碟碗,在季书辞一脸失算的表情下得意洋洋地解决三碗。
“明天周天放假,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店。”季书辞道。
谢衍之咽下嘴里的肉馅:“已经装修好了?”
“前天都开始营业了。”季书辞道,“糕点师傅是挖的唐见疏家的,还收了两个徒弟,你不是喜欢他做的慕斯吗。”
“原来是你把人家私人厨师挖走了。”谢衍之嘴巴微张明显震惊,“我说前两天唐见疏怎么鬼哭狼嚎地给我发语音,说有个缺心眼的人挖他墙角。”
他当时还以为是路年被谁看上了,没想到是季书辞干的。
唐见疏说他喜欢自己糕点师傅的慕斯还是在伊宁市那间酒吧,那会儿算来两人才刚认识没几天。
“那么久的事了你还记得。”谢衍之勾了勾他的耳垂,“季老师,你不会从那时候开始就对我有好感了吧?”
“那也不奇怪。”季书辞听罢也没否认,慢条斯理地看向他,眼底带上些揶揄的笑意,看得谢衍之莫名戒备,直觉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事。
果不其然,季书辞用筷子头敲了敲他的碗,慢声说道:“毕竟有人从小就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轻咳两声,默默吃着剩下的馄饨开始头脑风暴地想对策。
于是第二天一早,本来说好早起看店铺的山大王跟压榨夫人,因为一些私人生活硬是日上三竿才从床上下来。
等两人到店里的时候门口早就人满为患了,季书辞轻车熟路地从专门开设的青提慕斯区拿了两块慕斯,跟谢衍之坐在里间边吃边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