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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知道了成功的道路，那就顺着方向走就行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呢？
波尔莱瑟一边摸着身旁跪趴着的人，一边随手翻着手卷。
“主人？”地上的人抬起头，然后把身体又往上面蹭了蹭。
刚刚离开的手顿了顿，然后又重新放回到头上，头顶是黑色的发丝，柔软的头发披散到肩膀。
头发是前天他亲自剪的，本来都长到蝴蝶骨了。
普格兰亚的天气总是雾蒙蒙的，那天也不例外，不过有着烛火的光，也能看得清楚。他坐在椅子上，安坐在地上，他低着头，安也低着头，剪下来的发丝滑到膝盖和身体的相接处。
从那天起，安就更不一样了，像个蜷缩着的树叶，在温水中展开自己的叶脉。
不然，以前的安怎么可能这么做，把漂亮的腹肌抵在自己的脚尖，头顶慢慢向怀中靠，双臂甚至在摩挲着小腿。
波尔莱瑟视线往下，能够看见壮硕的身体把衣服绷起褶皱。
“安，森里凡奥是谁？”
“是着名的画师，代表作有《月夜下的葵花》和……”
“约翰米尔的代表作呢？”
“《珍珠耳环》和《花边艺术》”
“真不错。”波尔莱瑟一边说一边把男人拉到怀中。
“这是奖励。”然后吻上仰起的脖颈，嘴唇能感受到皮肤下急促的血液，他慢慢亲着，从脖颈到脸上，手掌从下摆伸进去，男人紧绷的衣服下开始凸起明显的形状。
“啊嗯……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
安忍不住往前面靠，把自己的身体送到手指和嘴唇下，双手在身后交叉，不管怎么激动，安也不会让高大的身体冒犯到主人。
“安，别蹭了。”
是的，主人
可是，“主人……”
“怎么了，安。”
波尔莱瑟往后靠了靠，笑着说，黑发男人痴痴地看着他。
“主人，不继续了吗……”男人看了眼笑着的银发青年，然后把衣服下摆抬起来，把漂亮的腹肌和饱满的两大块往前送了送，主人喜欢这样，安知道。
“好了，安，我要去找老师，你继续看书，我一会儿就回来的。”
“好的，主人。”
银发青年松开捏住奶头的手，然后向外走去，后面依然是那种痴痴的目光。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波尔莱瑟打开房门，就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哦，漂亮的绿宝石，你这样会让我难过。”威廉一边站起来，一边刻意的贵族腔调说。
“威廉姆斯伯爵，贵族的语调也掩盖不了骗子的心迹。”
“哦，漂亮的绿宝石，你的话语就像寒冰，一下子刺穿了我脆弱的心肠，以及，请不要用这种的眼光看着我，不然我会马上射出来的。”
威廉姆斯摸了摸胯下，脸上依然是标准的笑容。
“莱瑟，不要管他，他就是个披着贵族皮子的魔鬼罢了。”
“可是这个魔鬼却带着教皇冕下的指令而来。”
威廉姆斯对两个人分别行了个礼，然后起身说，“教皇冕下叫我全力支持你们，但是我能有什么呢。除了一个小小的角斗场，我还有什么呢，所以我给你们，两位尊贵的魔药师先生，带来了二十个身强力壮的斗士，也许能够帮到你们。”
“好好，我们正需要试药的器材。”萨米笑着说，他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弟子，波尔莱瑟低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是在想怎么使用这些器材吧，他的弟子总是那么沉默。
“不过，”威廉姆斯转了转眼睛，标准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不一样的弧度，“我想要那个杂种。”
“那个杂种，你要他干什么。”萨米问。
“哦，萨米，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硬得不行。”
“呵，我记得我托人给你的时候，他已经烂得没有人样了。”
“当然不是那个时候，是波尔莱瑟来找我的时候，哦，伟大的创世神，多么强壮高大的身躯，当他从角斗场下来的时候，眼睛里面一定还残留着战斗的火焰，而马上，我就会割下他的眼睛，他会痛苦地惨叫，或者，不，也许是咬紧牙齿，不，在这之前，我会一颗一颗拔下他的牙齿……”
“你们贵族真是令人惊叹的扭曲。”萨米摇摇头。
“哦，我的老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呢，我只是喜欢游戏罢了，奴隶也是成年的，而多米……”
“住嘴！”萨米一下子站起来，慌乱地撇了一眼旁边的青年，银发青年似乎还在思考，没有注意他们的话。
萨米松了一口气，又坐回去。
“一个角斗场都不够你玩的吗。”
“哦，萨米，我的老朋友，怎么一样呢，那些奴隶随便抽两下就死了，而那个杂种，天哪，我清理杂草的时候，以为他肯定死了，被那些不知轻重的贱种干了那么久，居然
', ' ')('还活着，不愧是杂种，他一定能玩很久的。”
“或者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萨米想逗弄一下他。
“哦，我的老朋友，新的试药品要为了人类的荣光而躺在你们魔药师的手下，我只是想玩一个不一样的东西而已，如果耽误了大事，教皇冕下会让我下地狱的。”
“呵，创世神都没有了，地狱说不定也没有了。”萨米摇摇头，他看向旁边，银发青年似乎还在思考。
“莱瑟？”
“老师，怎么了？”
“威廉姆斯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波尔莱瑟看了看两个人，又低下眼眸，
“不过，那是我的奴隶。”
“哦，当然当然，尊贵的魔药师，那是你的奴隶，所以我可以买下他对吧，一个奴隶而已，我可以给到一百个金币，呵，他值得这个价钱。”
“请容许我拒绝，尊贵的威廉姆斯伯爵。”
“莱瑟，”萨米说，“那个杂种的融合方向确实令人惊叹，不过凭借你的智慧能力，我们会有更好的。”
“我需要去问一下他的意见。”波尔莱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哦，哈哈哈，当然当然，哈哈哈，善良的贵族少爷，哈哈哈，天哪，多么善良的贵族少爷，我以为只会在贱民的梦里面出现，当然当然，善良的贵族少爷……”
萨米听着旁边越来越抑制不住地笑声，自己也有点儿想笑，不过，波尔莱瑟确实是很善良的孩子。
“好吧，莱瑟，我的孩子，去问吧。”
银发青年离开老师的目光，来到自己的居所，黑发的高大男人坐在地上，手上拿着书，是《油画艺术鉴赏》，他一走进房间，男人就爬了过来。
“主人。”黑色的头发蹭了蹭他的大腿。
“安……”
“主人？”
“我要把你送给另一个人……”
“主人……”
“可以吗？”
“安，安自然遵循主人的意志。”
红色的眼睛盯着地面，一下子，浑身冰冷，心脏也在不断收缩，明明没有伤口，他却觉得自己在流血。
他慢慢抬起头，银色长发的主人站在他面前，很近，但是主人不要安了。安要永远见不到主人了，他想。
他低下头，退后了几步。
要永远见不到主人了。怎么可以呢。
他把额头抵在地上。
果然是个奴隶罢了，波尔莱瑟看着沉默的男人，男人跪在那里，额头触底，似乎已经在等待去新的地方，果然是个奴隶罢了，他这样想。然后，他就听见安的声音。
“主人，是安哪里惹怒了主人吗，安会改的，安可以不睡在主人房间里面，也可以不穿衣服的，”
安开始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主人，安没有不听话，只是，主人，贱奴不想离开主人，主人，请不要把贱奴送走……主人……贱奴以后会……”
“安，如果把你送走了，我还是你的主人吗？”
“是的……主人……安只有一个主人……”
“这样的话，你跟几个主人说过呢？”
“主人……主人……安……贱奴……贱奴没有……主人……贱奴只对主人这样子说过……主人……主人……安不想离开主人……主人……”
“安，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吗？”
“是的……主人……主人可以用鞭子抽贱奴……或者把安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主人还可以看马或者狗玩贱奴……贱奴会流很多血的……主人会看得很高兴的……主人……主人…….请不要……主人……请不要把安送走……主人……主人……”
普格兰亚雾蒙蒙的天气让地面很是潮湿，他好冷，明明之前从来不会感受到冷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后他就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波尔莱瑟紧紧抱住不断哭泣的男人。
“安，不要哭了，我不会送走你的。”
你是唯一一个会因为离开我而哭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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