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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之际,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
原始林中最古老悠久的河流穿山越涧,奔腾而来,为稚嫩的新生命注入生机。
柯从洞穴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温尤来了个法式舌吻,又深又猛,亲得温尤唇瓣红肿,沿边也红了一圈。
他擒住小亚兽口腔的软肉润舌,又嘬又抿,像是要吸尽舔干每一滴甜液。
每天都互诉衷情的伴侣,却宛若小别后的新婚燕尔,那么缠绵悱恻。
温尤烧红了漂亮的脸蛋,等结束完这场如烈火燃烬木柴,灰烬都被卷走般凶猛的亲吻,整个人喘的不像话,胸膛不断起伏。
柯在那红肿的唇上轻点一下,幽幽道:“等我进食回来。”
一切都不言而喻。
另外几个男人在冬日里,没有其他太多的活动。
于是做的最多的是,就是亵玩小美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也不嫌腻,就爱把他弄得要哭不哭,殷红着脸,看那含情的眼眸瞪着他们的漂亮娇气的样子。
最后还是会把人弄得哭出来,眼泪和下方的水大颗大颗的滚落,泣音和高低婉转的尖叫并起,捂着被射得鼓起来的小肚子想要逃离,又被拖着细长粉白的小腿拉回来,继续狠干。
他们还做了规定,一人一晚,不能超了。
可怜的小家伙就像是变成了男人的泄欲器,每晚小肚子都要装盛着男人们阴囊袋里射出来的精水,日日如此。
最过火的是年轻莽撞的白虎,气血旺盛。夜里操完了,射在里头,粗长的鸡巴还是不愿意拔出来,就埋在小亚兽暖暖软软的肚子里,抵住要流出来的精液。
温尤每次都被他搞得哭出来,想要释放极了。后边出不来,只有前面射出精液,到了后面被弄失禁了一次,他又羞又怒,直让白虎吃了一个星期的素,半点荤腥都沾不着。
但白虎下次还敢。
他心说自己一定要让小亚兽先怀上自己的孩子,一整雄风。
他们餍足了,就愿意让许久没吃上肉的柯品品肉香。
到了夜间,饱餐一顿后回来的柯,又开始喂饱下方的两个小兄弟。
美其名曰:让温尤下方的小穴和它们好好碰面,毕竟,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一天一夜之久的交配时间,温尤还被弄晕了好几次。
等小家伙红着鼻尖咬唇说不来了受不了了,柯就心软着放过了人。
让几个本来就急的差点没冲进来的男人松了口气。
虽然温尤没有表现出症状,但要是真怀孕了呢?哪怕是小亚兽怀的孩子很顽强,被这么弄也要掉了啊。
他们这次就准备带着温尤去泽的部落,找到巫医,去问问小家伙到底有没有怀孕。
出发之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只出露一双滴溜溜的温润鹿瞳,乖软又清澈。
巫医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们一行人好几眼,还是认认真真地检查了那滑腻柔软的嫩白肚皮,触上去如羊脂般润泽。
几个男人如临大敌,生怕这个巫医多出什么想法来。
好在巫医虽因这么软嫩的皮肤震惊了刹那,却坚守着自己的职业道德,冷漠无情道:“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怀孕。”
得到了否认的答案后,几个男人的脸僵住了,若说没有深深的挫败感那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太丢人了,他们都想抓着巫医的手跟他说你再仔细看看7,看清楚一点啊!
可以说这个冬天温尤的肚子里装的东西除了食物就是他们的子子孙孙,那么多,次次都撑满了……却一个都没能存活下来给他们一个惊喜。
温尤嘴角止不住的上翘,尽量不让自己在一众悲伤的表情中显得太过高兴。
他拧着眉,细声细气地向他们抱怨:“难道你们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孩子吗?”
“那要是我一直都不能怀孕呢,你们是不是还要找别人?”
像个小炮仗一样嘚啵嘚啵说个不停,又给他们扣了一顶眼里只看得到崽的渣男帽子。
几个男人都傻眼了,表情如出一辙的懵。
没等他们为自己辩解,温尤又继续气愤地说:“哼,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把你们的标记解除了,随便你们找谁!”
一句气话下来,除了陆卓有些不解,其余几个脸色都变了。
狄锐利的眸子凝聚着幽幽冷光,语气阴戾:“尤尤,是谁教你说这样的话的,以及解除标记的方式?”
虽是笑着的,但没有半点温和与喜意,男人这次彻底撕破了面具展现出阴冷的一面,原本只要温尤不随便使小性子,他会一直好好伪装下去的。
见温尤被吓到了,他语气缓和了一些,又换上了小可怜的委屈一面:“尤尤,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其他人的表情也是悲切且惴惴不安,柯蹙紧眉,跟温尤说不要随便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他们都是真心在意温尤一人,只在乎他一个人。
“孩子,只是爱屋
', ' ')('及乌。没有也没关系,有的话,不过是锦上添花。”陆卓文雅得多,从和这个小男生在一起,他就没对有孩子抱太大的希望。
其实他们更多的,还是想借助孩子栓住漂亮的小亚兽,就像深闺的怨妇,只能凭借这些拿捏住花心的丈夫(温尤:?)。
温尤愧疚,嗫嚅道:“对不起。”
“我……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小亚兽真心诚意的悔改,本就是无心之失,几个男人更不会多加苛责。
只是从这件事就可以体现出,他对于他们来说,有多么地重要。
哪怕只是嘴上故意说说不要他们了,都会让他们惊慌失色,心如刀绞。
初春,是个美妙梦幻的时间段。世界各地的大多动物在这时不约而同的陷入了生理必然期——发情期。
兽人们有了羞耻心,进化得更完全,稍微能克制这时的生理本能。
但有了小亚兽的兽人,就不必刻意压制。而人类这种生物,则是不受时节限制随时都能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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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秋天埋下的桂花酒和果酒熟了,取下木塞后,木桶中立刻涌出来绵长而醇厚的酒香,韵味十足。
烤肉配酒,是一种乐趣。
酌一口小酒,酸甜又微涩,还有一点儿苦,余味深长,喝完后唇齿留香。
喝了一杯还想喝第二杯,这么杯杯下肚,就算这酒度数不高,任温尤这么喝也醉了。
除了陆卓,几个兽人先前更是从未接触到过“酒”这样的水,一时手不释酒杯,身体不是太耐受酒精,一个个都醉得红上俊脸。
陆卓在拥上温尤瘦韧柔软且滚烫的身体时,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脱开碍事的兽皮,揉着弹软温热的肤肉。雪白的躯体,被镀上了可口的红,让果酒熏得甜香。嘬一口光滑的肩,都能尝到甜味儿。
甩着鱼尾的醉鱼,捏着小亚兽玉白小腿的白虎,眸色沉沉的黑鹰,以及眸子像红宝石一样瑰丽的巨蟒……皆疯狂了。
温尤被推在了木制床铺上,嫩乳红似樱桃,鸡巴挺直漂亮。翻身趴着,两瓣浑圆更是白软挺翘。
他两条腿跪着,身体弓起致使雪臀高高抬起,小臂软软撑在床上,眼看就要无力垂下,又被沁凉的手攫住,让他稳住了身形。
一只火热的大掌揉捏着他平坦的胸膛,两指捻住支棱起来的乳头,搓玩着,软滑的身体也被摸舔着,蜿蜒滑遍,挑逗起无限的欲望。
大脑放空一切,只有越来越蓬勃生长的空虚和情欲,从天灵盖到脚底板都蹿上了酥麻的痒意,敏感又脆弱。
想要被什么填满、狂热的想要。
漂亮的小亚兽粉润骚穴里流出晶莹的、湿腻的淫水,软臀晃了晃,眼角含泪,嗔声媚气地泣道:“哈啊……我想要……进来好不好……”
带着一股子甜腻的不满,只想让人将他揉碎进骨子里,好好疼爱。
没人会拒绝小亚兽如此勾人的请求,一根粗长的鸡巴对着骚洞口肏了进去,顶端微翘,脉络不停跳动,狰狞又可怕的盘踞在嫩穴里。
摩擦又顶干,胯部拍得雪臀啪啪作响,缓解了温尤骚穴的瘙痒空虚。
这根阳物是陆卓的,冬日里狠弄过他无数次,棒身占据着温尤的肠穴以至于它对它格外熟悉,形状都分得清。
手上捏着的是粗长滚烫的肉棒,两只手都有,就连脚踝都被握着,柔软粉嫩的脚板心踩在粗粝火热的鸡巴上摩擦,那人兴奋得让黏腻的水液粘的他脚上都是……
他的小嘴也被撑大,壮硕的阴茎塞满口腔,轻轻抽动插干他的小嘴。
温尤舌尖软润润的滑过轻舔时,那棒子就在嘴里跳动发胀。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充斥在空间算不大的小屋里,场面淫靡又混乱,色情又糜烂。
满是欲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浓郁得人心惊。
啪啪声和水液交合声,还有泽的粗吼声,人鱼魅惑的声线在述说着狂热的性欲,他在说小骚货的骚穴真紧,真会夹人,怎么肏都还是这么紧这么滑嫩,叫人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射给他。
温尤一开始还能细数是谁把他的大肉棒操干进来狠插,到了后面就完全分不清是谁的鸡巴干进来又射了满肚子的精液。
然而最后一个记忆却是最为深刻的——
柯因为体质的缘故,所以不能直接不管不顾地肏进小亚兽的菊穴中去,否则的话其余几个男人连肉渣都别想尝到。
他真要这么做的话,其余几个男人也不会允许。
两根粗长的鸡巴,就成了最后一个插进来的。又硬又直,不容分说的并起肏进去。
被干的合不拢的小穴,媚软湿滑着,轻而易举地容纳了他两根硕大的肉棒。抵进去后,就将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水给堵住。
快速抽插过程中,精水有的流了出来,被撞击捣成白沫,有的顺着微微拔出来时的缝隙滑下,更多的还是残留在小亚兽温暖的小肚子里。
装满了男人精华的白
', ' ')('软小肚子,此刻鼓胀着,看起来就真的像怀了好几个月。
温尤眼睫被泪水打湿黏着,脸蛋泛着潮红,手脚并用的想要逃离,又被拖回去,捂着小肚子哼哼唧唧的被干。
肚子太胀了,前边的鸡巴射过太多次,已经射不出精液来,想要释放喷涌出来的命令已经抵达了神经中枢,最后流出来的就变成了尿液。
是透明的,却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
温尤又羞又气,下一刻又被顶到了敏感点,“啊”的一声叫出来后,整个人被拖拽进色欲的情海中去,意识迷离着,陷入下一波高潮。
耳边又恍恍惚惚听见几个男人的轻哄:“宝宝……很好看……”
“爽的话,怎么样都可以,一点都不丑的。”
“……”
兴许以后的日子,都是这样淫乱却愉悦。
温尤抿着唇想他下半生的性福是不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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