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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基地被丧尸潮给踏平了!!!”
“它们还在不断向各大基地推进,许多沿途小基地也没了。”
这道消息好似晴天霹雳,将所有人类劈得震惊恐慌不已。
众人心里难免升起兔死狐悲的哀伤,阳平没了,下一个又是谁?
丧尸没有人性,它们不会被收买,与所有人类都有着天然的敌对关系。
因此剩下的两大基地以及众多小基地,无论以前有多少深仇大恨、利益纠纷,现在都得放下,在生死存亡之际他们只能选择合作。
现在一同抵抗丧尸潮才是最主要的。
除了阳平基地,应僖和帝佑都来自华国,他们原本就同出一源,在灾难来临之时骨子里流淌着团结的传统美德将他们聚拢在一起。
基地里送出一批人类火种,将人类文明浓缩在小小的芯片里植入在各种生命体中,所有被植入的人类皆是自愿。
普通人在暗潮涌动中也感受着莫名到来的悲寂气氛,异能者们纷纷行动起来,筑起一道防线,源源不断的物资和后备拉了过去。
…
容泽骞和郁君彻在一起商量着,其他领头也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地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这里的会议精炼简要,快速干脆,完全没有和平时代的拖拉磨蹭,更不会掰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阳平不算弱,再加上丧尸一路打过来,它们肯定也损伤惨重。”
“可是丧尸的数量太多了,这点死亡量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派出去观察的人递来消息说,丧尸王没用战术,是靠着丧尸们尸体硬生生堆出来道路的。”
“丧尸王”,人类总算明确了这个词语,并且深刻领会到了一个词的含义。
“我们可以用计谋拖死那群无脑的家伙,还不一定会输!”
微薄的希望从人们心中升起,信念总比放弃要好。
温尤也跟着到了前线。
他心里门清这次的灾难是因为自己,他犹豫着,打算等容泽骞回来就提出自己的想法。
郁君彻跟着容泽骞一同回来,在路上他就知道了整件事的起源。
两个身材魁伟,体型高大的男人站在小男生面前,压迫感十足。
小舔狗温尤舔了舔微干的下唇,拧巴着秀气眉毛,“这件事因我而起,我觉得我应该负责。”
容泽骞似笑非笑:“哦?你想怎么负责?”
温尤完全没感觉到面前两个男人死死盯住他那危险气息,自顾自地说:“季锦只是要我而已,你们把我交出去就可以免去不必要的牺牲了。”
“你不怕他回去折磨你?”
“我不怕!”温尤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英勇无畏的大英雄,正义的光芒照在他身上,“为了你们,牺牲我一个不算什么!”
郁君彻抽了抽嘴角,然而看着少年鹿瞳中灼灼明亮的光,他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打击他。
容泽骞反唇相讥:“你别自恋了,也许他就是想不开,决定对人类出手了,并不是因为你呢。”
这番话说得温尤小脸通红,羞恼地瞪了容泽骞一眼。
“人类容不下这么强的敌人。”一直充当背景板的郁君彻开口,“只要丧尸王在一天,对人类来说就永远都是威胁。”
所以他们制造了秘密武器对抗丧尸王,顺利的话就能一举消灭对方。
这话他们没跟温尤说,不是怕对方拎不清,而是想要吓吓这人,不要再四处去勾搭些奇奇怪怪的人回来了。
据精神系异能者们冒着生命危险探查回来报告说,丧尸大军距离防线已经不远了。
这一夜谁都难以入眠,就连向来心大娇气的温尤蜷在被子里都想着乱七八糟天马行空的事,以此来缓解焦躁。
天刚蒙蒙亮,异能者们一同上了城墙,古武者手持武器站在边缘。
这道墙是千年前抵御外敌修筑的,死伤的劳苦人民不计其数,才造就了如此古朴雄厚的防守。
在和平时期政府出资修缮了这道苍老厚重的墙,再到现在,保家卫国的人类再次踏了上来。
温尤在两个男人那里软磨硬泡,总算跟了上来。
他们知道温尤的想法,无非是如果人类真的打不过,他就冲过去牺牲自己劝阻丧尸王,这种行为在两人看来无异于自杀。
奈何拗不过温尤,又怕对方想不开偷偷溜出去,还是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为保险。
这不是古时候的争夺地盘或者说是征服国家,猎食者与食物的存在,压根没有那么多规矩可言。
丧尸一抵达就开始发起进攻,狰狞着丑陋可怖的青紫面孔爬上来,异能者与丧尸的攻击混交在一起。
场面一片混乱血海,各种尖叫嘶吼声响彻天际,厮杀混作一团。砰砰砰噼里啪啦的攻击裹挟着断胳膊断腿飞溅,鲜血流淌,尸体支离破碎。
到处都是蠕动的尸块,恐怖血腥如此。
先前丧
', ' ')('尸王都没有出面,众人以为这次也一样,没想到在后方那挺秀修长的青年突兀出现,眼瞳血红,看起来清瘦渺小,周身涌动着的凛冽气息却不容小觑。
他的目光直指城墙上苍白小脸的漂亮小男生,直勾勾的让人难以忽视。
“这是什么情况?”
“那就是丧尸王吗?!”
一群人窃窃私语,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站在两个身形高大男人身边的温尤。
人们都还没看清血瞳青年是怎么动的,对方三两下就闪现到了距离城墙不过几米之处。数不清的攻击落在他身上,却造不成多少伤害,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无伤大雅。
青年抬起头,血眸暴虐阴沉,卷动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哪怕上方的人是在俯视他,却全然没有半点气弱的表现。相反,他站在这里,就是王者登临,威仪伟岸。
他声音就像沙石磨砺过般刺耳,穿进所有人的耳中:“把他还给我!”
胆小的被他这么一吼,腿软着跪下,整个人面无血色。
郁君彻和容泽骞面无表情,几个强大异能者高层也是面不改色地吩咐人下去拿东西。
他们眼神冰冷,看季锦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具不会再次动弹的尸体。
温尤和丧尸先生对视,对方那双血瞳里闪过被人背叛的悲伤。只有面对自己的小鹿时,他才显得出点脆弱。
丧尸王抵抗着人类的攻击想要爬上来。
秘密武器已经抵达,一共就三个,却是凝聚了众多科学家的心血。
容泽骞一回来就将丧尸王的消息上报给了基地长,郁君彻同样如此。两个基地长一合计就将科研大佬聚在一起,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赶制出来对抗丧尸王的武器。
先前异能落在丧尸先生身上,他冷漠着面容,除了皱眉没有多大的反应。等黑球状武器拿过来,狠狠砸在季锦身上时——
“嗙——”的一声,丧尸先生被击落在城墙下,身上暗沉的血液顺着手臂直往下淌。
他坚持着站起来,黏稠血液糊满了白净的面容,只有那双血瞳依旧迸发着强烈的欲望。
又是一颗武器砸下来,丧尸先生遍体鳞伤的趴下,嘴里喃喃着什么。
温尤就在上方,他听力很好,隔着如此远的距离也能将风卷裹着的破碎话语听得一清二楚。
“尤尤……”
“……尤尤”
脸上冰凉凉的,是泪水滑过脸颊被高墙窜过的风吹冷的。
“你别上来了!”他大声吼过去。
然而季锦没理他,颤抖着身躯还想再次立起身来。
黑球状武器再次砸过去——
温尤在脑海中询问V587:【我的舔狗任务是不是做完了?】
V587给了肯定的回答。
小男生捏紧了拳,丧尸先生的宠溺轻哄喂食,温馨而美好的回忆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回放。
【你要干什么?!】
他一跃而下,翻过墙壁的速度快得连两边的男人都反应不及。
“温尤——!!!”
最后砸下来的武器没有落在丧尸先生身上,浑身肿胀发黑的丧尸们抵御了这道攻击。
看着丧尸王爬不起来只剩一口气的凄惨,众人大喜过望。
想要下去补刀时,堆积如山的丧尸过来,人类尸体和丧尸的混合在一起,宛如血海地狱。
这种时候没有人再去关心刚刚发疯跳下去的漂亮小美人以及是否彻底被消灭的丧尸王。
事件结束后,人们再也没有见过丧尸王,想必他应该是死在了这场战斗中。
温尤义无反顾地跳下去,V587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被他的勇气惊住了。
又气又无奈之下还是连忙给他套了个保护罩,避免了对方无意义的死亡。
小美人白软柔嫩的手毫不嫌弃地握住那只漆黑焦烂的手。
公主奔赴向众生以为的恶龙,那是只属于他的骑士。
…
“嗯啊啊……你慢点……呃啊啊啊……顶到了……”温尤细白手指穿过季锦长出来不久的寸头中,细短的发几乎抓不住。
软绵绵的弹性大床开始疯狂地咯吱咯吱动着,肉体啪啪声在室内回响,温尤感觉自己火热的身休好像变得更加婬荡了,媚软娇穴将丧尸先生的大鸡巴紧紧地吸附住。
“尤尤,你肚子好热好舒服。”季锦血瞳晶亮,像一只啃到骨头的大狗狗。
他凶狠地操干着小美人的骚屁眼,背部拱起流畅优美的线条,肌肉绷紧凌厉。
粗长的肉棒反复碾磨娇软柔嫩的肠穴,滋润出淫荡靡乱的淫液,温尤小脸艳丽红润,溢出的骚水打湿了身下的床铺。
肉穴内就像有几百张小嘴疯狂吮吸舔舐着男人的阴茎,丧尸先生顶胯的动作愈发狂野迅速。
“哈啊啊……我要到了……嗯啊啊啊啊啊啊……”温尤眼角含着泪,水润的眼尾缀红,汗水洇湿了碎发紧贴在
', ' ')('雪白额角,通体纠缠着欲色。
粉嫩小鸡巴硬挺着射出股股白色精液,后穴痉挛着。季锦停下抽插的行为,俯下脑袋去嘬抿啃咬小美人的软唇。
唇珠肉嘟嘟的,舔进嘴里都能含化了。又舔又吸,唇周都晕开绯色,湿漉漉的。
连胸前的小樱桃也是粉色的,唇舌一路蜿蜒舔过去,勾进嘴里可以啃咬舔舐许久。
“尤尤,甜的。”纯真大狗下意识的赞美都显得那么真诚恳切,他红着脸胯下耸动着,一下一下快速送进去又拔出来。
脖子上的汗珠滚进精壮的胸膛,小美人的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两条细白长腿夹紧了男人的腰身。
粗壮的大鸡巴将穴口的褶皱撑平,呼吸紊乱交错,菊穴柔软湿滑,快要被操得融化了。
软软又淫靡的浪叫声不断,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变得密集又响亮,整个大床颤抖得厉害。男人顿了一下,两人交换了位置,粗长的鸡巴噗嗤一下又插入少年湿嫩的下体,有节奏的抽插声再次响起。
…
温尤和季锦做了一番乔装打扮,溜进人类基地去玩。
一切都欣欣向荣,人们脸上挂着希望热切的笑容。
温尤神情有些复杂,向下压了压帽子。
耳边传来人们的交谈声。
“你要去公墓祭拜吗?”
“是啊,我带了他最喜欢的花和饭菜。”
“节哀。”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温尤有些好奇,厚着脸皮上前询问一番,拉着季锦就往公墓跑。
排排的石碑立起,与和平时代的墓园似乎没什么两样,碑上贴着照片,刻着生平事迹。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一路走过去,丧尸先生很宠他,乐意陪着温尤胡闹。
终于在一个摆满娇艳夺目的玫瑰的墓碑前,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丧尸先生有些生气,因为这个石碑上贴着自己小鹿的照片。他记得,只有死人才会被这样对待。
季锦想要毁了这块墓,被温尤阻止了。
这张照片是在刚来应僖基地,容泽骞给他拍的。他没想到在末世,还有人开照相馆。兴许还是有不少人知道自己可能没了明天,总要留点东西证明、让后人回忆自己的存在。
“走啦,只有不理会这些他们才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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