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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尤,过来。”郁君彻坐在睡袋上,拉着男孩的细弱手腕,温尤顺着力度就跌坐在那邦硬的大腿上。
“大人……”温尤小脸怯怯。
这人接吻太凶了,亲得他嘴巴麻又痛。
“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郁君彻。”男人漆黑眼瞳深邃,似无形的漩涡吸引人探究。
温尤心漏了一拍,心想舔狗做到他这个地步还是蛮成功的。东想西想时,他变成了正对着郁君彻的姿势坐着。
修长带着厚茧的两根手指捏紧了肌肤细腻如白瓷般的下巴,像往常一样吻下去。
亲吻绝对是件美妙的事,郁君彻心想这次怎么也要温柔一点,给温尤留个好印象。等亲上那软唇肉时,他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碾磨得狠厉又凶,像吞吃猎物的豺狼,钳住雪白小脸,嘬抿吸汁,逮着唇珠就含咬。舌挤进去,舔过口腔,卷着那软嫩小舌进入自己的嘴里,不顾一切的吸吮。
温尤小脸皱着,肺腔里的空气都快没了,好歹自己不算蠢,鼻子还能出气。
呼吸间男性气息贯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等坚硬粗壮物咯住自己屁股时,感觉就愈发明显了。
啧啧的水声在不大的帐篷里想起,温尤双手腕骨都被郁君彻单手桎梏住,挪一下就捏得更紧。
郁君彻起身,唇齿勾连出几根亮晶晶的银丝,巍巍欲颤后断裂开。小嘴都被亲得红肿,堪比吃了魔鬼椒。
卷长乌黑的眼睫微微敛住眼中的惧意,他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这个时候当然是扬起笑继续舔:“君彻,你演戏好厉害,我们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还不行,外面有人守着。”郁君彻拧眉,半点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恐怕,仅仅只是接个吻瞒不了多久。尤尤,你懂我意思吗?”
温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那张雪白小脸停留在红艳艳的颜色,声若蚊呐:“我明白了。”
郁君彻嘴角弧度上扬。
“我会学习……学习娇喘、叫……叫床……努力不让他们怀疑!”似乎羞于启齿,漂亮男生鹿眼蒙上一层水雾,耳尖通红。
郁君彻胸口发麻,抓心挠肺,明明对方没领会到他的意思,他该生气才对。
但他明显是在做恶人——欺骗诱哄小朋友,尽管这个小朋友可能是敌人使的美人计。既然对方不懂他的意思,那他就做给他看。
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脱衣也毫不拖泥带水,三两下就露出精壮的身躯,锐利的线条。金属皮带扣“咔哒”一声打开,麦色健壮大长腿伸展,给人一种强势到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温尤往里缩了缩,然而帐篷的空间就这么大,他能往哪里躲?
做舔狗就要有大无畏的献身精神,反正这人长的帅气俊朗,身材还好!他不亏!
温尤吸了吸鼻子,不断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
这人像是有什么恶趣味,脱温尤衣服的时候动作缓慢,像是在拆精美礼物。
就那么一件圆领白短袖和一条运动裤,他硬是脱了好几分钟。
从衣服下摆撩上去,一片片白的实在晃眼,以至于心神一下子就被雪地中的红梅吸引住,圆润小小的尖尖,手指拨弄两下,就粉粉的翘起。
这要再拖延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大掌滑下,不轻不重地揉着白嫩软弹的臀和腿。相对于温尤而言的粗大手指沿着臀后按在温尤屁股缝中,粉嫩的后穴被带着厚茧的手指摸得一紧。
温尤曲着双腿躺在睡袋上,脚踩不住地在弄得充满皱褶的上被蹭了两下,两条原本并着的腿也被郁君彻强硬分开。
手指浅浅扣弄着花穴,瞬间,一股如电流般的尖锐快感传遍了温尤全身,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向前蹬着,细长手指在睡袋上抓住几个褶子。
郁君彻拿出早已备好的润滑剂,基地里研究出来专门供那些有权势的人玩乐享受准备,还带有一点发情的效果,奈何手头只有这个。
倒入手中涂抹好,手指摁压在菊穴上边,轻拢慢捻地扩张,小穴被抠出淫水的声音,不断地渍渍作响,淫靡又色情。
温尤黑发被汗珠濡湿,缕缕黏在肤上。雪白的小脸早就晕染出粉红,鼻尖也冒出细密的水珠。
男人身上成熟带着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加之愈发空虚的肠穴,逼得温尤急促地喘着,声音猫儿叫似的奶又软。
郁君彻更不好受,将赤色鸡巴放出来,成熟男人的肉棒上布满怒起的筋,马眼吐出可疑的液体。
他一手撑开臀瓣,扶住鸡巴,龟头顶在收缩着的小屁眼上,硕大的肉棒艰难地推进,男人额上青筋绽起,这比他训练打丧尸艰难得多。
“啊啊啊……好痛……呜呜……不行……”泪水从眼眶滴出,他想不通,刚才扩张那么久,怎么还是没能止住巨龙插进来的剧痛。
温尤受不住地挺起腰,方才潮红的小脸现在苍白,大腿主动张开,嫩穴将才入了的大半个龟头绞得死紧。
刚刚被玩的硬挺起来的小玉茎在刺激之下释放
', ' ')('喷射精液来,一股一股,量却不多。
郁君彻拧着眉,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下来,“乖,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他大手掐住温尤细瘦的腰不让他乱动,两只手刚刚握住,顿时惊了一把。
性感的喘声响在温尤耳边,他渐渐缓过来,润滑剂上携带的药物化成水进入肠道,弄得里面痒的不行。
“嗯……哈啊……要……”睁开迷离的双眸,黑色睫毛一上一下抖着。
郁君彻闻言,遒劲有力的腰身一挺,腹背上的肌肉线条绷紧,胯下大鸡巴挤压下去,噗嗤一声完全没入。
粗长的肉棒残忍将窄小粉嫩的菊穴撑开,褶皱都平整起来。
“啊啊……嗯啊……”壮硕的肉棒蛮横挤进来,温尤说不清是痒麻来的多,还是刺痛来的多。
肠壁贪婪地黏附吮吸着巨大肉棒,不断亲吻着,湿滑温热的肠道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温尤细瘦双臂攀附在郁君彻健美的肩上,鸡巴很长,直插到底都可以干到最深处了,肉棒在里面不断突突地跳动着。
“嘶,别咬太紧,操不动了。”郁君彻无奈地说。
男生通体雪白,每一寸都像是山脉尖尖刚落下的一捧雪凝成,黑软头发落在睡袋上。小脸上的清纯与媚意交织,摄人心魄,嫩红舌尖舔唇,宛若吸食精气的妖精。
郁君彻瞳孔狠狠一缩。
干死他!男人脑中只剩这一个想法。
他抓住温尤一条腿抗在肩上,另一只手握着单手抓紧还有余的脚踝,让男孩双腿大张着对准他,才开始挺动精壮腰身插干粉嫩小穴。
操到肠道最深处,郁君彻又快速拔出来,带出男孩体内一大滩淫水。
他臀部用力且不断地耸动着,鸡巴抽出时,带出温尤肠道内壁吸附肉棒的媚肉,再重重地塞了一整根鸡巴进去,媚肉也被带了回去。
“艹,好紧。尤尤小逼真骚!”噗嗤噗嗤的水声发出,男人拼命地捣,疯狂地戳,交合的频率快到看不清鸡巴的样子。
“嗯啊啊……呃啊……太快了……求您……哈啊……慢点……”温尤身体晃动着,被肏出了臀波,泪水打湿了睫毛,他双手下意识地在男人背上抠挠出几道红印。
轻微疼痛感拉扯着郁君彻更猛烈地横冲直撞着温尤的肠道,紧窄的腰腹带着巨大的力量,带动鸡巴奋力向前地抽插嫩穴,交合处喷射的汁水被捣得四溢飞溅,发出淫乱响亮的水声。
淫水一股股地顺着臀缝流了下来,将下面躺的睡袋淋湿。
这个男人操得太狠了,他咬紧牙关,手臂绷紧,居高临下地掌控着身下人的欲望和快感。
不,兴许他只是自己爽翻了。二十六年头一次开荤,这个男人又没了理智,一心沉醉在肏人的舒爽中,灵魂都快要飘出来了。
“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郁君彻发了狠地问道,边挺动胯部边问:“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嗯嗯啊啊……太爽了……大鸡巴操得好厉害……哈啊啊……”软糯甜腻的叫喘不断从那张恢复粉润、唇形漂亮的小嘴中发出。
郁君彻被这骚浪的呻吟叫的身体都酥麻了,竟是想这样不管不顾射出来。
粗长的鸡巴在嫩穴口快进出的时候,两只精液袋撞在温尤挺翘的屁股上,弄得他高潮迭起,后穴无意识痉挛着,差点把对方夹射。
军人的自控力难以想象,硬生生的憋出了,他奋力操人,仿佛要干到昏天地暗。
温尤双脚失控地蜷缩着,蹭得睡袋越发皱巴,湿滑混合的液体沾得上面到处都是,无一不在彰显两人的激情疯狂。
郁君彻大手拍打着弹软的嫩臀,温尤全身上下也就这里有点肉了。
男孩迷乱喘息叫着,白玉般的肌肤泛起靡靡粉色。大肉棒再狠插进去,就被淫水浇了个透,弄得水淋淋的。
鸡巴狠狠插动,不断碾压着温尤嫩穴的每一处,郁君彻喘着:“尤尤,小逼好好含着大肉棒。”
温尤彻底被肏熟了,意乱神迷地叫着,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里面被他干得又软又热。
郁君彻下颌线条绷着,狠插了肉穴不知多少下的肉棒肿胀着,已经有了射意,就连那雪白软臀都被撞成了艳红色。
温尤无力地抓着郁君彻健壮身躯,感受着男人灼热的浓精持续不断地灌了进来,一股股充满爆力地射进了肠道深处,烫得男孩直哆嗦。
他嘶吼一声,拔出肉棒,淫水混杂着精液将温尤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
两人光裸的胸膛起伏不定地平息着喘气,喉头上下活动,似在回味刚才的情事。
望着温尤红肿泛血的小屁眼,郁君彻遗憾地收起了再来一次的想法。
哪怕食髓知味又怎样,他扫了一眼男孩像水蜜桃一样汁水爆满熟透的身体,匆匆收回视线,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又忍不住。
小型空间里还有一床纯白空调被,轻薄柔软。
郁君彻拿出来盖在温尤身上,抱着人出去清理。
', ' ')('看到郁君彻一脸魇足的表情,和从空调被中不小心露出人儿那玉做的小脚,上面印满了青青紫紫和暧昧红印,涩情又心惊。
这些人几乎瞬间领悟某事的发生,脸上挂着成年人都懂的淫荡笑容。
这在末世是在常见不过了,不过郁君彻将人裹得这么严实,一看便知是喜欢极了。
只有两个人脸色特别难看。
一位是容泽骞,另一位是上次告假状的公鸭嗓。
对于这一幕,众人各怀鬼胎。
而郁君彻,不过是占有欲发作,想瞧瞧容泽骞那嫉妒的嘴脸。
说不上死对头,两人相处并不融洽,都是为了利益能合作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喜欢看对方吃瘪。
容泽骞眯了眯眼,想到明天出去的任务,凉薄一笑。
看上去清隽无害的男人三两步走到基地里治愈系异能者那儿。
“杭泉,把治疗外伤的药膏给我。”
融入了异能的药膏在研发出来后,药效更好,轻伤不多时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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