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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卓战封地的几天我如往常一样都待在马车里,闻人隼打我那一掌极为用力,脸颊终日肿着。
?“公子,我进来了。”
??灵动的少年声音,是那日帐子里头侍弄闻人隼的怜儿。这几天里都是他进帐子里给我涂药,不见闻人隼人影,卓赫似也不在马车周身。
?怜儿生的一副墨色瞳孔,长相也阴柔漂亮,并不是北凉人。如雪的肌肤吹弹可破,腰肢盈盈一握,没哪个男人是不喜欢的。
?“今日,该学些东西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沉甸甸玉势来,“隼王心善,顾及公子脸上的伤,叫我今日才来教公子。”
?软乎乎的手轻轻触碰了我被打的脸,三五天过去了,留下一片青紫却也不痛了。
?他闻人隼也是个狠心的,叫个人尽可夫的妓子教我如何侍奉男人。
?许是这怜儿已经习惯了我的不冷不热,见我不搭话也不跋扈,只自顾自的解了腰带。他穿着也不似北凉人,白内袍外裹着赤色狐裘,衬得本就稚嫩的脸十分可爱,衣衫除尽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
?我偏不头并不看他。
?“一手箍住肉柱根部,一手沿柱身轻抚,用唇去含精囊,唇瓣吮吸,齿间轻磨。顺着精囊中间,自下而上舔舐待到肉冠含住吞吐,上手撸弄柱身,唇舌咂出声响…”
?传来水声,他倒是言传身教,尽职尽责。
?“你出去吧。”我捡过一旁的衣衫扔到了他身上。是闻人隼要羞辱我,不甘旁人的事我无意牵连“我学不会…”
?怜儿吐出玉势,爬到我的身前抚弄我的脸颊,如水般温柔的眼眸锁着我“公子,您相比怜儿来说,幸运的多。北凉是个什么地方无需怜儿多讲,为了活着难免身不由己。服侍一个男人,还是一群男人,全看您如何抉择。隼王待您非同一般,不过是那档子事,痛也是挨,享受也是挨,何必又和自己身子过不去。”
?怜儿到是提点了我,闻人隼尚且还对我有兴趣,若是以后呢?他玩够了我是不是就如怜儿一样,哪怕是怜儿也有得一身讨人欢心的本事。
?什么淮苍真龙天子,跌下神坛的龙,连池鱼都比不了。
?“公子也许出身高贵受不住这个,那怜儿教些简单的吧。”说着他便按住我的肩头转了个身,赤着身子大胆坐进了我怀里,臀肉抵住我的胯下摆动,“后入虽进的较深,但最为舒服不易受伤。”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向后拉住我的腰,将我带倒压在他的背上。
?“若隼王强取,公子尽力撑起身子不要被按在被褥里,牵引着隼王的手要他拨弄乳珠,以臀去迎合缓慢的吞吐。身子适应之后,由快至慢由下而上摆动臀肉。如若濒临泄身记得抽身反转,用脚趾将人推倒再趴伏上去…”他娇柔的身子压在了我的身前,眉眼含笑着说“用唇齿纠缠。”
?唇珠擦过我的嘴唇,望着那张稚嫩的脸我及时松开怀抱,偏过头去“好了…下去。”
?怜儿也不做纠缠乖乖退回去开始穿衣衫,好似刚才并不曾发生什么“公子与隼王朝夕相伴,隼王多触碰您身子哪处,便是他喜欢。公子牢记于心便好。”
?这样车马行了十天有余终于到了卓战的封地,蛮军纷纷下马卸车。
?今日日头正好,我一掀车帘好一会才缓过来,风拂过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伏好发丝正要下车一旁伸出只手来,是卓赫。
?不远处跑来个身影,奔过来直接一把抱住站在前面的闻人隼“阿隼你可算回来了,这趟去淮苍劫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青年模样,好一位年轻俊朗的将军。
??现在在位的北凉王并不是北凉人,既然卓战是北凉王的亲侄子,自然长的不似北凉人那般粗犷。
?他身后都是些副将下人,我一一扫过才握住卓赫递过来的手下了马车。
?卓战寒暄完就瞧见了我,立马抬脚走过来,嘴里调笑“淮苍边城竟有这等美人?是带给我的?”
?卓赫想要拦被卓战推了一把,闻人隼未出声只是看着,由卓战捏住我的下巴端详,伸手在我的胸口揉了揉“竟是个男的?阿隼,我拿怜儿跟你换一个月。”
?这时怜儿正从马车上跳下来,小狐狸似的走过来搂着卓战蹭他的脖颈,娇羞嗔怪,“你怎么舍得?”
??这招受用得很,卓战最后摸了把我的脸,就揽住怜儿转身吩咐“传令下去,开几坛好酒送到帐子里,今夜我与阿隼不醉不归。”
?由下人带着去往军帐不远处的小帐子,我也未有什么衣裳物件需要收拾,帐子外蛮军饮酒高歌好不热闹,纵情享乐到深夜也不见停歇。
卓赫抱着些换洗的衣衫进来,还带了些小菜,帐子外如此喧嚣衬得帐里一片冷清。
许是饮了酒卓赫脸颊绯红,将衣衫放好后站了一会,才踌躇着开口“隼王今夜应是不来了。”
“那到清净…”我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来了北凉也无人为我打理。
', ' ')('卓赫伸手过来,掌心是两块红蓝布条,缠捻在一起,系着三个铜铃。瞧着粗手粗脚的将军,竟还会做这个,接过对着烛光拨弄了下,铜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多谢将军。”抬手将头发挽好。
他站了会儿在我身旁坐下“公子的脸…还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了…”
“隼王也是无心,公子不要太过记恨…明日下晌就要动身去腹地了,估计也是小半月才回来,公子消消气…”
这可不像卓赫说的话,我寻声去看他,果然眼神躲闪,这束发的布条恐怕也不是他做的。
“我知道了,出去吧,我要歇息了。”当即下了逐客令,卓赫老老实实的走了。
不一会就闻人隼醉醺醺的掀开帘子,倒是有意思得很,他一个打仗的多大脸,哄人也不放下身架要借他人的嘴。并不看他揭开被子就躺了进去,烦躁的闭上眼睛。
闻人隼也不装相了,爬上床榻从后头连带被子将我拥入怀里,将头埋进我衣领,酒气全喷在后颈上,嘴里断断续续的哼着小曲。
“你还睡不睡了?”分明是不想我入眠。
见我理了他,狗崽似的又往衣衫里拱了拱,低低的笑“睡。”手又开始不老实,溜进襟前揉搓我的胸膛。
饱暖思淫欲,大家都是男子我自然明白,只恨他这样婆婆妈妈,扰的我心烦。我挣了挣,铜铃轻响翻了个身面对他,这算是默许了。
闻人隼迷醉的眼睛陡然睁大了些,好似恢复清明,勾着唇亲了亲我的眼睑,由着鼻梁向下,我难得顺从的张开嘴让他进来缠绵。这举动讨了他的欢心,抱着我的肩亲了又亲。
唇舌纠缠了许久,泽泽水声羞得我脸颊火热,口腔里的被他肆意舔吻着,分开时皆是气喘吁吁,两唇间拉出到银丝,何其淫靡。
“去吹灯,”我喘息着攀上他的肩,他的眼神过分火热,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
闻人隼却摇头起身压住我的身子,眼睛在我脸上留恋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最后皱着眉停在我的左脸颊上,那是他打过的地方,用唇轻轻蹭了蹭“不,我想看着你。”
烫人的手指挑开我的裘裤抚慰我起的前身,指肚磨着肉头按压,我隐忍着嘴角还是泄出呻吟。他一手将我从衣衫里剥出,咬了口我的嘴唇,由下巴向下亲去,在小腹用舌头舔弄几遭,含进我的男根。
“哈…”我蹬着被褥微微抬身,奸撞他的口腔。几次滑到紧致的喉咙,是灭顶的快感。
闻人隼从怀里磨出个瓷瓶,抠出些软膏借着我的晃动涂抹在我的臀缝里,长驱直入捅进指头按压内壁。
前后刺激着我双腿大张,抓着他的发辫撞的更深。循序渐进不一会后穴就含了四根指头,冲撞里濒临泄身。我低头去看不想正对上他狼般的眸子,碧色眸光像雪原上肆意奔跑的狼,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是如此摄人心魄…
我身子颤抖猛地太高,他的手指紧跟着飞快的在我的后穴里捅弄,黏密的水声入耳,热精喷涌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他的喉咙里。
闻人隼眼里布满血丝,捧着我的臀,男精尽数吞下,将吸的油光水亮的男根吐了出来,坐直身子。
我汗津津的躺在衣衫里,射身的余潮还未褪去,双腿便被抬起分开放在他的肩上,粗硬的雄根磨了磨堵上肉穴。
“唔…”这感觉太过羞耻,我咬着手臂不想发出声音。
他并未急着破身而入,反倒抓着我的手臂拿开“叫出来,不要怕。”
说着雄根就嵌入我的身子,再次被进入还是不能承受他胯间的狞物,仰着头叫了出来“啊哈…好胀…”
不是痛,但异物侵入的滋味不见得多好受。他亦是喘的凌乱抽出了些,又狠心整根直接撞进来,“卿君九…放松身子…”
“啊…你当…我不想吗!?”想要抬脚蹬他,却因那物件实在可怖,腿根酸着使不上力。他也不动,就用铁杵似的雄根埋在我身子里,要我适应感受,被弄的又不是他,他哪里懂得是什么滋味,“你出去吧…算我求你…唔…太粗了…嗯啊…我受不住了…”
闻人隼也不接话,就那么捅在我的身子里看我痛哭流涕,我的前身竟然也颤巍巍的又立了起来,是生生被他捅硬的,不知廉耻的硬的发疼。羞耻心加之愤恨叫我直接破口大骂“嗯…早晚剁了你的狗屌!”
哪想他哼笑了一声,声音发颤,该是被夹也痛的不轻。抽身而出,我当他真要放过我,松了口气腿根微微打颤“算你…啊…你!”
只见他在榻上半蹲起来,双手按着着我的大腿分开,弄得我像只翻不过身的田鸡。那深紫色的肉屌隔着我的肉穴一尺对准,恶狠狠的捅入,随即又抽出再隔一尺用力挺进,撞的我觉得五脏都移了位,肉壁却生出痒意来,抓着被褥喊叫求饶。“啊啊…太大…了嗯…啊啊…不要…不要!!哈啊…”
闻人隼自是充耳不闻这样捅了有十余下,才压上我的身子在深处顶弄,操得又急又爽利。我的前身虽他的动作晃动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热汗弄的耻毛都湿淋淋的
', ' ')('。他见了却用手帮我抚慰,只是抹开我的眼泪抚摸我凌乱不堪的鬓发,喘息着盯着我的脸“叫我…”
“嗯哈…唔…闻人隼…啊不要了…”我摇头皱眉望着他,瘙痒的肉壁紧紧含着他的雄根,每一次抽插都进到最深处。
在云雨时叫对方的名字,下场可想而知,换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奸弄。前身男根跟随着猛烈的晃动,一股股薄精喷撒在胸膛上,情潮未得疏解,闻人隼按着我的腰身操得愈来愈快。
“不要!!你要…哈…弄坏了我了!啊啊啊啊…!!!不要!”
身子被死死压在被褥里,高热的身躯相贴,闻人隼蹙眉低吼着绷紧胯骨,终于,剧烈的颤抖起来,几股男精射得畅快淋漓,全然浇灌在我无法闭合的肉穴里。
怜儿那一套我到底是一点也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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