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根本没人给他选择的机会。荣竟甚至连面都没有露,到了吃饭时间,立刻有护工来抓洛予晖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像前次那般,如法炮制。淩司大人还费心过来监督其全部过程,结束之後确定他没有把灌入的流食吐掉,这才肯放他回去寝室休息。
洛予晖受制於人,完全反抗不得,从那之後接连三天,每顿饭全是强制灌食。这种折磨方式,对他来说真比那些所谓的调教训练要难忍得多。身体虽然因此再没有出现虚脱晕眩的症状,但气色却完全没有好起来。
到这一刻,他却果然改变了先前的想法。
这样处境,比那吃狗粮还不如,虽然一样屈辱到恶心,但至少不用被绑、至少不用被灌食、至少不必在身体里插管子……可他又不愿意退那一步。让他开口自己说要吃那些狗粮一样的东西──想来想去,也没法办到。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有时坐立不安,甚至焦虑失眠。
等到一个星期的前五天过去,余下的时间里,据说留给传说中的选修课。
洛予晖尚不知选修课为何物。
荣竟却不知又发什麽疯,一大早把洛予晖领到他卧室的更衣间里,从里到外挑衣裳给他穿──连内裤都要选上好半天,还一边挑一边说什麽选衣服的感觉像在玩养成游戏……
洛予晖拒绝听他说话,就当他不存在。
等荣大人挑好了之後,便把洛予晖奴隶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脱掉,然後接着是裤子。等到他完全赤裸身体一丝不挂的时候,荣竟便把他压在墙壁上的穿衣镜上,低头亲吻着。
洛予晖的臀部以及後背皮肤接触到冰凉玻璃镜面,有些不适应,全身的注意力都似乎被那一大片冰凉的触感吸引了过去。他於是只好轻轻的往前挪了一些位置,那肢体语言看上去就仿佛是在迎合荣竟的亲吻。
“原本只打算亲一下就给你穿上,可你这麽热情,倒让我觉得很难办了……”
荣大人的吻原本还算温和,见他这样,难免要更加深了几分,在晖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般肆虐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唇埋进晖晖的肩窝里,又是吻又是咬,弄了一堆红红紫紫的印子出来。
“轻──轻点──”
洛予晖轻轻推了推荣竟,见不太推得开,也就不再挣紮拒绝。两人身体紧贴着,荣竟下身那里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他是非常清楚的。这种时候,勉强拒绝也没什麽用,还不如就这样,安静点随他高兴吧!反正就是挣紮了,荣竟也一样会抬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来,逼得他最终不得不就范。总是这样折腾,他也累了。
其实……说起来,这之前的五天时间里,虽然他们每天在调教室里都会见面,但却只有调教,用工具是有的,但若说实质上的肢体交合,却是没有。让洛予晖一度以为荣竟是不是对这种事已经不那麽热衷了。
不过此时再看,似乎还是一样的状态,丝毫没什麽改变。
也许只是──这人的发情期改在周末了?
“想什麽呢?这麽不专心。”荣竟依然坚持让洛予晖靠在玻璃镜面上,然後,提起他一条腿,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
“没想什麽。”洛予晖矢口否认。
大腿那里被摸得极痒,他伸手去挡,被荣竟先一步抓住了。
两人於是身体紧贴在一起,荣竟下身那处既硬且热的地方就抵在晖晖的入口处。一边来回摩擦着,一边出言威胁。
“说还是不说?”他笑问,“不说今天就不用润滑剂。你知道的,那一定会疼。不仅疼,也许还要流血。等下我带你出去,裤子上沾满血,多不雅观。”
“……”
洛予晖听他这样说,心里很是憋气,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才开口道,“我反正没想什麽。你要那麽做的话,随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