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离开以後,荣竟独自一人又继续喝了一会儿茶水。时间尚早,於是他起身,往另外一间调教室走去。看一看那只半死不活的小狐狸。
这一间调教室里,环境比较不同,同时开了几盏白炽灯,明晃晃的通亮。那个被取名叫小狐狸的奴隶,赤裸着平趴在木地板上,面孔是混血儿特有的,西方人特色的浅棕色眼睛和白皮肤以及东方人的黑头发。
他身下垫了一张消毒的白色布单,头安静的偏向一侧,就像一幅美好的静态特写,全身没有任何束缚,他却一动也不动。身体线条均匀美好,臀部浑圆挺翘,十分漂亮。
只是双眼因为疼痛而略显失神,让荣竟欣赏到的这幅画面更添几分血腥的美味。
“其实你已经很好了。可还是被送到我手里,知道为什麽吗?”荣竟一边说话一边缓缓半蹲下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脸略微抬起。
荣竟的目光扫过小狐狸的下身,後穴里埋入的是一只金属的电动阳具,上面遍布颗粒状突起,毫无润滑的前提下强行插入。那种尺寸的直径以及长度,是即使接受过良好调教的奴隶也无法容纳的。於是即便不开电源,血迹也自双腿内侧蜿蜒而下,流到平铺在地的白色床单上,只此刻,已经干涸凝固,在皮肤上形成断断续续的血块痕迹。
他不是一动也不动,而是一动也不敢动。
“你疼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另外的事情,或者说,另外的一个人。”荣竟对小狐狸说,“这让你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与预期的表现相差很远,不是我理想中想要的效果。所以,无法达到完美。”
小狐狸并不出声,把头枕在荣竟的腿上,闭上眼睛任他抚摸。明明看上去像是顺从,荣竟却把他的肢体语言解读为:一种柔软的抗拒。
“这个人是谁呢?”荣竟问他。而小狐狸没有回答。
“其实我知道答案。”荣竟说,“但又必须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所以,你觉得呢?”
小狐狸犹豫着,轻轻张口,却又没有声音。
他来翡翠岛整整两年,在这对他而言极为漫长的时间里,用身体去实践,了解这里所有生存游戏的规则。心里明知道此时拒绝回答问题是奴隶大忌,却仍忍不住说了他不该说的话。短促的呼吸与轻柔的声音交叠着,像是一种伤感而无奈的旋律。
“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为什麽还是不能给我留下一点?”
“那要让我先看一看,你留下的那一点是什麽,在不在我允许你保留的范围之内。”荣竟对他说,“问题的关键不是留下或者舍弃。而是那个决定权,在我,不在你。懂吗?”
小狐狸带着似懂非懂的困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荣竟也放开他,站起身来。
“自己动手,把你後面的东西拿出来。”
小狐狸听见荣竟的命令,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移到身後,手指触碰到臀瓣中央唯一露出的金属铁环,顿了一秒,勉强压抑住心里的恐惧感,才动手把那粗大的东西用力扯出来……
“啊──”他实在忍不住不让喊声出口。
那里在几个小时之前被强行插入,因裂开而流血,又经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干涸凝固,血肉粘连在一起,这样用力抽出来,就仿佛身体里的内脏全都被一同撕扯着抽出来。旧的伤口再度裂开,新的伤口又被制造,血流的比之前还要更多一点。而疼痛是铺天盖地叠加在一起,让他一瞬间忘记思考,手里紧抓着那个从身体里抽出的粗大刑具,蜷在白被单上不住的痉挛。
“值得我消耗时间来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