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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恩博邪气地笑道:“阿铭,这个就是你新买的魔奴?”
“大哥,他不懂事,我稍后会罚他。”岑恩铭走过去抓住岑恩博手臂,想让他放开飞沉。
“既然不懂事,我近来有空闲,我带回去帮你教。”
“大哥,这是我的人。”
“放心,不会让你吃亏,我回头在我院里选两个伶俐懂事的跟你换。”
岑恩铭还不肯,执拗地抓着他哥衣袖不松手。岑恩博低头看了眼他的手,笑道:“我师父上月教了我几个伏魔咒,嘱咐我找个魔多练练。你也知道魔太少见了,这儿既然有个魔奴,若不肯让我拿去练,耽误了修炼的课业,师父责怪下来,爹爹也会不高兴的。”
岑恩铭脸色白了白。
在岑家,两兄弟有了纠纷,父亲一向偏袒哥哥。在岑恩博挑衅的目光下,他的手松了松,但随即又再度抓紧。他少有的不肯让步出乎岑恩博意料,他微怔之时,飞沉也挣脱他的手跪了下去,俯首嗑了个响头,低着头说:“玉白冲撞了大公子,是玉白的错,求大公子饶恕。”
“大哥。”岑恩铭也放软声音说,“我明日到人市再给您找魔奴,或是魔物……”
岑恩博看看他弟,又看看跪在地上的魔奴,冷笑了一声,甩开岑恩铭的手,威胁地指了指岑恩铭,又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他比岑恩铭优秀,又是长子,却因为一个嫡庶之分,要屈居岑恩铭之下,让他如何能够甘心。十几年来,越是岑恩铭喜爱的,他越是要抢到手里。这是习惯,是执念,是他心底不甘的欲念。
岑恩铭第二日让人把飞沉送到乡下庄子去暂避,半道却还是让不知怎么得到消息的岑恩博劫了去。
岑恩博在自己原里把飞沉的头踩在地上,弯下腰一边拿刀挑割飞沉身上的衣衫,一边得意洋洋道:“嫡子又怎么样?老子想要的东西,他岑恩铭休想留住。”
“你个下贱东西,不会以为他还能把你要回去吧?告诉你,我已经先知会了我爹,说要拿他的魔奴过来练伏魔咒,他要不回去了。”
飞沉手被缚在背后,衣裤都被他用刀割碎。
岑恩铭带着人找上门来。岑恩博抓着飞沉头发把他上半身拎起来,当着岑恩铭的面,把自己性器塞进飞沉嘴里。
“竟然这么舍不得这魔奴?”岑恩博挺着胯肏飞沉的嘴,挑衅地看着岑恩铭,“那等我玩腻了还给你。你可别到父亲面前哭,与兄长争执,小心他又责罚你。”
早产体弱的飞沉从懂事起,就总是听到自己的母亲时常在他病时喃喃祝祷:“四方神明,保佑我的飞沉快些好起来,好好活下去。”
不管在魔界还是在人界,不管经历过怎样的苦楚磨难,他都没有想过寻死。在明知无法逃脱的情况下,他也从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生怕受到额外的折磨。但在自己成为折辱那个唯一善待他的主人的工具时,他猛地用口里隐蔽的腺体喷出没有魔息的情况下尽可能强烈的灼热火焰。
他知道他十有八九伤不到这人性命,自己反而可能因此丢了性命。但他不在乎,哪怕因此死去,也好过让主人因他受到欺辱和责罚。
只是他没想到,岑恩博好歹修炼了十几年,跟的又是个名师。在感觉到热意的一瞬间,岑恩博就拽着飞沉的发迅速将他拉开。半尺长的火焰只轻飘飘舔到岑恩博的腰带。
谁都没有死。
飞沉被一脚蹬开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我有什么用?
就像一只蚂蚁,用最大力气咬下去,被咬的人不过皱皱眉,轻轻一捻,就可以将他捻做一团。
从那时起,他的脸上时常被一根细链子缠绕勒紧。其实没有魔息,又被关在石室里,他的火焰真的没什么用。而岑恩博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折磨他。
第二个主人喜欢在飞沉身上发泄变态的兽欲,岑恩博则喜欢通过羞辱飞沉来羞辱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以岑家大公子的身份,弄到更多对魔族效果明显的淫药,吃的、抹的、薰的,各式各样,将飞沉弄得没日没夜在欲海中煎熬,变成只会求肏的淫兽。他不被允许碰触自己的身体,只能满院子爬着乞求他人的玩弄。
一开始岑恩博还乐意肏他,后来岑恩铭离家求学去了,岑恩博真正想羞辱的人不在,也就没了兴趣。飞沉便成了他院子里公用的玩物。
他们有时候会轮流肏他,或是两三个人一起肏他。或者往他后穴里塞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候是蔬果,有时候是活物。
被塞进几条黄鳝的那次,他们故意放开他,让他尖叫着到处爬。半截黄鳝从后穴里垂下来,不断甩动。
一个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奴隶,能激起所有人最丑恶的欲念。
他如同一只牲畜,被恣意玩弄,却不被养护。当他渐渐变得又脏又臭,像水沟里的一团污浊烂泥,就连最下等的奴仆也不愿意再碰触他。
但是被药物浸淫透了的身体,仍然不可控地随时情欲翻涌。他终于忍不住缩在角落里抚摸起自己。
', ' ')('没有做几次,就被发现了。岑恩博的马靴碾在他不得不平摊在地上的右掌上。坚硬的靴底碾碎了细瘦的指骨。
偶尔回忆起在岑恩铭身边的那三十三天,他都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那个谪仙一样的公子,那个性情温柔,笑意晏晏的公子,是他这几年里内心唯一温暖柔软的记忆。
可他如今竟然也成了阶下囚,被捆缚着锁在柴房里,随时可能被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杀死。
房间里很暗,他如今的主人江屹川在离开他房间时把油灯熄了。他睁着眼睛在黑暗里躺了许久,终于慢慢坐起来,摸索着穿上衣服。
右臂右手手指都好了很多,穿衣服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难事。
他轻轻推开门。初冬的深夜,外边寒意沁骨。廊檐下灯笼的烛火将熄未熄,四周一片寂静。飞沉打了个哆嗦,从走廊上远远看着斜下方的柴房。他攥了攥拳,转身往楼梯走。
他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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