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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皮革挡住了所有光线,将他困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
“……有趣的是,它就像是整体被拆分成一个个大小不同的零件,不同部分往往能够实现相互嵌套,同时单独分散在不同位置,实现控制行动的目的……”
樊鸣锋赤着全身,吃力地跪在一个狭窄铁笼里,他的头部被黑色乳胶包裹得严严实实,粗壮的脖子扣着沉重的不锈钢项圈。
塞在嘴里的口衔已经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撑满上下颚的大号口球,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连同整个脑袋封闭在闷热的头套里。
中午定时锁打开后,他没按规矩去门口跪着,单磊回来大发雷霆,他又顶撞了一句,于是换来现在的惩罚,以及一两件“临别礼物”。
“后者束缚精神,通过潜移默化的心理干预,潜意识中强化“狗”的身份,配合长时间的固定程序进行驯化。”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个iPad插着充电器,反复播放着同一段视频,偏中性的嗓音似乎永远不会终止,不断在四面八方回荡。
伴随又一轮循环结束,进度条重启,塞在他体内的肛塞再次启动,凶狠而猛烈地捣动后穴,耳骨不断传来高频率的嗡嗡声,冷汗很快涔涔而下。
他没把音频内容放在心上,经过四年特种训练,他能轻易解决大部分心理问题,对特种兵来说,单磊毫无章法的小动作就像小孩一样幼稚。
真正棘手的是振动导致的强烈钝痛,那根巨大的肛栓几乎填满了他的后穴,深深捅入前列腺,带来电流般难以启齿的异样刺激。
樊鸣锋急促喘息,绷紧了浑身肌肉,健硕的雄躯用力挣扎,却被牢牢禁锢在笼子里。
随着体力不支,呼吸变得越发困难,由于乳胶头套的封闭性,呼出的热气找不到足够大的出口,灼热徘徊不散,豆大的汗水源源不断冒出来。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昏昏沉沉中听见开门的声音。
“现实中的主奴关系更像是契约精神,双方交付……”
不带感情的朗诵戛然而止,单磊关掉视频,走到笼子前蹲下,好整以暇地打量浑身湿透的特种兵。
男人跪了一整天,竟安然无恙,看上去只是有点累,身体强度果然了得。
不同于平时他们常待的狗笼,这一个的尺寸显然严厉很多。
樊鸣锋一米九几的伟岸体格塞在里面,就像一头健壮的花豹被强行困在关押家猫的地方,过度狭窄的空间彻底阻断了花豹所有动作。
方体形状,高度不到80公分,严重约束了男人脊背,在里面无法挺起肩膀,甚至无法抬头,仅仅只能屈膝跪着。
笼子里的花豹肌肉强壮,四肢铐着重镣动弹不得,宽厚的肩膀死死抵着栅栏,勒出了一道道红印。
哐哐砸了两下笼子,樊鸣锋即使看不见也知道是他,只低唔了一声,没有作出多余表示。
“看不出来你还挺享受。”
男人勃起的粗大性器十分威猛,单磊嘲讽一笑,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
“硬成这样还没射,是不是没虐够啊?”单磊吊儿郎当地说,手指伸进去拨弄樊鸣锋欲望高涨的龟头,樊鸣锋登时一阵战栗,马眼张得更开了。
单磊啧啧称奇,阴阳怪气骂了几句贱狗。
樊鸣锋沉默地垂着脑袋,隆起的胸膛一起一伏,像头精疲力尽的花豹,奄奄一息地沉闷粗喘,任由玩弄。
事实上他已经放弃和单磊较劲,囚禁超过了两天,加上一大堆古怪刑具,就是钢筋铁骨也会不可避免感到疲惫。
单磊对男人装死的行为习以为常,不再继续挑逗,慢腾腾站起来,似笑非笑地说:“等着吧,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这两天过得有多舒坦,别以为姜禹会放过你。”
听见姜禹的名字,樊鸣锋精神了些,喉结在不锈钢项圈下面艰难移动。
最后踹了一脚坚固的铁笼,单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脚步声越离越远,樊鸣锋按捺不住,瓮声瓮气呜咽了一声。
单磊嗤笑,懒得浪费口舌,砰地一声关上门。
距离秦应武说的时间还有一阵子,时间还算宽裕。
其他事放到一边,先把澡冲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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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禹风尘仆仆回来,刚开门就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揽进怀里,随后是霸道而粗暴的亲吻。
男人力气很大,动作不容拒绝,直到亲够了才心满意足松开他。
“你他妈好歹把门关了!”姜禹狠狠踹了男人一脚,回头正好对上对门老太太惊愕的眼神,一对浑浊的眼珠快掉到地上。
姜禹暗骂一句,赶紧把门关上。
“你还怕别人看见?”单磊恶劣地咧了咧嘴,居高临下靠近姜禹,低沉地叫了一声主人。
“二栋三号楼502有一对恶心的男同性恋,这个消息明天就会传遍整个住宅区。”
姜禹脱下外套,意味深长地看着男人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以及挂着两枚粗大钢环的壮硕胸
', ' ')('肌,俨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奴隶。
“其中还有一个戴金属项圈,乳头穿环的死变态。”姜禹说完下半句,用力扯了一下男人右边的乳环。
单磊龇牙,恼火地低嘶一声。
姜禹继续补充:“哦,鼻子和鸡巴也上了锁,脚上还扣着副脚镣,还有什么?”
单磊脸色不悦:“废话真他妈多,老子这副模样是谁搞的?”
电视里比赛进入下半场,单磊被拽着乳环不让走,胸肌隐隐作痛,又不能动手打人,顿时暴躁无比。
单磊不耐烦道:“又他妈要干什么!”
姜禹没有松手,而是勾起钢环往下一扯。
“我操…!”
乳头一阵剧痛,单磊猝不及防,猛地被扯低了身体,身高一下子与姜禹持平。
钢环尺寸粗大,即使孔洞的大小早已固定,那个位置仍然是男人脆弱的敏感点,每一次拉扯都会产生快感。
但如果扯得太用力,带来的无疑是加倍的疼痛。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姜禹提醒他,又扯了一下,同样朝着地面方向。
这一次单磊弄懂了,忍着痛跪在地上,双手背到身后,挺起胸膛跪直。
姜禹这才放手,让男人俯身亲吻他的脚背。
单磊面无表情行完奴隶礼,又规规矩矩学了声狗叫,准备起身,却被姜禹按在原地。
“嘘,多舔会。”姜禹抚摸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动作仿佛在给一条宠物狗顺毛。
单磊敢怒不敢言,只得压着火气继续舔。
姜禹的袜子一天没脱,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汗味,他的喉咙被熏得止不住反胃。
“喜欢吗?”姜禹说。
单磊拧紧眉头。
知道这条篮球狗不喜欢异味,姜禹没有过多为难,拍了拍男人侧脸,让他起来。
“记得乖一点,知不知道?”
单磊懒得理他,黑着脸坐到沙发上,并且拒绝帮忙搬东西。
姜禹也不在意,他行李不多,箱子里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真正有分量的东西还在制作。
“有些狗,今天别想排尿了。”姜禹漫不经心地说。
单磊闻言脸一沉,凶神恶煞地眯起眼睛。
“你说什么?”
躲开横飞而来的靠枕,知道男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姜禹赶紧拖着行李箱一溜烟跑进卧室。
等他收拾好东西,光着身体出去的时候,单磊正翘着二郎腿抽烟,烟雾遮住了半边棱角,两道剑眉仍然拧在一块。
姜禹走过去抚摸男人棱角分明的帅脸。
“想老子了?”单磊嗤笑。
姜禹嗯了一声,“想你的屁眼了。”
他的手一路往下,顺着不锈钢项圈慢慢摸到男人强壮的八块腹肌,最后来到胯下,握住坚固的金属鸟笼,男人周身像火炉一样滚热,唯有这副CB出奇的冰凉。
轻轻一掂,单磊忍不住闷哼,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抓住姜禹手腕。
姜禹低声说:“洗了吗?”
“滚开点,老子要看比赛。”单磊粗声粗气道,却没有抗拒姜禹暧昧的抚摸,反而硬了起来,肉棒伸展不开,鸡巴顿时被咯得作疼。
姜禹顺着生殖器轮廓来回逗弄,没一会男人囊袋逐渐鼓实起来,直到尺寸彻底饱和,硕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垂在金属笼子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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