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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纵容与沉沦(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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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个称呼,樊鸣锋脸色微僵,下意识咬了咬牙,头埋得更低了。

“怎么,不记得该怎么做了?”姜禹漫不经心地抚着锁链,声音不大,樊鸣锋却听得一清二楚,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耻辱,姜禹笑了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忘了,我再给你补几堂课,昨天你玩得挺爽的,不如继续去玩会…”

樊鸣锋一点也不想回忆昨天的经历,终于按捺不住打断:“记得,军犬记得…”情急之下,连羞辱性的自称都说了出来,樊鸣锋反应过来,瞬间噤声。

“说啊,怎么不接着说了?”姜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樊鸣锋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补救,可不知道能说什么,粗犷的眉宇染上一丝懊恼,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明是强势的性格,面对姜禹,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在部队时,他天天逮着一帮五大三粗的特种兵骂,这会不知怎么的,竟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示范一下。”

姜禹一直靠着门框,就是不进去,笑眯眯地看着,“既然说你记得,那就示范一下,要是让我满意,我就给你一点小奖励。”

“小奖励?”

“想知道?”姜禹挑眉,右手食指往下点了点,示意给他下跪。

樊鸣锋无可奈何,知道这一步躲不过,姜禹过来的目的就是羞辱他,一天没接触,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樊鸣锋往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单膝蹲下,随后放下另一条腿,从蹲姿变成了双膝触地的跪姿,后背自始至终打得笔直。

坐了一整天,关节难免有些僵硬,樊鸣锋没去在意,从容跪好,双臂负在身后,交叉握住手腕,与此同时,左右膝盖略微向两边分开,大方地露出胯间的金属阴茎锁,他一言不发,动作很沉稳,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只沉默地执行着程序。

白天虽然没有接受调教,但身上的“老三样”一直没有取下,项圈,脚镣,贞操锁,雷打不动,是姜禹对家犬的控制欲表现。

第一天他在门口见到秦应武,那时刑警就是这么一身打扮,只是下面没有贞操锁,现在换成了他,每天都饱受贞操锁折磨,滚热的性器总是被囚禁在方寸之间。

跪好后,樊鸣锋挺直上半身,硬朗的面庞因为后穴插着肛塞而有些不耐,但什么都没说,只沙哑地叫了一声“主人”。

姜禹凝视着这个特种兵,没多久,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被肛栓捅到了敏感点,樊鸣锋忍不住闷哼一声。姜禹远远看见他伏下脑袋,喘了一会,然后朝着门口的方向磕了个头,很是乖顺。

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后,樊鸣锋才直起腰,敛眉息目,规规矩矩跪在原地,摆出才学不久的狗奴等待姿势。

姜禹挑不出毛病,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樊鸣锋也不在意,兀自跪着,回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形象,这让姜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他清楚樊鸣锋不可能就这么屈服,但做这些事又的确是发自内心,而且尽力做得比上一次好。

姜禹压下心里的怪异感,镇定道:“继续叫。”

樊鸣锋依言照做,在不锈钢项圈的压迫下,顺从地汪了两声,喉结抵着坚硬的金属,每一声都带着不明显的痛苦。

姜禹仍然没什么表示,若有所思地审视这个特种兵。

樊鸣锋由着他打量,面无表情地跪着,近两米的块头让他看上去很不好惹,宽肩壮腰,侵略感十足,如同一头盘踞在外的猛虎,随时可能露出獠牙。

卧室里短暂安静了会。

姜禹站在门外,和这名特种兵隔了有五米的距离,仍然能感受到那股锋芒毕露的气势,姜禹知道樊鸣锋不是故意在震慑他,只是这种反应不受控制,就像某种本能,随着战场深深融入了樊鸣锋身为军人的血液里。

这么多年过去,从一线部队退役,曾经狂妄自大的青年有了很大的变化,尽管比起以前还是傲慢冷漠,但已经成熟稳重了不少,成长固然是件好事,其中的辛苦却只有樊鸣锋一人知道。

“手放到前面,握拳,撑在左右两边。”姜禹命令道,给出了一个明显的羞辱动作,“腿打开,做好后学一声狗叫。”

樊鸣锋愿意服从,可久经训练的身体却下意识有些抗拒,憋了好一阵才不情不愿地照做,双手握拳撑地,由于体格壮硕,这样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四肢着地的大狗。

只见男人双拳撑地,强悍的腰身逐渐下压,直到臀部挺起,既展示出健硕的身材,同时也把藏在胯下的阴茎锁露了出来,说不出的阳刚和性感。姜禹咽了咽口水,看见男人皱起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狗叫,紧接着那张帅脸迅速涨红,羞耻地垂下了头。

“大狗害羞了?”姜禹每次看都觉得新鲜,调戏道:“别紧张,不会为难你,你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狗失身了。”

樊鸣锋面露尴尬,抿着嘴唇不说话。

“虽然难听,不过还算威猛,汪得有气势,军犬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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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姜禹走了进来,走到樊鸣锋面前,弯下腰,把牵引链拴在那副项圈上,咔的一声用锁固定住,给这只军犬拴上了遛狗绳。

樊鸣锋感觉到喉结有一股压迫感,不舒服地动了动,马上就被姜禹按住肩膀,不客气地拍了拍脸。

“别动,今天不折腾你,但要做很多事,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姜禹直起身,抓起链子使劲一拽,如同对付一只不听话的狗,教训的语气也如出一辙的严厉,“跪好,背打直!”

樊鸣锋不敢怠慢,于是往前爬了半步,身体被迫前倾,距离姜禹的脚更近了点,半小时前还在会议上喝骂下属的总裁,转眼却成为了别人脚下的奴。

姜禹靠近后,一双黑色靴子出现在樊鸣锋视野里,“来,把右边那只舔干净。”

樊鸣锋怔了怔,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刚准备质问,脸上就狠狠挨了一耳光,呼吸顿时变了。

”你…”

“怎么,不乐意?”

姜禹冷冷看着他,一句话结束,见樊鸣锋一动不动,紧接着又是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同一边脸上。

樊鸣锋深深吸气,舌尖顶了顶犬齿,头慢慢偏回来。

“少跟我在这装模作样,没用,等会你主子我还要出门,赶紧把你主子的鞋舔干净。”姜禹捏住樊鸣锋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樊鸣锋的脑袋跟着左右摇晃,项圈咔啦作响,“听见没有?贱狗。”

樊鸣锋粗声喘息,一向漠然的眼里此时充斥着恼怒和不解,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壮硕的胸膛更是用力绷着,胸口像是有团无名火。他很想问为什么,但因为刚才那两巴掌,不敢再随便开口。

太突然了。

樊鸣锋始料未及,姜禹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舔靴子。舔,不是吻,意思很明确,要他像单磊那样,用舌头去清洁那双穿在姜禹脚上的鞋,简直荒唐。

只有真正的狗才会这样干。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姜禹囚禁在家,半强迫地做了很多耻辱的事,一些放在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做呃事。但狗奴也好,军犬也好,姜禹对他的调教始终局限在感官剥夺和身体束缚两方面,严重点顶多就是口交和排泄控制,一直没接触过舔脚、喝尿诸如此类的玩法,对他这样的军人来说那些实在难以接受。

但现在,姜禹突然要他舔靴子。

樊鸣锋眉头深锁,紧紧盯着姜禹脚下的黑色皮靴,喉头干涩,无论如何也迈不出第一步。短短几十秒的时间,本就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勒得紧紧的,甚至影响了正常呼吸。

姜禹看出他的心思,“不想舔是吗?”

“主人…”樊鸣锋试图辩解,被姜禹直接截断话头,踢了肩膀一脚。

“不肯?”姜禹拉住项圈,把樊鸣锋拉到面前,抬手甩了他一耳光,淡淡道:“也对,堂堂一个特种兵,怎么能给人舔脚,换我给樊总舔脚差不多。”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樊鸣锋目光复杂,双手在身后握紧,正要忍下耻辱照做,姜禹却走开了,那双靴子离开了视野,他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下来。

“现在不舔,没关系,你还没学,过两天我让单磊回来慢慢教你,那小子口活比你在行多了,说不定你以后学得更好。”姜禹来到樊鸣锋身后,顺着男人脊背隆起的肌肉,往下摸到凹陷的腰窝,无意识轻抚着,那地方虽然是肌肉群,平时却很少碰到,以至于比其他位置都要敏感不少。

姜禹一按,樊鸣锋立刻抖了一下,瞬间牵扯到屁眼里的肛塞,姜禹觉得有趣,于是继续按了几下。

“主人!”樊鸣锋吃不消,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又想去拨弄颈部的项圈了,那玩意实在勒得有点紧。

“别碰了。”他拧着眉,表情有些不悦,强忍着没发作。

“好,我不碰。”姜禹轻笑,在那个部位绕着圈摸索,明明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却把面前的特种兵刺激得呼吸急促,仿佛摸到不是腰,而是戴锁的下体。

直到男人勃起,那根硕大的尺寸堵满金属笼,姜禹才抽回手,调戏道:“这就硬了,我还什么都没做。”

樊鸣锋脸色难堪,阴茎锁里的性具越来越热,很快就再次传来了猛烈的胀痛,低头看去,性器的肉已经被硬生生勒出了笼具,显得无比狰狞。

男人双拳撑在身前,腰身下压,维持着标准的狗奴姿势,阴茎锁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全然暴露在姜禹眼皮子底下。

“唔…!”

随着阴茎涨大,不锈钢鸟笼越锢越紧,把那根黝黑的大屌锁得死死的,大屌迅速填满了逼仄的空间,樊鸣锋疼得直皱眉,只觉得下体被笼子勒得一阵阵胀痛,硬生生挤在小了几圈的笼子里喘不过气。

当真是憋久了,一受到点刺激,身体就不由自主做出反应,戴着锁也拦不住。

当兵的精力真他妈充沛,姜禹啧了一声,很想一脚踩上去,“我劝你最好老实点,等会还要出门,你这样子能走满五十米吗?”

“出去?”樊鸣锋难以置信,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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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被阴茎锁锢着的下体,一下子支起身体,愣愣道。

姜禹不以为然,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等会换身衣服,十点半的时候带你出去转一圈,晚上你没吃多少,正好去吃点夜宵,顺便让你那玩意冷静下来。”

“这些呢?”樊鸣锋不能理解,紧张地看了一眼身下,又去摸脖子上的项圈,贞操锁在,手脚镣铐在,最显眼的项圈也在,这副模样怎么出去?

“怕什么,又不干你,很多天没出门了,带你去透气而已。”姜禹见怪不怪,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反倒显得樊鸣锋有些大惊小怪。

“可是…”

“可是什么?”姜禹来到床的另一边,从抽屉里翻出一张之前就剪好的纹身贴,撕去胶纸,“手伸出来,握拳。”

那是一个隶书的“犬”字,樊鸣锋舔了舔犬齿,伸出右臂,像输液那样用力握拳,粗壮的小臂顿时青筋暴起。

“另一只,胳膊打直。”

樊鸣锋照做,考虑良久,最终还是哑声说:“我不能这样出去,至少近段时间不行,情况…特殊,暂时不能让我爸知道。”

那可是公共场所,被发现就完了,以樊重兵的心眼,要是知道他儿子在外边给人下跪,指定要杀了姜禹不可。

姜禹明白了,“原来是怕你爸。”

“我不怕他。”樊鸣锋皱眉,很不喜欢姜禹这种说法。

姜禹不感兴趣,把纹身纸贴在樊鸣锋的小臂上,用海绵抚平,准备静置几分钟,“这个效果大概能持续十五天,轻易洗不掉,近段时间就别折腾了。”

樊鸣锋:“……”

姜禹拉扯樊鸣锋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樊鸣锋不禁吃痛,身体再次前倾,想要躲避却被姜禹捉住后颈的项圈。

“而且,谁说要你这样出去了,一件衣服都不穿,出去裸奔吗?”姜禹用手指按了按项圈下面的颈部,感受到肌肉正在变硬,接着像玩弄宠物一样把那根项圈提了起来。

樊鸣锋呼吸一窒。

“你想这样出去?”姜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看不出来,在家当狗都满足不了,喜欢在外面被人围观?”

“主人。”樊鸣锋嗓音嘶哑,对这种定论难以苟同,“我是军人,这种样子不能被拍到,那会带来很大麻烦,在家里随你怎么玩都行。”暴露之后影响不止他一个人,姜禹和其他两个男人也逃不掉被人议论,更何况还有个樊重兵在旁边虎视眈眈。

姜禹松开项圈,拍了拍他的脸,“樊总,你现在是我的狗,不分场合,就算在外面也只是一条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要是不愿意,你可以直接走人。”

樊鸣锋抿紧嘴唇,沉默跪着,心里万分无奈,既不想出去,也不想忤逆姜禹,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以不去吗?”他哑声说,“在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姜禹毫不让步,“在外面也得听我的,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我说什么你就乖乖做什么。”

樊鸣锋还想争辩,被姜禹扇了一巴掌,只得不吭声了,目光复杂地盯着姜禹,凌厉的双眼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

姜禹并不怕他,掐着他的下巴:“再顶一次嘴试试?照我说的去做,信不信我把你捆到大街上示众?”姜禹眯起眼睛,语气充满威胁,他没樊鸣锋高,气势却一点不输,这个动作看上去反而是樊鸣锋处在下风。

“想当街撒尿吗?”

这句话成功震慑住了躁动的男人。

樊鸣锋极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妥协了,相信姜禹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

“这才乖。”姜禹摸他的头,樊鸣锋虽然理智上不想接受,心里却很受用,可惜没舒服多久,那只手就不动声色地撤了回去,樊鸣锋抿紧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把它们全部穿上。”姜禹把提前准备好的钥匙和衣服扔给他,“内裤就不用穿了。”

“……”

樊鸣锋站起身,解开手腕和脚踝的镣铐,沉默地将那些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因为款式和尺寸的关系,男人强悍的身材不仅没受到遮挡,反而像是欲盖弥彰,有了那几块布,让他看上去更加高大,站着气势逼人。

姜禹给他挑选的衣服很简单,上身只有一件冲锋衣,颈部是黑色连帽,手臂有皮革装束,下半身则是再简单不过的短裤,长度只到了膝盖,裹着两只结实的大腿,穿上后看着胯部空荡荡的,比不穿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樊鸣锋欲言又止,总不会让他就这样出门吧?

这身衣服究竟有什么用,大热天的还要穿冲锋衣出门,别说能不能挡不住项圈,就连下体的轮廓都可以依稀看见,要是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其他了?”

姜禹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眯眯地牵起嘴角,“这些已经够了,一条狗还想穿多少?该遮的差不多都遮住了。”

姜禹抓住手里的锁链,把樊鸣锋牢牢控制在身前,樊鸣锋忍不住粗声喘息,刚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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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因为呼吸不畅而紧绷着,喉结上下滑动,仿佛受到了某种生理刺激,略微抬了抬腰,后穴一下子被肛栓充满,让他骤然体会到难以启齿的充盈感。

几分钟后,姜禹揭开贴在樊鸣锋小臂上的纹身纸,一个隶书的“犬”字栩栩如生,笔势如刀,完美地附在特种兵粗壮的小臂上。

“不错。”姜禹满意,拇指轻轻抚过粗壮的小臂,“比想象中的效果差不多。”

樊鸣锋口干舌燥,绷紧手臂,整只胳膊的肌肉纷纷鼓起,黑色纹身也随着覆盖在鼓起的小臂肌肉上,很自然,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是贴上去的。

“下次换个字体试试,你比秦大哥要野一点,隶书似乎压不住。”姜禹若有所思,拍打樊鸣锋漠然的帅脸,“要不在这儿也印个字?古时候的军奴就是在这位置刺字,应该很适合你。”

适合?

樊鸣锋皱着眉,尽管知道姜禹在开玩笑,但他仍然有些沉不住气,其他地方都可以接受,唯独脸上绝不可能。

姜禹一手按住樊鸣锋写着“犬”字的左臂,拍了几张照片,“走吧,军犬,以后这就是你的第二个身份证了,等它褪色,我再给你在脸上印一个,反正你是我养的狗,狗只需要听主人的命令就行了。”

樊鸣锋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凌厉的目光盯着姜禹,直到姜禹放开手里的锁链,才不动声色地垂下头。

链子哗啦啦落到地上,中间的部分左右晃荡,打在男人健壮的胸膛前,樊鸣锋闭上眼,忽然有种被谁压制着的感觉,无论是颈部的不锈钢项圈,还是后穴里粗硬的肛塞,又或是镣铐和贞操锁,每一样道具都越发明显,随着体温变得滚烫。

下面更硬了,也更疼了,樊鸣锋眉锋紧蹙,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反应这么大,剧烈的胀痛让他很想把金属笼给砸开。

姜禹做出一个手势,樊鸣锋认了出来,几秒无声的对峙之后,房间里一名身材壮硕,外形凶悍的特种兵缓缓俯身,一言不发地跪了下去,自发调整姿势。

男人什么都没说,弯下腰,把掉在地板上的狗链叼在嘴里,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姜禹,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颈部的项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乖狗狗。”姜禹摸了摸樊鸣锋的头发,“主人带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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