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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姜禹直播的时候,樊鸣锋就在旁边罚跪,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只是安安静静地跪着,什么也不用做,但因为有道具的影响,做起来其实并不比调教轻松。
出于姜禹的要求,他又回到了佩戴头套的奴役状态。
全封闭的乳胶头套将头部裹得严严实实,他被迫埋着脑袋,整颗头笼罩在密不透风的乳胶里,什么也看不见。
那东西彻底夺走了他的视力,即便睁大眼睛,视野里也没有一点光,就像被困在漫无边际的沼泽之中,四周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使他另外的感官敏感了不少,特别是对快感和尿意的在意程度。
黑暗中,任何微小的感受都在无形间得到增强,乳胶的气味、逐渐升高的体温,甚至是插着导尿管的性器,一切都变得格外明显。
和视觉如出一辙,听觉同样受到了限制。
“哈啊…”
樊鸣锋焦躁地喘息着,也许是封闭空间太过窄小,呼吸和心跳在耳边听得一清二楚,反而是外界的动静十分模糊,总感觉隔着层什么,他拧起眉,健壮的雄躯跪在地上,情不自禁地绷紧了两条结实的胳膊,现出一道道青筋来。
失聪在特种部队有专门的训练,目的是提高战士对震荡弹、闪光弹的抵抗能力,但像现在这样,前锁后塞的时候被阻碍听觉,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只觉浑身说不出的别扭。
最难以忽视的是来自身后的嗡嗡声。
跳蛋每一次振动,产生的动静都能够毫无压力地盖过一切声音,让他想不去在意都不行,一旦G点受到侵犯,塞着跳蛋的后穴就会跟涂了药似的,肠壁被刺激得无比瘙痒,隔一会就自发收缩一次,咬紧肛塞,本能地想要把屁眼里的异物吃进去。
再怎么忍耐,身体也抗拒不了前列腺快感,被贞操锁禁锢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滚烫,这么多天没有释放,他迫切需要一次自由的机会,然而唯一的排泄孔被堵死了,别说射精了,连象征欲望的淫水都流不出来。
不过前面不行,不代表后面也不行。
“呃…!”樊鸣锋呼吸粗重,雄穴一阵开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水,那透明的淫液经过堵满肠道的肛塞,倔强地从插着肛塞的雄穴里挤出来,立刻形成一条银线。
耳边心跳如擂鼓,强烈的耻辱让他浑身发抖。
乳胶头套的尺寸偏小一寸,不知道是不是姜禹故意这样给对他,戴上后呼吸不怎么踏实,头皮也有点发紧,情绪一旦亢奋,头套内部就立刻会蔓延起排解不了的热量。
那层质感滑腻的乳胶紧贴着脸,力道稳固而扎实,就像和皮肤长在了一起,樊鸣锋对此深恶痛绝,不耐地拧起眉,他听见姜禹敲击键盘,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乳胶实在太紧了,而且出奇的厚重,就像一层凝结的固体,裹住头部说不出的难受,可要想自行摘下又根本做不到,姜禹给这头套上了锁,无奈之下,他只好暂时放弃,强迫自己接受这种濒临绝望的拘束感。
乳胶把他的五官彻底禁锢在黑暗里,整个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不过即使这样,那张阳刚成熟的面庞也依然没被掩盖,刚毅的轮廓在乳胶下若隐若现,仔细看还是能够分辨出,黑色反光的乳胶与强悍的特种兵搭配,看着别有一番味道。
姜禹骂了句脏话,趁着重生倒计时这几十秒,他低头看向旁边跪着的高大男人,觉得心痒,扯了扯栓在桌脚的锁链,把这个一身肌肉的大块头往电脑桌下拽。
下方没有放置东西,比较宽敞,但和樊鸣锋的体格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樊鸣锋被项圈牵制着,茫然地往桌下钻,连续撞到两次头,好不容易才把身体强行塞进里面,由于长得实在太壮,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缩着手脚,头也得埋得更低,比蹲狗笼还麻烦。
一米九五的个子要想待在电脑桌下,的确有些强人所难,必须随时伏着身子才行,为了给这个男人留下足够的空间,姜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也不翘二郎腿了,坐着一边与弹幕互动,一边不动声色地用脚去顶男人充血的大屌。
樊鸣锋的鸡巴很快就起了反应,被金属笼狠狠压迫着,他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姜禹身前,正对姜禹裤裆,粗壮的脖子被项圈紧紧勒住,迫使他抬起下巴。
蒙着黑色乳胶的五官就这样暴露在姜禹眼中,樊鸣锋一开始还能保持镇定,但是很快,当姜禹赤脚踩在他身上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彻底宣告粉碎了,姜禹冰凉的脚趾紧挨着他的腹肌,在冷气的加持下,巨大的体温差让他浑身一颤,鸡巴哪怕被锁着,炙热的快感也使其兴奋了起来,膀胱滞留的尿意登时变得无比强烈。
性欲正旺,樊鸣锋强忍着下体传来的胀痛,不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他看不见姜禹是什么表情,不过可以感觉到面前明显凸起的弧度,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单纯出于对施虐的满足。
姜禹用脚抬起樊鸣锋亢奋的性器,锁身沉重,并且明晃晃的,跟一根钢管没什么区别,里面禁锢着二十多公分的巨龙,困在桌下的樊鸣锋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沉默地承受这种
', ' ')('被观察根部的羞辱,后穴也在收缩,每分每秒都迫使他夹紧括约肌,脑子里充满了止痒的念头。
担心被人发现,姜禹只玩了这么一次,之后就没怎么碰他了,顶多摸一摸男人裹着乳胶的脑袋,乳胶的触感比看上去要柔软一些,表面与油漆类似,光泽迷人,而且十分光滑,摸上去还会发出特殊的摩擦声。
如果只是头套,罚跪还称不上困难,但姜禹怎么会让樊鸣锋如此轻松呢,每一天的内容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出来。”
没过多久,姜禹暂停直播,将一直缩在桌下的肌肉狗牵出来,然后把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挨个给男人装上,全部上锁后,再让这个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特种兵重新跪好。
“现在继续反省,半小时后还有其他玩具,一个一个来。”
“……”
樊鸣锋现在说不了话,因为一根粗大的口交玩具正塞在他喉咙里,牢牢压住了舌头,导致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再加上那副沉重的不锈钢项圈,效果已经不仅仅局限于限制言语,呼吸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压迫。
没人能够挣脱这种束缚,特种兵也不例外。
不锈钢项圈大概三指宽,分量极沉,是Wolf厂牌对M最苛刻的一款,佩戴的时候存在感极强,随时都会有被勒着的不适,更别说前面还拴了足有两指粗的牵引链,更是加大了呼吸压力,好在军人的体能一向比较好,否则真吃不消。
除此之外,姜禹还在他身上额外加了一组特别的锁链——脚链、手链、以及一副带链子的乳夹。樊鸣锋本来对这些东西十分排斥,奈何身不由己,一听见失禁惩戒四个字,他就屈辱地选择了服从,任由姜禹一件件全给他用上。
夹子力道十足,狠狠夹住两边乳首,樊鸣锋痛出一脑门汗,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唯恐引火烧身带来更大的麻烦,他温顺地伏下肩膀,壮实的腰身紧紧绷着,手臂也为此鼓了起来。
之前还柔软的胸肌一下子变得很硬,比嗑药还立竿见影,胸肌一变大,前面那两粒凸起也跟着变大,乳头上的夹子却越来越用力,几乎到了动一下就疼一下的地步,红晕迅速向下蔓延,遍布整片胸膛。
姜禹故意将链子和贞操笼连在一起,挂上锁,受链子长度所限,人高马大的樊鸣锋登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深深埋着脑袋,被乳胶头套束缚的头颅不见天日,犹如牢狱般包裹着五官,每个表情都栩栩如生。
“哈啊…”
为了避免一些没必要的麻烦,樊鸣锋始终弯着脊背,两条健壮的胳膊撑在身前,维持乳夹与金属阴茎锁之间的链子,这个动作让他变得警惕了许多,随时准备忍耐鸡巴传来的胀痛,就像一头戒备着威胁的野兽。
因此,哪怕后穴里的肛塞插得再深,跳蛋再爽,樊鸣锋也很少动弹,只沉默地跪趴在原地,维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姿势,他不敢动手去拔后穴的肛塞,因为很容易扯到两个被夹住的乳头,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这还不是结束。
为了更好地折磨这个特种兵,姜禹特地找来了一对高频率脉冲的跳蛋,与男人脖子上的电击项圈正好配成一套。
姜禹轻轻拔出樊鸣锋后穴的肛塞,命令樊鸣锋排出原来的跳蛋,等之前的跳蛋全部排干净后,他在樊鸣锋肛口附近涂上润滑液,简单扩张一番后,再将新的跳蛋用力塞进湿润了不少的后穴,最后重新插入肛栓堵住肠道。
这一次的肛塞也和之前不太一样,是一个螺旋状的中等尺寸,大小差不多,区别在于能够上锁,一旦拧紧头部的把手,它就会被死死固定在佩戴者体内,靠自己取不出来。
“不…!不…”
硕大的肛塞长驱直入,蛮横地撑开了男人毛茸茸的雄穴,那根东西就如同一个不速之客,对准后穴径直捅入,中途没有进行任何缓冲,樊鸣锋壮硕的雄躯猛地一抖,鸡巴很快硬了起来,再度被阴茎锁禁锢住。
在这根肛栓的帮助下,两枚跳蛋被狠狠顶进更深的地方,压住G点,几乎到了能够到达的极限距离,这下就是想排也排不出来了。
他深深喘着气,粗壮的脖子满是青筋,胸膛也剧烈起伏起来,露出筋实健硕的胸腹肌肉,性感的人鱼线斜着从腰间倾斜而下,直直通向毛发旺盛的三角区域。
“叫什么,那根东西堵不住你的嘴是吗?”姜禹很不客气地打了他一巴掌,甚至扯到了贞操锁的链子,嘴里仍不忘羞辱这个特种兵,“还是说这个尺寸满足不了你,想吃更大的?”
樊鸣锋痛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咬紧了嘴里的假鸡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了一道嘶哑的闷哼。
哪怕有口塞和头套隔音,听上去还是那么明显,至少不是狗能发出来的声音,樊鸣锋反应过来后不禁有些紧张,裹着乳胶头套的脑袋焦躁地晃了晃,看上去很不安。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叫那么起劲,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
姜禹轻笑,抓住樊鸣锋脖子上的项圈,毫不留情地把人拉到身前,
', ' ')('看着这个连呼吸都没有自由的高大男人:“真想把麦打开,让别人听听,他们在网上追捧的特种兵到底是什么个贱样,看那帮蠢货还崇不崇拜你。”
说完松开手里的项圈,就像对待一个不感兴趣的玩具。
樊鸣锋埋头剧烈咳嗽,由于喘得太急,嘴里的假鸡巴不小心抵在嗓子眼,这根坚固的异物一插到底,给他造成了难以忍受的生理性干呕,可以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偏被堵着嘴,无论哪一种都让他格外痛苦。
“含住。”姜禹坐在椅子上,打开直播摄像头,若无其事地继续打游戏,“我开麦了,你收敛点。”
太深了…
还有那该死的乳夹!
樊鸣锋痛苦地晃了晃脑袋,感觉身体仿佛被一柄剑从头到脚贯穿,不止是咽喉,下体与后穴也在隐隐发热,持续的官能刺激之下,浪潮般的快感很快如约而至,他不由皱眉,作战靴里的十根脚趾尽数蜷起,浑身血液顷刻间全往身下涌。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越是有抗拒的念头,后穴的瘙痒就越是强烈,那两枚跳蛋比普通的尺寸大了一圈,同时压着G点,振动时犹如成百上千的蚂蚁在前列腺边缘攀爬,上一秒还是平静的湖面,下一秒就狂浪大作。
三番四次的高潮让男人不住粗喘,在乳胶头套的全面禁锢下,低沉的嗓音显得尤其沉闷,带着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倒真有点像犬类的喘息。
“刚教训家里的狗去了。”
“对,大型犬,直起来比我还高,不听话。”
“是啊,就在旁边窝着呢。”
听见这些话,樊鸣锋涨红了脸,忍不住夹紧了屁眼里的金属肛塞,就像一个追求更多快感的奴隶,他埋低脑袋,鸡巴一抖一抖的,带着沉重的钢锁左右晃动,链子受到牵扯,乳首上的夹子顿时小幅度动了动。
在这场没有尽头的折磨里,除了愈演愈烈的性欲以外,他什么也得不到,快感也好,欲望也好,对他而言最终都会延续痛苦,他只能强撑着大汗淋漓的身躯,一次次习惯无法勃起,迫使自己去适应闷热的乳胶头套。
姜禹毫无迟疑地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不顾樊鸣锋会有什么反应,直接将频率调高,再把频率设置成随机,这样一来,受跳蛋刺激的不定期影响,樊鸣锋就无法再预料下次振动是什么时候了,不得不高度集中精神,从而进一步提高身体的敏感度。
换句话说,就是让这个肌肉男更加屈辱。
没有光亮。
没有自由。
随着时间推移,跪在地上的特种兵只会越来越难以招架,从全封闭的乳胶头套,到足有十多斤的不锈钢项圈,带给他的呼吸压力不断增大,到后来,他已经体会到轻微的窒息感,必须调整喘息的频率才行。
姜禹看在眼里,却不打算再做什么。
要想驯服一条初来乍到的野狗,除了雷霆手段之外,还需要适当的“无视”,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或许比马不停蹄的调教更有效果。
书房里冷气开得很足,樊鸣锋却出了一身汗,胸膛和后背完全湿透,跟才冲完澡似的,健壮的小臂横在身前,旁边是一大块汗渍,每一块肌肉都湿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跳蛋卡在肠道最深处,哪怕没有振动,那两个硬物也总是压着G点,传来难以忽视的鼓涨感,他什么也没穿,高大的身躯却处处滚热,仿佛点燃了翻涌的血液。
后穴前列腺是个很有趣的部位,当它受到压迫时,不仅会激化性欲,同时还会牵连到身前的阴茎根部,就像是即将排尿时,膀胱被导管硬生生撑开的那种凝滞感。
他本能地夹紧了括约肌,直到后穴平静下来,但也好不到哪去。
实在太难受了。
剧烈的煎熬让这个特种兵止不住喘息,项圈上全是汗水,厚重的钢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配合那一身涂了油的壮硕肌肉,怎么不叫人浮想联翩,特别是胯下被金属包裹着的性器,沉甸甸地垂在那,比整根勃起的时候还要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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