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遛警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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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遛狗吗?”秦应武解了围裙,走过去抱住正在擦头发的姜禹,低头吻了吻姜禹的脸颊。

他长得极为英俊,又有一身漂亮的肌肉,每次靠近都把姜禹迷得晕头转向。

姜禹情不自禁地回吻过去,仰起下巴,配合着来了次有模有样的深吻,舌头被有技巧地挑逗着,气息交缠,整个人沉陷在秦应武温柔的攻势中。

亲完之后,他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秦应武笑了笑,一臂环着姜禹的腰,高大健硕的身躯离得极近,姜禹凑过去闻了闻,男人才洗过碗,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狗子刚才问主人要不要出去遛狗,今天您还没有跑步。”

“跑步?”姜禹这下听清楚了,他别有深意地看着秦应武,“是想让我遛你吧。”

他按了按男人隆起的胸膛,将上面残留的水珠抹去,不过是轻轻摸了一下,连乳环的边都没碰到,他却感觉身前的这具雄躯有些亢奋。

“是。”秦应武毫不迟疑地承认了,“但你也需要跑步,至少慢跑半小时。”

这是姜禹承诺的每日运动量,不多,但每次秦应武不在家,姜禹都会以直播太忙为由,名正言顺地鸽掉。

“知道了知道了,你比健身教练还啰嗦,不就一两天没跑步吗,多大点事,等会带你出去遛一圈就行了。”

姜禹摸着那块胸肌,这会反应已经没刚开始强了,只隐隐有点战栗,因为离得近,壮厚的肌肉看上去十分饱满。

当他试图去捏乳环时,秦应武什么都没说,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步伐稳健地抱到客厅另一边,正对落地窗。

姜禹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腰上,两只手抱住男人粗壮的脖子,小臂交叉搭上去,手肘紧紧贴着那根不锈钢项圈。

刑警体格健壮,一百五十多磅的体重抱着竟然毫不吃力,走十几步大气都不喘一下,可见这几年的拳击没白练。

“秦大哥想出去玩?”姜禹侧着脑袋,两只脚顺势架住对方壮实的公狗腰,像树袋熊挂在一棵大树上,兴致勃勃地挨着。

小孩做这个动作没什么问题,换成一米八的成年人就不太对劲了,尤其另外一方还是个浑身赤裸的肌肉男。

“等会要去警局调点资料,希望主人能顺便遛一遛狗子。”秦应武点点头,回答得干净利落,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他颠了颠臂膀里的姜禹,让姜禹抱得更紧,“只是散步,不干其他的。”

姜禹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笑着摸了摸他,揶揄道:“只是散步?怎么听上去那么不正经。”

“主人要是想玩,狗子也很乐意。”秦应武在他脸上哈了口气,故意用胡茬去蹭姜禹微微泛红的脸,“主人想做些不正经的事吗?”

“想得倒美。”

姜禹被秦应武紧紧抱着,整个人悬空,几乎动弹不得,但他一点不觉得难受,反倒有种强烈的安全感,被男人抓着的部位一片滚热。

“秦警官,请不要用你一天没剃的胡子去勾引普通市民,有损你正直的警察形象。”他捏了捏秦应武有力的小臂,“快放我下来,这么抱着你也不嫌累。”

“不累。”秦应武一手抱着他,笑着说:“头发湿着容易感冒,狗子帮您擦干吧。”

“已经差不多干了…好吧,你来,别这么看我,跟条没吃饭的流浪狗似的。”

这种事姜禹从不和他争,很随意地点了点头,秦应武这才放他下来,接过毛巾开始耐心地给他擦头发。

“不是才放假吗,怎么突然又要去警局?”

“手头的案子前两天已经结了,这些是新的。”秦应武说,“案子的负责人不是我,不用亲自去现场,但作为顶头上司,还是需要把案子挨个了解一遍,可能得占据一些时间…您要是不高兴的话,可以让狗子这几天去睡笼子。”

他们离得近,说话时,姜禹能够听见身后低沉有力的呼吸声,秦应武也能听见他的气息,两人像是融入了一幅画里。

“那你拿完资料还回来吗?”

“回来,只是几份备案,在家看就可以。”秦应武宽慰他。

“那就好,在外面排尿毕竟不太方便。”姜禹果然高兴,语气顿时轻松了不少,“既然等会要回来,我就不给你开锁了,就这样戴着吧,晚上还有两次放尿机会呢。”

“主人说了算。”

大手在头顶动来动去,姜禹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咙里咕噜噜响,跟只怠懒的猫似的,秦应武眼里全是笑意,纵容地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排泄管制的事情。

姜禹也不客气,半边身子歪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指使他:“唔…再往左边偏点,左,对,就那儿…你用手摁一下。”

男人百依百顺。

“这儿?”

“对对,啊——”姜禹几乎瘫软在沙发里,“好舒服啊,你学过这个?”

“没有。”

秦应武让姜禹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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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站到后面,一边给姜禹按摩,一边用毛巾擦头发,宽厚的手掌轻轻压过头皮和发梢。

“啊…秦大哥真好…太爽了…”

姜禹就像一个做着美梦的奴隶主,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人很想揉一揉,秦应武看着他,借着按摩的掩护去捏那张脸,姜禹没有任何察觉,只以为那是正常按摩的一部分。

樊鸣锋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幕,内心的妒忌油然而生。

他很是不悦地皱起眉,仿佛被当面抢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向冷漠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

秦应武似有所察,远远看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类似的深意。只一眼,樊鸣锋就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如果不是后面忽然涌起一阵胀痛,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比起成天咋咋呼呼的单磊,眼前这人才是真正难缠的对手。

樊鸣锋目露寒光,盘算着怎么才能从秦应武那里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这时,姜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这个特种兵黑着脸站在那,于是懒懒地叫了声军犬。

樊鸣锋还没习惯这个称呼,直到第二声才回过神,僵硬地嗯了一声。

“跪过来。”姜禹招呼道。

樊鸣锋面露迟疑,纠结一番后还是屈下了膝盖。

他双膝触地,高大的身躯匍匐在地板上,一步步往姜禹爬去,脚腕上的镣铐拖在后面,制造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

刺耳的金属声让他咬了咬牙。

“头埋低点,小心被电,项圈的电击我可没给你调低。”

樊鸣锋拧着眉,经过前两天的教训,他已经记住了一些很基础的规矩。

比如在姜禹面前禁止站立,跪下后头不能高于姜禹膝盖,比如随时需要模仿犬科行为,爬行时要停在姜禹随手就能摸到他的位置,等等。这些规矩有些勉强能够接受,有些则完全难以理解,不过他为了获取一点好感,仍然在老老实实地照做。

等樊鸣锋爬到姜禹脚边,姜禹便拍了拍右边大腿,说:“头挪过来。”

樊鸣锋沉默着弯下腰,将下巴放到姜禹大腿上,整个人趴在姜禹胯下,在姜禹的引导下,他顺从地偏过头,两只手负于身后,屁股压向脚后跟,规规矩矩地跪好。

这是他今天上午才学会的姿势,比较简单,有些类似特种训练时缴械的伏跪,所以他记得很牢,唯一让他不适应的是下半身,那里插着管子,异物的阻滞感因为跪姿直捣膀胱,这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忍不住喘了口气。

这个姿势似乎会影响到戴锁的性器。

可能是不锈钢太沉的缘故,他在跪下后明显感觉到性器受到了一阵突兀的负重,压迫的同时总感觉尿意也得到了增强,原本若有若无的束缚感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很不好受。

姜禹检查了两眼,觉得还不错,奖励地挠了挠男人的下巴。

“聊这么长时间,公司的事?”

这个动作取悦了特种兵,樊鸣锋低沉地“嗯”了一声,高大的雄躯跪在地上,露出被不锈钢严密禁锢着的下体。

受阴茎锁和导尿管的影响,根部很快传来一股熟悉的热意,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不得不为此绷紧大腿肌肉,仿佛这样做就可以防止膀胱漏尿。

姜禹不再过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秦应武的按摩,左手牵着高大英俊的刑警,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放在特种兵的脖子上,动作散漫,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狗。

也许是跪着的姿势太过屈辱,樊鸣锋意识到刚才回答得有些不妥,思索了会,后知后觉地向姜禹解释。

“公司…近期有一次并购,涉及到股份变动,项目比较繁琐,所以才会聊这么久,秘书告知我也许需要提早去公司接管几个部门…”他的声音低沉如擂鼓,语调张弛有度,透露着寻常人少有的成熟气质。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姜禹对这些商业内容不感兴趣,随口打断了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从不干预奴隶的工作,那是你们自个的事。现在闭嘴,保持安静,没叫你说话别说话。”

“可是…”

“一鞭。”姜禹说,“满五鞭找我领。”

跪在他脚边的樊鸣锋有些茫然,似乎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形,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又不敢再忤逆姜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安静下来后,樊鸣锋跪在姜禹胯间,一口一口缓缓喘息,脑袋紧挨着姜禹大腿,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特种兵居然被这样对待,屈辱感一下子涌了上来,瞬间占据上风。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他感觉自己的欲望来得莫名其妙,下面那根东西越来越硬,很轻易地就把阴茎锁堵满了。

“呃…”樊鸣锋躁动地闷哼了一声,大屌跳了跳,挣扎在牢笼里。

相对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姜禹,樊鸣锋的心情无疑要复杂得多,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是特种兵的自尊疯狂教唆他反抗,一会又满腹懊悔自己会有这种心思,好几种想法互相制衡,谁也奈何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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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像这样挨着姜禹很舒服,奈何体型太大,枕在姜禹腿上实在有些别扭,他勾着腰,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鼻间全是姜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

“主人…”

“嘘。”

每次他想动,姜禹就会按住他的脑袋,不容反抗地将他按回去,尽管力气不大,身为特种兵的他却一点不敢硬抗,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身欲望。

时间慢了下来。

也许是心情好,姜禹的手一直放在樊鸣锋后颈处,无意识地抚摸着附近的肌肉,樊鸣锋一动不敢动,静静维持着跪姿,两臂背在身后,犹如一个被俘虏的犯人。

他既紧张又诧异,才经历过两天不间断的人格羞辱,一直被当成奴隶对待,这种和谐相处的待遇对他而言简直是中了头奖,完全不敢轻举妄动,没一会额头就覆上了一层薄汗。

姜禹好像没看见似的,心不在焉地摸着他,把玩手边的项圈。

脖颈处传来属于姜禹的体温,樊鸣锋呼吸粗重,心跳得很快,那只手比他的脖子要冷不少,每次触碰都能感觉到丝丝凉意,然而越是如此,他体温就升得越快。

身体很快从炙热变得滚烫,身下的性器也随之产生性欲,不知不觉间勃起,变得涨大,却碍于限制尺寸的笼具得不到自由,顿时顶起了那副明晃晃的金属阴茎锁。

樊鸣锋贴着姜禹大腿,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两下,被项圈勒得微微作痛,呼吸受制的痛苦带给他强烈的不适。

“喜欢这样?”姜禹顺毛一样抚摸樊鸣锋,终于再次开口,“你脉搏跳得很用力,兴奋了?”

“…嗯。”樊鸣锋声音闷闷的,像是直接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

“别害羞,男人总是能够在受虐的情况下获得快感,尤其在佩戴贞操锁之后,这是给你的奖励,奖励你选择成为一个奴隶。”

樊鸣锋面露疑惑,姜禹闭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作为一个圈外人,我这两天的确对你严格了些,不过你坚持了下来,很不错,希望以后也能一直保持。”

没料到还会得到非羞辱性质的夸奖,樊鸣锋不禁愣了愣。

“你该说谢谢。”姜禹提醒。

“谢谢…”樊鸣锋诚惶诚恐,紧跟着补充了一句磕磕绊绊的“主人”。

他刚想抬头,立刻被一只手无情地镇压了回去,只得乖乖趴好。

“当了几年兵,你确实变了不少,不单是身材大变样,还有你的脾气。我得承认,你现在和我预料中差距很大,尽管我并不想这样夸你。”

姜禹轻轻捏着樊鸣锋脖子上的厚重金属,这样的项圈对男人来说还是太紧了些,那里的肌肉一旦隆起就会被狠狠禁锢着,不太利于呼吸,不过樊鸣锋似乎一点不在乎这点小事。

“以你这身腱子肉,肯定很经操,这样也好,我就想看你挨操挨打的样子,无论如何都是一项好处。”

樊鸣锋深深喘了口气,不知这算不算好消息,下意识应声道:“谢谢主人…”

姜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以前让你给我系鞋带都不乐意,现在叫主人都能叫出口,我该说你什么好。”

他按了按项圈下的粗壮脖子,挤压肌肉,樊鸣锋因为这个动作有些羞耻,刚毅的面庞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

与此同时,刚有起色的下面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烫,尿意在膀胱里翻涌,刺激着肿胀的阴茎,就像是海浪簇拥着一团烈火。

“我不后悔。”樊鸣锋呼吸粗重,最终忍不住开口,“你说过,如果答应了当你的…奴隶,你就同意让我留下。”

“别那么紧张,我不赶你走。相反,我还要把你绑在这儿,想走也走不了。”

姜禹轻笑了下,抬手去摸樊鸣锋的耳垂,很不安分地到处摸索,“什么时候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让你爽一爽,否则一直锁着,反正是条公狗,锁几个月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可惜那么大的尺寸了。”

姜禹睁开眼睛,慢悠悠看了一眼男人身下锁住的性器,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

“想尿吗?”整整一天没掷出三点以上,摄入的水分越来越多,排出的却远远不足以缓解,想必早就憋狠了。

樊鸣锋果然“嗯”了一声,哑声说:“想。”

“多想想,等你适应几个月,我就带你去穿环,让你在公司也随时带着我的标记,不听话就电一电,到时候一整天不让你排尿,第二天再带着尿袋去上班。”

姜禹牵着秦应武,恶趣味地用秦应武的手去摸樊鸣锋,并用眼神示意多摸一会。

秦应武一脸无奈,敷衍地在抓了抓樊鸣锋的短发,紧接着抽回手,轻轻捏了一下姜禹的耳朵。

“主人,警犬也想尿。”

“那过几天也带你去穿个环。”姜禹随口胡诌,才不管两条狗会不会当真,“到时候你们三个就用同一个感应器,一人挨电全员共享,出门每人插上导尿管,拿贞操锁锁住。”

“军犬身体素质好,一天只准尿一次,上班的时候憋着,回到家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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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尿。正好你不知道怎么当一条狗,那就先从排泄开始习惯,控制好排泄,其他就没什么难度了。”

秦应武没有说话,手掌轻轻揉着姜禹头部的穴位,仿佛早就听过了这些话,脸上没什么表情,樊鸣锋却逐渐压紧了眉峰。

他不清楚自己该不该抗拒,按照正常来说,这些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然而此时他的内心却十分平静,受到羞辱也不见愤怒,仿佛并不反感字里行间描述的生活。

姜禹头发不长,即使不用吹风机也用不了多久,秦应武仔细地擦干每一处地方,没有告知姜禹,沉默站着,任劳任怨地给姜禹做按摩。

“一定要这样吗?”樊鸣锋苦笑,“长期拘束听上去不是一个好主意。”哪怕是真正的死刑犯,在监狱里也不会被控制排泄,这可是涉及到人权的范围了,

“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以后有你质疑的时候。”姜禹早就想好了措辞,“现在你可能没感觉,等适应了后,你就知道有多爽了,单磊头几个月同样凶得厉害,他比你难教得多,现在还不是被训得服服帖帖的。”

樊鸣锋抬起下巴,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姜禹似笑非笑,什么都没说,按着男人的后颈把他重新按了下去。

“……”樊鸣锋紧抿着嘴,侧脸贴在姜禹大腿上,鼻息越发粗重。

他个子太高,跪着就如同一座肉山,放眼看去尽是肌肉,胸膛、后背、腰腹,要什么有什么,所有的性感区域都在自然显露,整个人散发出难以复制的阳刚魅力。

本就是为了提前警示,刚开始的调教主要由语言主导。越是自尊心强大的奴,驯化的手段越需要强硬,无论是不分昼夜的排泄管制,还是处处强调的人格羞辱,对付樊鸣锋这种特种兵出身的硬汉,剥夺自由必不可少。

越往后,道具的尺度就越大,直到完成彻底的束缚,重塑将男人的习惯。提前警示一是为了留下记号,让男人有所准备,同时也能刺激男人与生俱来的自尊心,令他记住这些玩法,真正施行时便不会激烈反对。

姜禹不再多说,拍了拍樊鸣锋的脑袋,让樊鸣锋换个方向,樊鸣锋一声不吭,很是服从地照做,下巴从姜禹右腿移到了左腿,经过胯下时,他明显察觉到那里有些凸起。

“记住这个姿势。”姜禹面不改色,动手把他项圈拽起来,“以后我叫你的时候,你就要像这样跪好,趴我腿上,手不用特意背在身后,平时带着手铐不方便。”

“你和单磊一样,从现在起,每天至少跪满三个小时,周末加倍,不管做什么,工作也好休息也好,必须跪足时间,我会亲自监督…既然都喜欢跪,那就多跪一会。”

他站起来,用脚踩住樊鸣锋露在外面的阴茎锁,男人脸色一变,鼻息猛然间停滞,随后变得无比急促。

性器被包裹在金属里,隔绝了大部分力道,可是当姜禹将它踩到脚下,这根被不锈钢禁锢的大屌仍然起了反应,甚至比真正触碰到还要激烈。只见小腹抽动,随着热量蹿向胯部,硕大的男根开始涨大,转眼间达到阴茎锁的最大尺寸,龟头突突的疼,造成了一场沉闷持久的剧痛。

“别乱动。”姜禹轻轻拍打樊鸣锋的脸,找来一副手铐,将男人双手反锁在身后。

樊鸣锋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姜禹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皮革头罩,然后不容反抗地套在了他的头上,头罩很紧,并且出奇的厚实,只有一个不到三厘米大小的小孔用于呼吸,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彻底剥夺了他的视物能力,眼前只有浓稠不见底的黑暗。

“我出门遛一个小时的警犬,你好好跪在这,想想自己明天该做什么,以后该做什么,顺便做好穿环的准备。”姜禹提起樊鸣锋脖子上的锁链,拴在角落的铁环上,用一把大锁锁死,樊鸣锋呼吸一紧,不锈钢项圈一下子勒紧了他的脖子,胸膛止不住上下起伏。

他抬起樊鸣锋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皮革头套包裹的特种兵,恶劣地揉了揉对方的脸,有头套隔着,男人硬朗的五官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泛着特殊光泽的黑色皮革。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

“呜…”

樊鸣锋鼻息粗重,灼热的气流不断冲击着皮革,在拥挤的头套里横冲直撞,身下戴锁的凶器也随之受到不同程度的牵连,大屌突突的疼,插着导管的尿道传来难以忍受的排尿欲望。

姜禹与秦应武走后,客厅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名被项圈与头套约束着的健壮男人,高大的雄躯频频颤抖,鸡巴露在外面,想要排尿,却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越是安静的环境,这个体格健硕的特种兵越是吃不消,皮革头套一次次因为呼气而隆起,又一次次因为吸气而深深塌陷,烙印出一张痛苦的英俊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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