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坏点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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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没完!”单磊怒目而视,避开了那只胡作非为的手,“老子才让你玩了一回,还来?你他妈就不能歇会!”

这才过了多久,他身体里的精液都还没弄出去,一动就黏糊得不行,已经够耻辱了,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单磊很不高兴地看他,眼神相当不悦。

姜禹笑了起来,对他以下犯上的行为毫不在意,“玩你和惩罚是两码事,搞清楚,现在是你做错了事,怎么还有勇气跟我顶嘴?而且就算我要玩你,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拒绝吗?”

姜禹寸步不让,逼近单磊,单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明明他才是高大的那个,对峙起来反而被姜禹占尽了优势。

单磊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姜禹趁势压过去,把他按在墙上,不留情面地打了几下屁股,边打边教育,跟规训儿子似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大。

单磊气得够呛,想他一米八五的个头竟然还会被打屁股,只觉无地自容,眼睛都气红了,龇牙咧嘴地一个劲咒骂。

“你讲不讲理,老子都按你说的做了…放手!”

他挣扎得厉害,又不敢真的激怒姜禹,一肚子火没处发泄,以至于呼吸都充斥着压抑的戾气,就像一枚定时炸弹,哪还有半点温顺的样子。

“装什么装,诚实点,别以为有裤子挡着就能蒙混过关,我还不了解你吗。”姜禹抬起手,按了按单磊脖子上暴突的血管,脖颈、额头、胸膛,以及露出的小臂,青筋几乎随处可见。

室内暖气开得足,男人向来体热,这么一番折腾,鬓角已经挂了不少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轮廓缓缓向下滑落,姜禹忽然有些心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又想干嘛?”单磊警惕地瞪着他。

“头转过去,谁让你动的,加五下。”姜禹面无表情,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呃…!”

单磊吃痛,下意识绷紧了后穴括约肌,里面的精液顿时被夹得更深了些。肠道体温高,过了这么长时间精液也没怎么凝固,仍然是浓稠的质感,黏黏糊糊地覆在肠壁上,别扭极了。

全他妈怨姜禹!

单磊暗骂了一句,阴茎却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抵住金属笼,传来熟悉的胀痛。

看着忽然沉默下来的单磊,姜禹不用问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索性顺水推舟,将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接替下去。

他抬起右手,对准单磊浑圆的屁股,重重拍了下去。

单磊平时运动强度大,又常在球场上跑跳,臀部的肌肉极为扎实,形状练得又圆又翘,打起来很是顺手,关键声儿还特响。

啪,啪。

第三下戛然而止。

“够了!!老子真的要生气了!”

眼看姜禹还没知足,单磊终于怒了,大着胆子抓住了那只手,高大的身躯一下子转过来,和姜禹四目相对。

姜禹挑眉,“怎么?”

“要干就干,别他妈消遣老子。”单磊到底没敢动手,松开了姜禹,吭哧吭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怪他大惊小怪,对他来说,当众打屁股比舔脚学狗叫要严重太多了,后者还能说是奴的本分,毕竟做奴的就该伺候主人,心里也爽,打屁股则完全不一样,多数时候只是羞辱,而这种羞辱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

庞戎也是奴,但从来没被当众打过屁股。

想到这里,单磊有些忿忿不平,习惯性地用上了平时在队里的那套说法:“你小子别太过分,再敢乱来,等老子回去…等老子回去…”

回去做什么?

他没说,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找不到能够拿来威胁姜禹的条件,直接卡壳了。

“脾气不小,刚刚是谁觍着脸给人当儿子,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姜禹最不怕的就是单磊的威胁,他轻笑了下,用手压住身前的男人,故意去撩拨对方隐隐凸起的胯部。

那是他亲手给单磊戴上的贞操锁,金属质地,一摸就能摸到坚硬的轮廓。

“别…”单磊有点慌。

“该叫什么,要我提醒你吗?”姜禹贴过去,隔着布料顶了顶单磊,动作充满了色情的味道,就像是雄狼在勾引雌狼,再进一步就该是提枪上膛,武力征服。

“……”

单磊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耻的,胸膛不住起伏,鼓起强壮的肌肉线条,位于T恤下面的乳环因此凸了起来,出汗之后,这件白T恤已经变得形同虚设,一眼就能看见左右对称的钢环轮廓。

“该叫什么?”姜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手掌覆盖住男人臀部,五指微微收紧,占有欲十足地按着那个地方。

单磊头皮发麻,只觉被姜禹触碰的地方烫得厉害。

能叫什么,不就是刚才那个丢脸的称呼吗。

现在这种情形,他哪叫得出口,庆幸的是姜禹没直接扒他裤子,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但以他的身材,不脱反而比脱了还勾人。

姜禹装作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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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认认真真地抚摸手上的肌肉,单磊感到喉咙发热,逃避似的抹了一把脸,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精神奕奕地支棱着。

他宽厚的肩膀随着呼吸小幅度起伏,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裹住的肌肉暴露无遗,他低着头,眼里有恼怒,也有欲望,粗犷的五官同时透露出亢奋和不耐,仿佛想要又不屑于开口。

姜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接着上手摸索,他没打算脱下单磊的衣服,因为根本用不着,紧身的T恤太小了,完全奈何不了这个大块头,每一寸布料都勒得紧紧的。

姜禹摸了摸嵌着钢环的乳头,轻车熟路地引导着单磊的欲望。

只需轻轻一捏,身下的雄躯就会随之战栗,比开关还好使。

“车里太窄,没能玩你的奶子,果然还是那么贱,一碰就硬。”

“你真要在这种地方玩我?”单磊喘着粗气,刚说完就被姜禹扣住了手腕,他愣了愣,没有挣扎,配合地换了个方向,和之前那样,整个人贴向墙壁,砸出砰的一声闷响。

单磊脸色很不好看,骂骂咧咧地说:“老子下面还锁着!”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一副命令的口吻,“疼得慌,你先给我解开,随便你怎么玩。”

“没揍你都不错了,还想开锁。”姜禹捏了捏单磊的手腕,示意别动,松开后,单磊果然没有挣扎,仅仅把手放回前面,捂住了戴锁的胯下,这回他用上了敬语。

“主人,你就解开吧,老子锁着难受…”

他额头抵着墙,手伸到下面,泄愤似的抓了抓阴茎锁,大鸡巴被堵在笼子里,有点风吹草动都止不住的疼。

姜禹轻描淡写地说:“难受就对了,不然锁你干嘛,老实点,没让你动弹。”

“那他妈怪谁啊!”男人出离愤怒,“有本事你来试试?老子都好几天没射了!”没法发泄就算了,最让他心烦的是导尿管,那东西一直堵着尿道,进不了退不去,碍事得很,偏偏又没法拔出来,一拔就想撒尿。

早知道就不该答应。

姜禹啪的一下打在他结实的臀上,语气很是严厉:“不想挨打就识相点,把手拿开,老实趴着别动。”

他连续打了两巴掌,把男人的臀肌扇得啪啪作响,两边都泛起了红晕,单磊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经过姜禹的调教,他的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嘴上却不肯承认。

“你他妈…就是个变态。”单磊满脸通红,壮硕的身体背对着姜禹,鸡巴抖了抖,没法勃起,只能源源不断传来胀痛。

“再骂一次试试?”姜禹眯起眼睛,一副“再敢骂就吹哨”的表情。

单磊这下不吭声了,心里有了被羞辱的快感,仗着姜禹看不见,偷摸着又折腾了一下贞操锁,越疼他越兴奋,发觉到这点,他不禁有些唾弃自己,但又克制不住。

很快,唤醒的奴性蔓延全身,逐渐蒙蔽了一部分理智。

单磊拧着眉,由于不想在庞戎面前彻底抛下尊严,更不想继续出丑,因此这会还是愤怒居多,一双虎目杀气腾腾地瞪着。

好在凶归凶,倒没真的做出反抗,顶多就是面目狰狞了一点,伴随几句姜禹早已听惯了的脏话,否则以单磊一百七十多磅的块头,真要发起疯来,单靠姜禹根本制不住。

“戴着锁还一个劲去扯,你怎么这么骚啊?”姜禹轻笑,一眼就看到了单磊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单磊动作一顿,健壮的腰身霎时绷紧了,似乎是担心会被惩罚,无意识地将屁股抬高了些。

足足扇了五下,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散发的体温,结束后,姜禹贼心不死地盯上了其他部位,目标从男人包裹着短裤的浑圆臀部,迅速挪到那对有如山峦的饱满胸肌。

二话不说就伸手覆了上去。

因为单磊是背对的姿势,这个视角看不见乳环,但能透过T恤侧边,看到男人欲盖弥彰的胸肌腹肌,汗水越来越多,就像雨水淌过陡峭的山峰,看着壮观,摸起来更是舒坦。

单磊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说:“最后一天,能不能别打老子的主意,好歹…先把庞戎支走。”又不是在家,不知道姜禹为什么能毫无压力地玩他。

姜禹没理睬,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要折辱这个男人,于是借题发挥,以“管教奴隶”为理由,不由分说地将男人健壮的上半身摸了个遍。

当然了,刚才的条件一个也没答应。

“该死的…”

受奴性的影响,单磊被迫进入了奴隶的状态,五官有些扭曲,他趴在墙上,仍然接受不了庞戎的注视,偏着脑袋躲避。

当他试图压下欲望时,身体反而会越发敏感,胸肌、乳头、小腹、腰身,无不充斥着赤裸裸的渴求,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外表再怎么凶悍,到最后也抗不住欲望的诱惑。

“唔…”

单磊绷紧腰身,下体恬不知耻地亢奋着,仿佛并不在意贞操锁的存在,竟把短裤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啧啧,这不是挺享受的嘛,不锈钢都能被你翘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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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禹一边摸索,一边不怀好意地审视单磊那个地方,觉得有必要留个教训,好让这只狗记住主子是谁。

眼看事态开始往那方面发展,庞戎自觉离开,让他俩独处,却被姜禹一句话叫住了。

姜禹把单磊转过来,摸着单磊的脸说:“先暂时待在这儿吧,这贱狗就喜欢被人围观,你要是走了,少说得记恨你好几个月。”

单磊:“???”

单磊傻眼了,难以置信地瞪着姜禹,然后又瞪向庞戎。

庞戎神色有些复杂,“这是命令还是请求?”

“你说呢?”

姜禹没有直接回答,露出了惯有的揶揄表情,嘴角略微上挑,单磊离得近,见到姜禹这明显不怀好意的模样,手臂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指定又在寻思怎么折腾他!

“你看,听见你要留下来,他笑得多开心。”姜禹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地揉了一把单磊的胸肌,成功得到体育生一记眼刀。

单磊偏过头,恼怒地在姜禹嘴上啃了一口。

庞戎无奈,认命地走到一边,充当姜禹用来羞辱自家奴隶的工具人。

其实他对看别人调教没什么兴趣,不过如果被调教的人是单磊,他还是很乐意瞧上两眼的。

姜禹轻笑了下,顺理成章地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你是狗,狗可不能像这样站着,得给你找个地方跪着。”

他让庞戎去找根牵引链,尽量粗一些,而且不能太长,庞戎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做了,从项野卧室里翻出了一根规格差不多的锁链。

“你有狗窝吗?”姜禹接过链子看了看,果然很沉,上面还刻了字,拉丁文,单磊凑过来也想看,被姜禹推开脑袋,指了指地上。

单磊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有四个。”不等姜禹吩咐,庞戎也跟着跪在地上,他身高比单磊高,体格也壮一些,在气势上略微压了单磊一头,这让单磊有些不服气,有意挺高了胸膛。

“最远的在地下室,最近的在二楼客厅。”庞戎沉静地望着姜禹,仿佛回答的只是一个普通问题,“阁楼和主人的卧室也分别有一个,卧室平时我不能进。”

“没事去那小子卧室干什么,直接去最近的。”

姜禹拎起锁链抖了抖,庞戎会意,主动扬起下巴,露出粗壮的脖子,那里被一根厚实的皮革项圈拘束着,上面挂了一把金属小锁。

姜禹将锁链扣上项圈,另一头牵在手里,让庞戎去前面带路,庞戎人高马大,毫无怨言地让姜禹牵着,像狗一样缓缓往前爬,因为链子很短,时不时就会被勒一下脖子,但他的步伐始终十分稳健,似乎并没受到影响。

单磊别无选择,不得不跟在他们身后,他跟庞戎同属于威猛魁梧的壮汉,此时却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缓缓爬行,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犹如两条凶猛的大狼狗。

地方不远,没一会就到了。

说是狗窝,其实指的是奴隶休息的地方,很多时候只是一个比喻,然而庞戎口中的狗窝却不这样,它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狗窝。

只见客厅一角有个十分显眼的钢制狗笼,笼门敞开着,里面铺着很厚的毯子,一个ipad正放在一边充电,除此之外,笼子顶部还闲置着许多杂七杂八的道具,项圈、跳蛋、犬头套,甚至还有大型犬磨牙用的玩具。

这不就是货真价实的狗窝。

“这狗窝不错。”姜禹表示满意,把庞戎踹了进去,关门落锁。

钥匙不知道在哪,他也懒得问,大不了等项野回来再打开,反正又不是他的狗。

单磊要被关十几天,他只关庞戎几小时,不过分吧?

狗笼高度有限,庞戎在里面只能坐和跪,要么就侧身躺下,同时还得缩着头,稍微直起身就容易撞到脑袋。

庞戎艰难地喘了口气,他体格高大,长得也壮,待在这种地方很是勉强,手脚都必须蜷缩着才行,手臂和身上的肌肉因此隆起,看上去越发鼓实,这样大的块头挤在一个小小的铁笼里,不禁显得有些笨拙。

脖子上的锁链被姜禹拴在了外边的铁环上,几乎没给庞戎留下活动的空间,反而进一步剥夺了他所剩无几的自由,无奈之下,只能认命地待在里面。

不过平时在家也差不多是这样,要么跪要么爬,不然就是在笼子里咬笔杆写“检讨”,早习惯了被约束着,倒没觉得哪里不妥。

姜禹脱了外套,背对着庞戎活动手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打在姜禹脚边,就像是一道分割线,无声地将他们划分成了两个世界。

庞戎在刺目的阳光下眯起眼睛,深色的皮肤烧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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