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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骚啊。”
姜禹牵起嘴角,用手指去戳秦应武饱满的胸肌,情绪平复之后,男人身上的肌肉回到了柔软的状态,一戳一个印,肌肉像漩涡一样凹进去,壮厚的胸肌不再那么坚硬,摸着手感极好。
“为了这身肉没少去健身房吧,怪不得没空回家。”姜禹嫉妒地捏了几下,捏出几个不规则的红印,“还有时间和同事去打拳?”
秦应武的呼吸又重了一点,胸膛被摸得有些痒,想动又不敢动,姜禹斜了一眼他的下面,意味深长地说:“又硬了?”
秦应武含糊地嗯了一声,其实从进门到现在,他的鸡巴就没软下来过,只是一直被禁锢着,笼具买得太小了,原本硕大的阳具委屈地蜷在里面,是硬是软没什么区别。
不硬的时候就堵满了缺口,硬了后也逃脱不了束缚,外形看不出变化,只是底下的阴囊更鼓涨了一些。
“等你不干刑警这一行了,主人送你一个环,嵌在你的龟头上,就像单磊那样,你比他大,硬起来肯定又帅又性感。”
姜禹的这番话听着吓人,听在刑警的耳中却无异于表白,鸡巴又硬了一圈,将贞操锁顶得翘了起来,迫切想要摆脱束缚。
秦应武疼得厉害,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姜禹。
“看我做什么。”姜禹置之不理,一脚踩住男人锁住的性器,“喜欢啊?喜欢的话,我明天就带你去穿环。”
“呃…!”
姜禹没用什么力气,秦应武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疼得拧紧了眉,这种来自敏感部位的刺激太考验毅力,因为他戴着锁,鸡巴越想勃起,被箍住的钝痛就越强,同时造成的快感也越剧烈,让他难以抵抗。
“现在知道疼了?”姜禹用脚碰了碰他的贞操锁,暗沉的金属正在微微颤抖,传达着这具身体的不安,“秦大哥,你流了好多汗,是不是很疼?”
秦应武不敢接话,猜到了姜禹要做什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的双手背在身后,挺起胸膛,活像一名等待审判的犯人。
“疼吗?”姜禹又问了一遍,俯视着秦应武的胯下,“你鸡巴那么大,被塞在这种笼子里,一定很难受吧。”
秦应武盯着徘徊在腿间的那只脚,心里直打鼓,姜禹问三遍时,他才警惕地点点头,哑声说了句“疼”。
“谁叫你戴的,活该。”姜禹毫不犹豫地踩下去,这次没有留情,秦应武浑身一震,猛地攥紧了拳头,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一身壮硕的肌肉不住发抖,姜禹审视着他,不客气地加大了力道。
刑警着魔似的睁着眼睛,连呼吸都变了,贞操锁里的大屌却没有服软,反而有了爆发的趋势,像条不甘束缚的巨蟒,不断在窄小的笼具里挣扎。
“主人…”秦应武哑着嗓子,姜禹一直踩着不放,他逐渐有些吃不消,被禁锢的鸡巴不受控制,电击般耸动着,龟头一抽一抽的疼。
无法宣泄的欲望令他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
“单磊那傻逼巴不得一辈子不戴锁,你倒好,想方设法折磨自己。”姜禹踩住脚底的贞操锁,重重碾压了两下,脚掌不断刺激男人黝黑的性器,却不打开笼具,把男人折磨得痛苦不堪。
姜禹俯下身,狠狠拨弄了一下秦应武的尾巴,给了对方一个前后夹击,“今天一定要给你个教训才行。”
“啊啊!”
秦应武不受控制地弯下腰,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在姜禹无动于衷的注视下,他绷紧了腰腹,健壮的胸肌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牵动着垂在胸口的锁链。
“怎么样,你不是很想把自己锁起来吗?”姜禹变脸变得彻底,完全没了之前的温和,仿佛忽然间换了个人,下手一次比一次重,肆无忌惮地支配着秦应武强壮的身体。
“主人…”秦应武红着眼睛,喉结干渴地滑动着,巨大的刺激让他难以克制奴性,两条手臂紧紧绞在身后,望向姜禹的目光更灼热了。
“这时候叫主人没用,疼也是你自找的,跪好!”姜禹板起脸,用脚持续碾压脚底的性器,有贞操锁在,他不用担心会把秦应武的鸡巴踩坏,这个动作仅仅是为了羞辱和震慑,养了这么多年,他对两条狗的嗜好早就了如指掌。
只要成为了狗奴,从受虐中得到的快感就会与日俱增,无论站起来是什么身份,拥有多蛮横的力量,最终都挣不开脖子上的项圈。在姜禹面前,秦应武永远摆脱不了奴性,即使穿着正义凛然的制服,他的内心始终住着一条狗,一条已经认主的家犬。
强烈的羞辱涌上心头,这个阳刚健硕的刑警咬紧了牙关,双目赤红,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奴性引发的亢奋,驯服但不失凶悍。
姜禹被秦应武的眼神盯得一愣,心里欲火翻涌,随后笑了一声,踩得越发卖力。
“主人…”
秦应武颤着声音,强忍了半天,最后实在受不了开始求饶起来,姜禹却不看他,脚掌粗暴地按住秦应武的鸡巴,隔着贞操锁狠狠摩擦,男人的欲望实在强悍,这样折腾也没见屈服。
', ' ')('“主人,别玩了…”秦应武喘着粗气,壮硕的胸膛不停起伏,一次又一次绷紧肌肉,锁死的项圈勒得他涨红了脖子。
“我看你这地方挺想继续的,鸡巴都快把笼子涨破了。”姜禹充满恶意地羞辱他,感觉到脚掌下炙热的温度,笼子里的巨龙精神无比,越踩越亢奋,愤怒地撞击着坚固的贞操锁。
秦应武忍耐着快感和痛楚,坚硬的鸡巴得不到疏解,被踩得流出水来,沿着尿道缓缓淌出马眼,黏在姜禹的脚掌上,抬脚时被拉成了一根根分散的细线。
一时间,两人都抽了口气。
“爽了?”姜禹故意把脚跟按在秦应武的鼠蹊边,轻轻磨蹭,将一部分淫液蹭了过去,沾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
与姜禹眼神交汇的时候,秦应武闷闷地嗯了一声,炙热的大屌在姜禹脚下颤了颤。
“这么大个玩意不知道用,偏要给自己锁上,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抬头看着我!”姜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脚趾摁住秦应武的性器,对方的鸡巴早就填满了贞操锁,尺寸涨到了极限,一根根金属环深深陷进肉里,完全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秦应武没说话,发出低沉雄浑的喘息,粗壮的鸡巴硬得发烫,如果不是戴着锁,多半他就这样被踩射了。
“怎么,你以为没有这把锁,你就能射出来?”姜禹抬起脚,然后不留情面地踩下去,引得这个健壮的刑警猛地一阵战栗,急促的气息回荡在昏暗的书房里。
光有点暗,姜禹把灯打开,看见秦应武剑眉紧蹙,额头全是汗,“主人,把我的手铐起来。”
姜禹没理他,对于一个奴来说,无论有没有受到约束,都必须以服从主人的命令为前提,痛苦也好,快乐也好,这是基本的身份认知。秦应武被驯养了六年,本身就是一名出色的刑警,具备极为强悍的自制力,一旦进入身份,绝不可能做出违抗命令的举动。
姜禹心里清楚,之所以这样做,同样只是为了加深对方的羞辱,因为不能忤逆,所以不得不想尽办法对抗本能,这种自我对抗靠的是毅力,用道具反而会减轻压力,压力一少,反哺的奴性就越少,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少。
小惩大诫。
他太久没玩警犬了,索性趁这次机会玩个够,借题发挥算什么,训狗是主人的权利,而且偶尔严厉一次也是主奴间的情趣嘛。
作为被支配的一方,秦应武的领悟力很强,到最后也没有擅动,高大的身躯坚定不移地跪着,因为使劲,两条健硕的臂膀上布满了青筋。
姜禹移开脚,看着满头是汗的刑警队长,对方的胸肌撑得鼓鼓的,到处是晶莹的汗水,姜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好一会才说:“这两天和樊鸣锋同吃同睡,就当作你不听话的惩罚吧,秦大哥,你胸围真大。”
秦应武喘着粗气,疲惫地点点头,睡狗笼根本算不得什么惩罚,姜禹是另有任务交给他。
“为主人练的。”
“乖。明天把奴隶守则抄一份,顺便让樊鸣锋也抄一份,写完交给我检查,告诉他,错一个字赏一鞭。”姜禹把座椅往后滑了一点,让秦应武爬出来,爬到狗链限制的极限距离,然后将秦应武固定在那,面向他翘起的双脚,“你要是写错了,一个字多锁一天。”
秦应武舔了舔嘴唇,马上弯下腰去舔姜禹的脚,但怎么也够不到,项圈绷成直线,将他的脖子牢牢钉在了一指外,想舔到脚就必须往前移一步。
刑警队长不敢违抗命令,只能躁动地吞咽口水,“主人,警犬想舔主人的脚。”
“少耍流氓,跪好。”姜禹推开他的脑袋,食指往下指了指,秦应武便收敛了动作,规规矩矩摆出对应的姿势,两只手放在各自的膝盖上,直起腰,露出健美的身形和藏在胯下的金属贞操锁。
姜禹没有命令,秦应武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两腿分开,让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姜禹的视野里,宽阔的肩膀撑得鼓鼓的,如同一名供首长检阅的战士。
姜禹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赞赏的目光审视秦应武,汗水已经打湿了对方的发根,不锈钢项圈的表面也有一层汗液,看上去明晃晃的,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金属光泽。
“开着空调也流这么多汗,你们警察真是精力旺盛,胸口都湿透了。”
姜禹把手覆在男人的嘴间,秦应武听话地伸出舌头,慢慢把汗液舔到嘴里,神情专注地舔湿了姜禹的手心,如同一只训练有素的大狗。
“想射吗?”
秦应武低声唔了一声,像小狗喝水那样,轻轻舔着姜禹的手心。
“看你的表现,伺候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解开这个东西。”姜禹抽回手,踢了一脚秦应武腿间的金属笼,男人吃痛,笼子里的鸡巴鼓起来,淌出一行透明的淫液。
“主人,轻点…”被姜禹玩着命根子,秦应武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觉得体内那股熟悉的躁动又冒了出来。
“重了才爽。”姜禹不以为然,再次把脚踩到秦应武健硕的胸肌上,趾腹沿着中线缓缓下滑,停在胸口的位置,像之前在特种兵的胸
', ' ')('口放置水杯那样,大脚趾稳稳卡在了秦应武两块厚实的肌肉之间。
这是一个微妙的部位,刑警立刻绷紧肌肉,用胸肌夹紧了姜禹的脚,察觉到姜禹玩味的眼神,他的脸红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你吃到嘴里,不多咀嚼几下怎么行,乖乖跪着别动。”姜禹微微后仰,一边玩男人壮硕的胸肌,一边踩男人的鸡巴,两只脚一上一下,惬意地玩弄脚下的警犬。
秦应武呼吸粗重,胸膛紧紧贴着姜禹的脚掌,饱满胸肌练得十分壮实,使起劲来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撑起身,让姜禹的脚趾压入他胸肌间的沟壑,直到填满那道缝隙。
“回头给你换一对环,换成电击的,电量什么时候耗尽,你就什么时候回来。”
秦应武口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姜禹轻轻一踩,他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两块胸肌来回耸动,主动挤压着中间的大脚趾。
“真饥渴啊。”姜禹踩着脚下鼓囊囊的肌肉,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警官,你这个样子怎么抓犯人?色诱吗?”
秦应武不敢吭声,他的体格没有樊鸣锋高大,但是胸肌同样练得壮实,又宽又厚,足够支撑成年人整只脚掌,由于情绪兴奋,秦应武身上大汗淋漓,汗液打湿了小麦色的肌肉,给这具血气方刚的雄躯涂抹了一层特殊的橄榄油,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壮实许多。
姜禹不动声色地踩下去,视线落在秦应武鼓起的腹部,那里同样布满汗水,腹肌的形状被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正随着呼吸而缓缓滑动,“秦大哥,你就是一条欠操的肌肉狗。”
“哈啊…”
秦应武闷哼一声,贞操笼里的鸡巴被姜禹踩在脚下,硬得流出了淫水,姜禹轻笑,脚趾沿着男人的胸肌中线上移,接二连三地踩压过去,最后回到秦应武坚实的肩膀。
“喜欢肌肉狗这个称呼?”
秦应武点点头,姜禹笑着坐起身,用脚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脚抬高,游刃有余地覆在秦应武英俊的脸上,“肌肉狗,给主人舔舔脚。”
秦应武没有反抗,等到姜禹玩够了,他才伏下身子,用嘴唇含住姜禹的大脚趾,专注地舔起来,他舔得认真,姜禹看得也认真。
秦应武低下头,双手捧起姜禹的脚,舌头缓缓从姜禹的趾根舔到指腹,一边轻重缓急地舔舐,一边配合着吸吮中间的指缝,每舔完一根脚趾,他都会用柔软的舌头将其整根含住,含得不留余地,随后一寸寸往唇外剥离,动作近乎于虔诚。
许久不见,姜禹想他想得不行,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秦应武刚舔完大脚趾,他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下面彻底硬了,勉强撑着没有在秦应武面前露出破绽。
秦应武舔得很熟练,舌头不断刺激齿间的脚趾,高大的身躯稳稳跪着,如同一匹驯服的狼,臂膀弯曲,郑重其事地舔着主人的脚,等嘴里的脚趾吸吮干净,他又仔细舔舐了一遍脚趾间的缝隙,舌头穿行在两根脚趾之间,把姜禹舔得浑身发热,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与其说是“舔”,男人的动作倒更接近于“吃”,力气大而粗鲁,但出乎意料的利落,活像一头垂涎猎物的猛兽,舌头从不在同一个地方久留。
秦应武深谙舔脚的技巧,抿紧的嘴唇用力含着,不会让脚的主人感觉到不适,不仅将脚趾梳理得干净,也没有留下多余的唾沫。
姜禹爽得脚趾蜷缩,注意力完全被带偏,索性放弃了不必要的伪装,一只手抓住秦应武的发根,被舔得直哼哼。
“真舒服啊,秦大哥,你真是…太适合伺候人了。”
秦应武认真地舔着,刀削似的眉峰舒展开来,速度越来越快,姜禹的话就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沸腾的欲望,动得越发殷勤,到后面甚至有点急切,一边舔一边呜呜叫着。
“你在叫什么…别叫了,主人要被你叫射了。”
姜禹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实在吃不消,他想要撤回脚,却被秦应武死死含住,强硬地摁住了脚踝,一双锋利的眼睛饱含期盼。
“我的。”秦应武嗓子嘶哑,用力拽了一下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脑袋往姜禹手里拱了拱,是发脾气的意思。
不过在主人面前,狗发脾气基本上都是为了讨要什么。
“好吧。”姜禹妥协地叹了口气,他拿这种样子的秦应武完全没办法,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于是抖了抖腿,大发慈悲道,“今天允许任性一次,快一点,等会没时间干你了!”
“好。”秦应武笑起来,低下头,重新捧起姜禹的脚跟,另一只手往下移,以一个保护的姿势按住脚踝旁边的关节,握稳后,他才伸出一截舌头,慢慢将舌尖贴向姜禹的脚掌,如愿以偿地舔舐起来。
姜禹喉咙干燥,着魔似的看着秦应武一寸一寸舔下去,温热的舌头每舔过一个地方,他蛰伏的性器就涨大一圈,恨不得把眼前的刑警就地正法。
察觉到姜禹的反应,秦应武反而舔得更加耐心,他把脚掌贴着嘴唇,细细地品味着,一身肌肉渐渐放松下来,舔到兴头,忘记了项圈的约束,直到被狠狠勒住脖子,他
', ' ')('才如梦方醒,无奈地望向姜禹。
这时候,姜禹就会把脚伸直一点,让这名沉迷舔脚的大帅哥能够舔到剩下的部分,然后用手抚摸秦应武的脑袋,压着嗓子鼓励几句。
“慢慢来,小狗,你做得很棒。”
也许是因为出色的相貌,在姜禹的眼里,秦应武舔脚的模样一点不淫荡,至少看得很顺眼,秦应武身材健壮,五官坚毅且阳刚,舔起脚来反倒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像一条垂涎骨头的德牧,或是一只讨好训犬员的警犬,听话,但不减帅气。
平时他和单磊舔脚是表示身份,很少像现在这样细致,仿佛把舔脚当成了头等大事,少一寸都不放心。
姜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脚掌不算小,一般是穿加大号鞋的尺码,秦应武舔得一丝不苟,脚的每一寸都没有放过,享受似的微微眯着眼睛,湿滑的舌头探出来,仔细摩挲着姜禹的脚心,舔舐一点放低一点,有种近乎沉浸的痴迷,这让姜禹怀疑是不是把他的脚当成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单只脚掌舔了很久,轮到另一只脚时,姜禹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强硬地把脚撤了回来,秦应武不太乐意,神色沮丧地蹙着眉,像条失去了奖励的大狗。
“不行。”姜禹坚决拒绝,“你已经舔完了。”
秦应武皱了皱眉,捉着姜禹的脚不肯放,“还有一只。”
姜禹知道他是装的,也不戳穿,直接把男人踹倒,一只脚顺势踩在对方的脸上,秦应武眼中的警惕一闪而过,但很快被温顺代替,纵容姜禹把他踩在脚下。
秦应武被踩得侧着脑袋,脸贴着地板,低低地喘着气,看姜禹的眼神似乎有点紧张,“主人?”
“舔什么舔,这样不比你伸舌头来得畅快?”姜禹脚下用力,秦应武闷哼一声,壮实的臂膀霎时鼓了起来,随时准备暴起,只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一脚带给他的快感有多强烈。
“手放下,屁股撅高一点。”姜禹藏着笑,用脚跟碾压男人挺拔的鼻梁,把脚心置在了男人的鼻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好闻吗?”
秦应武意识到了什么,鼻息重了些,呼哧呼哧地喷在脸边的脚掌上,姜禹这一脚踩得太狠,他的腮帮受到压迫,喘息时有点含糊不清。
“好闻。”
男人嗓音低哑,姜禹按捺不住,又骂了一句“贱狗”。
秦应武的体型十分庞大,被踩住脸后整个人随之伏低,强壮的脊背尽可能地弯了下去,但没有彻底贴着地板,而是靠手臂稳稳撑着,胳膊蜷缩,膝盖紧贴着腰腹,形成一个古代战俘投降的姿势,一身腱子肉都被挤歪了形状。
“再高点,晃一晃你的尾巴。”
在姜禹的注视下,秦应武绷紧了胸腹的肌肉,腰往下塌,让壮实的臀部借力挺高,露出插在肛口里的尾巴,吃力地晃动了两下。
姜禹舔了舔嘴唇,视线从男人强悍的脊椎线往下看,最终停留在张开的臀缝中,因为身材雄壮,秦应武后面也有体毛,只是不如樊鸣锋那样茂密,短了许多,看上去毛茸茸的。
“该修毛了,秦警官。”姜禹移开脚,毫不意外地发现秦应武流水了,对方黝黑的性器淌着淫液,把贞操锁顶得翘了起来,底下两个囊袋鼓涨涨的,一看就精力十足。
秦应武直起腰,难受地蹙起眉峰,一副渴望解脱又开不了口的表情。
“受不了了?”
秦应武沉默寡言地点点头,姜禹勾着嘴角,用脚去碰秦应武的下体,刚碰到贞操锁,秦应武就触电般抖了一下,大屌一颤一颤地点头,连同后面的尾巴也一并开始摇晃。
“想被我干吗?”姜禹轻声说。
秦应武抬起头,鼻腔里哼着气,乖顺地应了一声:“想。”
“有多想?”
秦应武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眉峰拧了一下,习惯性地露出了白天的气势,思索着说:“很想,写案子的时候都在想,想了两个月。”
“想什么,想挨操啊?”
姜禹饶有兴趣地挑眉,秦应武面露无奈,顺从地回答:“想挨操。”
两个月没挨训,平日里总是号令属下,这会被姜禹像逗狗一样逗他,秦应武有些兴奋,羞耻得硬出了淫水。
“那要是我今天不干你呢?”姜禹恶劣地笑了笑,看着有些意外的秦应武,抬起脚,故意踩在秦应武大腿上,紧挨着那副金属贞操锁。
秦应武强忍着欲火,经过这么久的调教,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敏感到了顶峰,就像是充满了电量的机甲奴隶,壮硕的肌肉雄躯止不住发抖,鸡巴硬得充血,每次勃起,胯下的贞操锁都锢得他痛不欲生。
“主人…”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门外传来一阵锁链的响声,停留几秒后又逐渐远离。
姜禹什么也没做,就这样用脚掌轻轻踩着秦应武的肌肉,在贞操锁的前端反复经过。
秦应武终于忍受不住,膝行过去,用脑袋蹭了蹭姜禹的大腿,喉咙里发出一道雄浑的狗叫,紧接着伸出舌头,颤巍巍地舔了
', ' ')('一口姜禹勃起的性器。
“刚舔了脚就敢舔主人的屌,你胆子可真大。”
秦应武刚准备舔下一口,姜禹就把他捉住了,姜禹伸手抓住秦应武的发根,往后一推,将鸡巴从男人嘴里退了出来。
秦应武被迫仰起头,锐利的眼里烧着欲望,积累了一个月的欲望在血管里沸腾,始终找不到排解的出口,“小禹…”
姜禹打了他一耳光,秦应武面露不满,没有还手,看姜禹的眼神像是被欺负了般,好一会才叹了口气,“对不起,主人。”
姜禹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解开拴在桌脚的锁链,把它递到秦应武的嘴边,“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含着。”
刚经受训斥的狗是不敢多想的,哪怕主人并没有生气。
秦应武顺从地张开嘴,咬住了那根粗铁链,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一些,下体却越发坚硬,疼得他抽了一下嘴角。
姜禹站起来,踢了踢秦应武的胸膛,“这里都熟透了,爬到阳台去,我要操你。”
顾不得下体的钝痛,秦应武沉闷地喘了口气,双手膝盖撑地,一步一步犬行过去,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跪到落地窗前,端端正正地跪好。
阳台对着后山,四下无人,是个隐秘的好位置,身材高大的刑警跪在窗前,浑身赤裸,落日的余晖穿过云层,均匀地洒在他魁梧的雄躯上,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闪闪发光。
身后一阵响动,秦应武耐心跪着,没多久,姜禹踩着地毯,赤脚走到他的身后,把一件东西放到了地上。
秦应武呼吸粗重,没有回头去看。
“好久没在这里干你了,时间刚好,等会干你的时候还可以欣赏落日。”姜禹摸了摸他的后背,他刚洗过手,有点冷,秦应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屁眼里的尾巴夹得更紧。
“秦大哥,别怕。”姜禹温声安抚,手指顺着秦应武强悍的腰线缓缓下滑,每经过一个地方,这个刑警的呼吸就重一分,全身的肌肉都如临大敌般鼓了起来,整个人进入了警惕状态。
姜禹双手从秦应武腰侧沿着肌肉摸下去,摸到凹陷的腰窝,身材越好的男人腰窝就越深,秦应武经常健身和打拳,体脂率被控制得很好,体格和单磊这个职业运动员差不多,都属于虎背熊腰的体型。
秦应武很壮,趴下后,宽阔的后背和强韧的腰腹形成一个倒三角,自上而下,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性感的腰窝。
“腰线决定了男人的强壮程度,这里是整具身体的支点,起伏越深,暗含的肌肉力量就越强劲,所以很多军人尽管胸肌单薄,但都有一个劲瘦的公狗腰。”姜禹把玩了一会,手指在男人的腰上按了按,秦应武似乎很受用地唔了一声,大腿轻颤着,姜禹往下摸他的尾椎,抓住那根晃动的尾巴,轻斥道:“安分点。”
后穴的尾巴被姜禹抓在手里,秦应武浑身一震,喉结滚动了几下,仿佛被拿捏住了命门,两个浑圆的臀峰绷得越发紧实。
“主人…”秦应武紧张地唤了一声,后背的汗毛吓得竖了起来,平时他不怕姜禹,甚至是惯着和宠着,跪下来后他却有些畏惧。
过去他和单磊做错了事,姜禹一直都是重罚,只是形式不太一样,对单磊用刑,对他则用性,因为他的射精权利一直掌握在姜禹手里,越激烈的性刺激,越能使他得到教训。
他的情况和佩戴贞操锁不同,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即使戴着锁,或多或少也能流出精液,但姜禹给他上的锁牢不可破,没有钥匙,再多的尝试都不过是徒劳。
“我听见了,别催。”
姜禹拍拍他撅起的屁股,一点点将尾巴从男人体内拔出来,那东西插得很深,越到里面尺寸就越粗,因为两端粗中间细,插进去后,光靠自身是没法摆脱的。
越挣扎,尾部动得就越强烈,随时都有一种被异物填满的快感。
姜禹拔的速度很慢,他能感觉到秦应武的身体在抗拒和挽留,那是括约肌的本能反应,插进去前极为排斥,爽了一阵又不肯割舍。
“别乱动。”
“唔…”
湿滑的肛塞拔出来后,秦应武出了一身的汗,不知是忍得还是爽得,雄穴一张一合,饥渴地流出了粘稠的淫水。
“骚狗。”姜禹骂了一句,将沾满前列腺液的尾巴当成鞭子,狠狠打了两下秦应武结实的臀部,上面的液体失去攀附,顿时溅得到处都是。
“还给自己找了根这么长的玩具,秦大哥,你玩得很爽嘛。”
秦应武梗着脖子,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面对姜禹的羞辱,壮硕的雄躯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地硬挨着。
抽打只持续了一会,很快男人的壮臀就被抽得泛红,秦应武脸烫得厉害,羞耻地咽了咽口水,喉结被脖子上的项圈牢牢压住,传来一阵挥之不去的束缚感。
看着男人通红的臀部,姜禹一只手按住秦应武的腰,另一只手扶着早已勃起的性器,扇耳光般甩打了几下秦应武的屁股,这个威武帅气的刑警登时闷哼一声,像是受到
', ' ')('什么剧烈的刺激,大屌激动地晃了晃。
姜禹偏头看了一眼,男人的龟头果然淌出了透明的淫液,原本粗壮的大屌涨得深紫,狰狞地堵满了贞操锁,他看不见秦应武的表情,只是看这根鸡巴就知道有多亢奋。
“现在我倒挺喜欢这把锁,不然也见不到你这个样子。”
姜禹笑着抬起腰,完全勃起的鸡巴贴向秦应武的股沟,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心猿意马地上下摩挲起来,秦应武不满地摇晃脑袋,胸腔里发出粗鲁的低鸣。
“怎么了?”姜禹挺了挺胯,故意挑逗对方敏感的部位,他一动,那里就会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
“进来…”秦应武忍不住催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姜禹摸索着的双手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股沟也被滚热的硬物炙得越发瘙痒。
秦应武拧着眉,躁动地晃了晃腰,“主人,别玩了。”
“急什么。”姜禹轻笑,龟头依旧停留在秦应武的穴口附近,有意无意地划着圈,始终不肯再进一步,把这个一向稳重的刑警折磨得浑身发抖,又不敢反抗,健壮的臂膀鼓起了青筋。
秦应武呼出口气,强撑着没有乱动,肌肉虬结的阔背紧绷着。
“洗干净了吗?”玩够以后,姜禹用鸡巴捅了捅男人的股沟,秦应武大腿发颤,难耐地应了一声,他在进门之前就清理过身体,但姜禹就是喜欢这么羞辱他。
“主人在问你话。”姜禹往前一顶,将龟头挤入秦应武的臀缝,威胁似的杵在穴口,“警官?”
秦应武眉头拧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挣扎,直到姜禹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才悻悻地回过神,顺从地说:“洗过了。”
“这问题值得你想这么久?”姜禹摸着秦应武的腰,这个高大健壮的刑警在他身下微微颤抖,因为撅着屁股,男人的腰往下塌,深红色的雄穴无所遁形,赤裸裸地暴露在姜禹的视野里。
“主人…”秦应武哑声哼哼,主动蹭了蹭姜禹勃起的阴茎。
“别动,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姜禹笑着把他推开,抹上润滑油,开始用手指插入秦应武的雄穴,轻轻搅动了两下,秦应武眉心微皱,不自在地动了动,虽然不太舒服,但没有拒绝,反倒迫不及待地吞吃着。
比起之前的那根狗尾巴,手指还是容易接受得多,很快就完成了扩张,秦应武埋着脑袋,高大壮硕的身体跪在地上,双腿张开,等待着来自身后的操弄。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趴在面前,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更何况这个肌肉男还是一名长相帅气的刑警队长,干的是伸张正义的大事,此刻却一丝不挂地趴着。
刑警戴着项圈,熟练地挺高臀部,主动露出私密的雄穴,两个睾丸吊在胯下,雄伟的大屌被锁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姜禹口干舌燥,胸口的火苗越烧越旺,只觉得秦应武这个样子实在是欠操,他把瓶子放到地上,胡乱抹了一手的润滑油,因为动作急躁,瓶子没放稳,一路滚到了秦应武的面前。
“主人。”秦应武嗓音沙哑,带着粗野低沉的磁性,他盯着那瓶倾倒的润滑油,好一会才说,“操我吧。”
这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无疑是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彼此压抑已久的欲望。
日落西山,晚霞在云层绽放。
姜禹眼神暗了下来,按住男人结实的臀部,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秦应武的雄穴,忍无可忍地哼了一声:“好啊,主人这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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