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军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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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润滑后,姜禹找来一个可以上锁的肛栓,轻易将它捅进了男人毛茸茸的雄穴,由于提前做过处理,佩戴时没有受到一点阻碍,冰冷的金属肛塞稳稳插了进去。

似乎戳到了敏感的痛处,樊鸣锋呼吸明显急促了些,难受地扭动腰腹,却始终无法摆脱,口中的呜咽一时充满了抗议。

“别着急,放松一点。”

姜禹安抚着男人结实的臀部,一只手按住对方挺高的腰,沿着分开的沟壑中缓缓推进,那里长着不少体毛,一直蔓延到了男人的尾椎。

“唔…”

甬道锁紧后,粗长的肛塞便卡在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每次强行深入都会引起特种兵一阵战栗,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从姜禹的视角看,面前的特种兵有一个相当稚嫩的穴口,颜色红红的,他对扩张的反应十分生疏,不像是近三十岁的成熟男人,倒更像是一个毫无经验的高中生。

即便有润滑液的帮助,特种兵吃得也不太顺利,撑开的屁眼不得要领,却饥渴地反复张合,一寸寸容纳着那根硕大的肛栓。

紧贴肠壁的金属被推进去后,樊鸣锋难耐地攥紧了双拳,毛茸茸的后穴亮晶晶的,分不出是润滑油还是自发分泌的液体。

“深呼吸,它不会撑破你的肠道,你可以放心把后面交给我。”姜禹耐心地安抚,把握着手里的力道,让男人能够放松后面的肌肉,“慢下来,再慢一点。”

“唔…唔…”

“继续,深呼吸。”

樊鸣锋艰难地喘着粗气,在姜禹半强迫的引导下,他不得不花费大量的力气去配合,健壮的手臂鼓成两个山丘,到处是吓人的青筋。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他沉闷地喘了口气,注意力停留在逐渐被异物填满的后穴,终于忍不住松弛了下来。

随着括约肌的打开,那根分量不轻的金属肛塞长驱直入,彻底捅进了他滚热的肠道,只留下小部分轮廓在外面。

“唔!”樊鸣锋痛哼了一声,蜷缩起脚趾,却被金属指扣紧紧箍住了关节。

深入后穴的肛塞仿佛贯穿了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异物感,适中的长度让他在忍受痛苦的同时,不得不接受怪异的前列腺刺激,又麻又涨,如同攀附着陌生的弱电流。

樊鸣锋绷紧了腰腹的肌肉,却无法阻止性器的勃起,笼子里傲人的大屌不太老实,徒劳地挣扎了起来。

“这么快就爽到了,下次放个带电的玩具你可怎么办?”姜禹似笑非笑,手摸到樊鸣锋撑开的后穴,为了保证里面的东西不会掉出来,他熟练地调节了锁具的弧度。

嘀的一声,指纹完成锁定。

这样一来,肛塞便牢牢嵌在了男人体内,无法自行拔出。

警惕地察觉到什么,樊鸣锋不甘示弱地动了动,牵动了肛塞对前列腺的压迫,根部顿时传来被金属紧紧箍住的钝痛。

“可以了。”姜禹放心地移开手,拍了拍对方刚戴上肛塞的屁股,“好好享受你的新玩具吧,以后你们会经常见面的。”

“唔…!”

强忍着异样的刺激,樊鸣锋恼火地皱了皱眉,尝试将后穴里粗长的肛塞排出去,不出意外地发现被姜禹动了手脚,那东西和他的贞操锁一样,已经是锁死的状态。

樊鸣锋抗拒地摇了摇头,隐忍的情绪有些焦躁,一股股快感游走在后穴,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眼里的肛塞。

肛塞再一次接触到敏感的前列腺,正在勃起的阳具猛地一跳,狠狠撞上贞操锁,带来了一股难以忍受的钝痛。

“唔唔…!”

樊鸣锋身躯震颤,吸气时头套紧紧贴住他的五官,勾勒出一张模糊的脸部轮廓,眼罩遮住了他的视觉,而硕大的口塞则剥夺了他正常说话的权利。

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他痛苦地拧紧眉峰,含着口塞的嘴里发出了压抑而低沉的呜咽。

“慢慢来,你会习惯的。”

头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他听见姜禹用一向平淡的语气叙述,字里行间都是不加掩饰的羞辱。

“作为一条狗,一条训练有素的军犬,这些都是你必须具备的职业素养。”姜禹说,“你要学会放弃一部分无用的尊严,把契约的内容融入到你的脑子里。”

樊鸣锋没有吭声,健硕的身躯泛着一层水光,姜禹玩味地欣赏了一会,目光停留在对方缠满青筋的大屌处,因为贞操锁的限制,这个大家伙恐怕没法恢复到傲人的形状了。

“在笼子里好好反省,睡之前想一想自己的身份。“姜禹边说着没有情绪的命令,边用脚踢了踢樊鸣锋的腹肌,“最好别去解开你身上的东西,尤其是后面那件,听见了吗?”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充满了未知的警告。

樊鸣锋万般无奈,颇为疲惫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姜禹的警告对他来说毫无意义,重重枷锁加身,再强悍的特种兵也插翅难飞。

他僵硬地维持着跪姿,一身腱子肉微微发抖,很快又覆上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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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亮的汗水。

“记得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姜禹挠了挠男人的下巴,慢慢让这头倔强的野兽安静下来,樊鸣锋无力地耷拉脑袋,隔着头套缓缓喘息,原本粗粝的嗓音变得嘶哑了许多。

经过一天的调教,这个一米九七的军人早已疲惫不堪,高大健壮的雄躯汗涔涔的,他被迫抬起下巴,露出被厚实的黑色头套紧紧裹束的头部,泛着光泽的皮革覆盖了他粗犷的面容,失去了视物和交流的自由。

姜禹的指尖游走在樊鸣锋精赤的胸膛上,不得不说,樊鸣锋的身材确实出众,魁梧的体型侵略性十足,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如果作为一名奴隶,单靠这具身材就足够排在所有圈子的最前列。

不过按照樊鸣锋的性格,就算入了圈,多半也不会跪在别人脚边伺候,可能当场不发作,但回头就叫人把场子掀了。

就像项家那小子说的,有的狗生来就高高在上,眼里就容得下一个主人,认定了就不会松口。

姜禹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在樊鸣锋健硕而饱满的胸肌上,因为呼吸受到一些限制,那里的肌肉高高隆起,彰显出硕大而宽阔的胸围。

樊鸣锋嘴里含着假阳具,粗壮的双臂被警用手铐反锁在身后,脖子上套着一根上锁的不锈钢项圈,连接项圈的锁链将他拘束在了极为有限的范围里,原本雄伟的私处不再拥有自由,根部的阴毛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坚固的金属贞操锁。

恐怕没人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不可一世的樊家独子。

姜禹笑了笑,分不清是报复欲还是支配欲,看见对方屈膝下跪的模样,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愉悦。

从樊鸣锋戴上项圈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个男人。

身体的约束还远远不够,他要让这条狗永远离不开主人。

樊鸣锋对姜禹可怕的独占欲一无所知,独自喘息着,嘴里的口塞无疑加大了呼吸难度,为了更舒服点,他不得不选择主动适应,一次又一次屈服于现实。

“军犬,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姜禹波澜不惊地说,他绕到男人的身后,俯下身将一枚钥匙插入锁眼。

“原地活动一分钟。”

咔哒一声,身后的手铐被打开了。

得到名字的特种兵艰难地别过头,被姜禹强硬地拉了起来,他一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一边活动了会发酸的肩膀和手腕,关节咯咯作响。

加重的不锈钢项圈很沉,导致脖子动起来十分费劲,樊鸣锋含着口塞,不自在地喘了一会。

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一个不慎牵动了屁眼里的肛塞,再次带来灾难般的涨腹和剧痛,然而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腹胀也一直在隐隐发作。

“别担心,你会有摆脱它们的时候,不过不是现在。”姜禹站在一边观察,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军犬,军犬有特殊的时间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在家严格按上面执行,到了解开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解开。”

“不过目前来看,你需要接受至少两周的调教,在这期间,我暂时不要求你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这对你来说不现实。”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樊鸣锋安静地站着,高大的身躯挺拔而健硕,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姜禹在审视他的每一个行动。这种完全被动的地位前所未有,让习惯掌控全局的他有些无所适从。

“和单磊一样,奴隶身份不会完全占据你的生活,换句话说,即使成为了我的一条狗,你也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时间。”

听见满是羞辱意味的词汇,樊鸣锋拧着眉峰,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腕,金属脚链拖在地板上哗啦作响,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听见不远处响起姜禹的轻笑,随后是熟悉的响指和呼唤。

这是姜禹敲定的第一个训犬口令,意味着身为军犬的他需要立刻停止所有动作,就地匍匐,听从训犬员的下一道命令。

樊鸣锋无奈而顺从地跪了下来。

“自由时间不代表可以做任何事,记住你的身份,别忘了基本的规矩。”

姜禹摸了摸他的脑袋,头套的皮革厚实,摸起来手感很好,“凡是在家里,必须戴上项圈和脚镣。当然,军犬的待遇稍微特殊一点,具体内容明天我会告诉你。”

“现在是睡觉的时间,背挺直,手放到前面。”姜禹轻轻踢了特种兵的肩膀一脚,示意他换个姿势。

后穴堵着肛塞,樊鸣锋不敢轻举妄动,挺起脊背的同时下意识夹紧了后面,头套又一次缩紧,呼气时才还原了回去。

这种姿势使他壮实的胸肌更加突出,鼓起来又大又饱满,下面则是块块分明的腹肌,姜禹啧了一声,忍不住上手抓了一把,硬硬的,摸着果然很有料。

回头穿环的时候,他要在这个地方留下一行奴隶纹身。

姜禹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让樊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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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握住双拳,随后用一副更加沉重的金属镣铐夺走了对方短暂的自由。

“主人不在身边,军犬的双手必须被绑起来。”姜禹边说边拧上暗锁,用锁杆将手铐的螺丝固定。

樊鸣锋没有力气反抗,任凭姜禹将他的双手再次束缚起来,和贞操锁相比,其他的道具已经算不上什么威胁,更何况只是一副限制双手行动的镣铐。

只是和之前的制式手铐有所不同,这次他的两个手腕之间多了一条金属锁链,大概二十公分的长度,也许是故意为之,双手可活动的范围宽松了许多。

“别着急,还有最后一个步骤。”他听见姜禹走动了几步,接着耳边响起哗啦啦的金属响声。

“以防万一,我还需要给你上一道保险。”

姜禹找来一条大型犬使用的加重锁链,将樊鸣锋双手的镣铐和他的项圈以及脚镣分别连接起来,中间的部分则系在根部的锁环上,形成一套堪称严厉的枷锁,牵一发而动全身。

完成这一切,姜禹把固定在墙角的锁链解开,牵着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往前爬了几步,停在靠墙摆放的狗笼中间。

“在这停一会,闻一闻周围的味道。”

受金属肛塞的影响,特种兵垂下头,难耐地踹了口气。

穿着篮球服的单磊正跪在里面,一对狼目正凶神恶煞地盯着面前的对手,特种兵比他高壮了许多,同样身上的束缚也更加沉重,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可能是虚荣心作祟,单磊越看越不爽,焦躁地在笼子里转了个圈,阳刚帅气的面容充满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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