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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车内,姜禹大大方方遛着鸟,一脸满足地靠在身材高大的刑警怀里,动作十分亲密。
看见眼前衣衫凌乱的主奴,单磊顿时明白过来,刚才那一个多小时姜禹究竟干嘛去了。
“姓姜的,你小子还知不知道检点?”
单磊黑着脸,恨不得敞开车门,亲自给这对狗男男打一束光彩夺目的聚光灯。
“老子一个人在楼上等半天,你他妈居然瞒着我跑来搞车震!”
秦应武不满地训斥:“怎么说话的。”
“怎么?”单磊挑衅地抬起下巴,没把刑警放在眼里,一副准备随时干架的姿态,“警犬要咬人了?”
秦应武面无表情,很想教训这小子一顿。
姜禹倒不在意,朝一脸凶样的体育生招手,笑着说:“别吵了,来爸爸这里,给你留了位置。”
单磊眯了眯眼睛,目光危险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姜禹无动于衷,露出一个十分欠揍的笑容,“我叫你过来,不听话啊?”
单磊蹙起眉峰,听出来话里显而易见的威胁,但碍于面子,他没有服软,仍然倔强地站在原地,把两条健壮的胳膊抱在胸前。
姜禹觉得好笑,他太了解单磊的脾气了,独处的时候都敢造反,更何况现在有个秦应武在场,指定打死不肯出丑,没骂起来已经很给他这位主人面子了。
“真不过来?”姜禹挑眉。
单磊一声不吭,神色有些动摇,他在掂量值不值得一次惩罚。
姜禹玩味的眼神落在他的胸膛,那里高高隆起,壮实的肌肉伴随呼吸缓缓起伏,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阳光下,一米九的体育生站得笔直,汗水打湿了他的T恤,展现出壮硕的身材轮廓,他的肩膀宽厚,胸膛处浸出了两个若有若无的印子,那是两枚嵌穿乳头的钢环。
“要是继续杵在那不动,你就要出名了。”姜禹似笑非笑,指了指男人身后,有个女孩在那里偷拍,被发现后涨红了脸,慌忙摇下车窗。
“这他妈怪谁?”单磊很不耐烦,跳蛋还在持续工作,现在他前后都难受,又不想在刑警面前示弱,整个人气不打一处来,恼火地抓了抓发痒的乳头。
真他妈想把这该死的乳环拆了!
姜禹不怀好意地说:“小狗,你这是在和主人撒娇吗?”
单磊:“?”
在火山爆发之前,姜禹连忙收敛了态度,顺着单磊的毛摸:“怪我,怪我行了吧,你是磊哥,我是磊哥的小弟,磊哥大人不记小人过……”
秦应武忍俊不禁,摸了摸姜禹的脑袋。
单磊一脸不爽,上车之前让姜禹把跳蛋关了,他后面被折腾了一下午,这会快湿透了。
“好啊。”姜禹欣然答应,又说,“条件是先学两声狗叫,过关了才行。”
单磊恼羞成怒,攥紧拳头忍了又忍,最后屈服于贞操锁的威力,不得不压着嗓子沉沉地叫了两声,他的音质很厚,并且充斥咬牙切齿的情绪。
秦应武叹了口气:“你先上车。”
这小子就站在车外学狗叫,当真一点不担心被别人听见。
单磊毫不领情,抗拒道:“先关了。”
秦应武无奈,只好用眼神示意姜禹,比倔脾气他们谁也比不过单磊,还是纵容一下吧。
“在关了在关了。”姜禹说到做到,马上关闭了振动,然后朝秦应武讨要奖赏。
秦应武轻笑,宽大的指节扣住他的手掌,奖励了姜禹一个温柔的吻。
“太帅了。”姜禹新歪在正义的刑警身上,好整以暇地闭上双眼,舒服得直哼哼。
没了该死的前列腺刺激,体育生终于慢慢镇定下来。
单磊如愿以偿,收腹坐到驾驶座,他身材高大,一进去就难以容忍车内狭窄的空间,恨不得把顶掀开。
他臭着脸,随手把正在播放音乐的电台关了:“什么狗屎,唱这么难听。”
“放你的屁。”
姜禹不乐意了,又启动了跳蛋开关,恶劣地说:“把歌开着,我要听。”
“操。”
塞在后穴的玩意猛地振动,单磊猝不及防,刺激得浑身一震,差点踩到离合。
“还不快点?”姜禹调高频率,用行动催促。
“别…!”
强烈的快感袭来,单磊深吸一口气,他紧紧抓住方向盘,强忍着根部传来的剧痛,恶狠狠地下定义:“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我知道,这话你说八百遍了。”姜禹满不在乎,懒洋洋地枕着秦应武胸膛,然后把振动频率调到最大,成功得到来自体育生男朋友的一记眼刀。
暴怒的男人紧咬牙关,一脸凶神恶煞,他快被疯狂蔓延的欲望逼疯了,从喉咙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
下一秒,电台打开,耳边重新响起节奏轻快的流行音乐。
“乖,记得扣上安全带。”姜禹露出得逞的笑容,说完关闭了振动,不再折腾他的男
', ' ')('朋友兼司机。
后视镜里,单磊粗犷的面容满是烦躁,他闷声喘了一会,直到胯下性器停止勃起,才阴沉着脸启动引擎,风驰电掣地驶出停车场。
沸腾的血液逐渐平息,单磊叫秦应武递根烟过来,他叼在嘴里,哑声说:“说个地方,我开过去。”
秦应武问:“主人想吃什么?”
“随便吧,别日料,吃一回拉一回。”姜禹一脸无聊,正在扒拉警犬刚冒头的胡须,心不在焉地说:“泰餐也不行,其他你们随意。前面那位猛男,开车的时候禁止抽烟。”
“…麻烦。”单磊恶声恶气,闻言吐出一口烟圈,把烟摁熄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正逢节假日,交通有些拥挤,车开进主干道后,很快就寸步难行,十分钟不到的车程硬生生堵了半小时,到处是杂乱无章的鸣笛声。
单磊心情烦躁,健壮的手肘搁在车窗上,他被锁了一天,紧锁的根部总有一股无法忽略的酸涩,就像残余的快感。
憋了一天没有发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欲求不满。
车内,秦应武依然打着赤膊,双手半抬着放在身前,全程没有移动,这是训练有素的习惯,警犬随时会摆出这样的姿势,等待主人把他的手腕束缚起来。
刑警注视着身边的主人,任由主人拉扯他的乳环,他始终没有反抗,反而一直纵容,偶尔才会皱一皱眉。
单磊收回目光,喉结不自在地动了动,下面又硬了。
到地方六点,天色还早,姜禹把他俩拉去逛街,中途开启振动,这一次他一视同仁,把两个开关都调到了低频。
单磊全程低气压,脸色凶恶,吓退了好几个想要塞传单的人,被姜禹装模作样训了两句,于是不情愿地收敛了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秦应武没什么反应,他还能接受,仅仅塞着一件金属肛塞,体内的跳蛋频率也不算高,比在家里还要轻松很多,顶多有点无足轻重的羞耻感。
相比之下,刚受罚结束的体育生就忍得格外艰难,绝大部分压力都来自身下的贞操锁。
即使他有意减少摄入水分,膀胱经过一整天的储存,也会逐渐达到饱和状态。而受坚固的金属所困,他被剥夺了排尿的权利,如今多余的尿液无法排出,所以源源不断堆积在里面,形成一道可怕的恶性循环。
他强硬地按捺着欲望,笼子里的大家伙却不太安分,一直试图突破封锁,尿道却牢牢堵着一根直达深处的导尿管,过于敏感的位置如今经受不住任何晃动,一个不慎就会造成铺天盖地的尿意。
单磊呼吸局促,他忍得极其辛苦,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壮实的雄躯很快暴露在布料之下,微微发着抖。
以往这个时候,姜禹会定时允许他放尿一次,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身体排尿的固定时间,如果排尿推迟,溢出的尿意就会汹涌而来,不受控制地挤进导尿管,带给他濒临失禁的折磨。
单磊几次求饶,姜禹都转移话题,特意把他带到人多的地方,一边抓他的贞操锁一边骂他贱狗。
分明是人格羞辱,单磊却忍不住越来越硬,即使戴着牢固的贞操锁,也阻止不了他亢奋的性欲。
单磊红着眼睛,不仅需要竭力忍耐憋尿的痛苦,还得分神关注灼热的后穴,那里有枚顶住前列腺的跳蛋,一波又一波快感蔓延开,被他的奴性转化成强烈的快感。
直到太阳落山,姜禹才大发慈悲放他一马,亲自把他带去开锁放尿。
公厕逼仄的空间容纳着两个成年男人,一身肌肉的体育生依靠着另一个青年,单磊急促地喘着粗气,伴随一声口哨,滚热的尿液源源不断喷出马眼。
放完尿,他又重新变回了平时的嚣张模样,嗓子却嘶哑了一些。
霓虹灯一呼百应,他们站在巷口等绿灯,长街宽阔蜿蜒,入夜后两边楼房灯火阑珊,觅食的行人川流不息,姜禹跟在秦应武身后,牵着单磊离开了人群。
夜幕中,一名军官出现在了他们身后,隔着十米的距离,男人两手插兜,雕塑似的站在原地。
他的体型十分高大,不像是亚洲人常见的身材,黑色制服下是异常健壮的腱子肉,即使是放松状态,胳膊处的肱二头肌也高高鼓起,充满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力量。
红灯熄灭。
两边车辆驻停,所有人掐着倒数匆忙穿过斑马线,这个高大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让行,像一堵结实的墙横在路口,许多人在他身后窃窃私语。
男人不为所动,依然站在原地,身材挺拔而健硕,如同一名恪尽职守的站岗兵,浓眉下是一副与黑夜格格不入的墨镜,镜片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绿灯熄了又亮,行人与车辆来来去去,唯独男人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火锅店里,姜禹吃饱喝足,无聊地看向窗外,目光忽然一顿,等他再次看过去时,伫立在远处的人影却不见了踪迹。
“你在看什么?”
秦应武把一块烫熟的牛肉夹到他碗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
', ' ')('现那里一片黑,什么都没有。
姜禹回过神,平静地说:“没事,我看错了。”
店里很吵,秦应武没听清,不太放心地亲了亲姜禹的额头。
姜禹笑了起来,把碗里的牛肉吃了,随后呼出一口浑浊的热气。
“慢一点。”秦应武拧开瓶盖,帮他倒酒,“刚从滚水捞出来,喝点酒缓缓。”
“别给我倒。”单磊制止了秦应武的动作,“开车,你想亲手抓我进去?”
姜禹若有所思地抿了口酒,说:“原来你喜欢这种…”
“滚。”
远处红灯熄灭,路边空空如也,刚才那抹熟悉的身影仿佛从未出现过。
姜禹情不自禁再次看向那个地方,他不太确定到底是真是假。
深埋在记忆里的种子又一次发芽,顺着喉管吞入的食物成为了它钟意的肥料,种子破土而出,变成了闷闷不乐的坏心情。
时隔多年,他还是放不下。
好在身边有人陪伴,最后他安然无恙地被解救出来,那段时间,单磊与秦应武是他生活的唯一慰藉。
从火锅店回去,姜禹失眠了一整晚。
第二天他缠着单磊,软硬兼施让单磊请假陪他打游戏,熬到凌晨四点才睡。
秦应武实在放心不下,请了三天假回来,然而由于技术太烂,姜禹和单磊都很嫌弃,无奈之下,他只能坐到一边旁观,偶尔充当发泄用的人形犬。
当然,仅限于姜禹使用。
难得的共同假期,他们尽兴玩了三天,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瞬间搅乱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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