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大夫叹了一口气，“可是，十八年了，我也只能为他们续命，而无法排除他们体内的毒素。”
“体内的毒素？那是什么毒？！”
“那是很多种毒糅杂在一起的，但是，其中影响最厉害的就是蓝藤了。蓝藤不仅极酸，还可以致畸，破坏心脏，麻痹神经。崖边花那种剧毒我都可以清除，可这蓝藤，我还真是无能为力，只能一直用兰薯缓冲。”
说着，林大夫的眼神突然亮了：“本来一开始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可到后来发现，真的可以清除一些毒素，若是长期服用还可以压制住蓝藤的毒性。于是，我便一直为他们制药，延续他们的生命。”
“那……林爷爷你为何不让我说话？！”在山里，林大夫的反应可真的是反常。
看着舒九离质问般的眼神，林大夫的耳朵突然一红，脸色却是一沉：“因为……诶，因为，那个女孩死了。”
“……那个女孩，怎么死的？”看着林大夫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舒九离小心翼翼地说道。
林大夫的双手有些颤抖，许久之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定定心神：“因为他们体内的毒素被逐渐清理，他们的智力也有飞进的发展，本来只会吃睡的人突然会爬了，之后学会了走路，说话。后来，因为有个村里的小孩偷偷潜入他们的房间被吓到了，我便将他们安置在了那个山洞里。”
“……就在去年。男孩看着女孩的目光，有着饥渴。他不仅看着女孩会那样，看着母的动物也会那样。最后，他强-奸了她。因为房事，女孩的病情变得更加严重了，而男孩却是缓和了许多。因为这样，男孩变本加厉，突然有一天，女孩死了……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的，我当时还纳闷，为什么女孩会突然死了。后来，我发现了同样原因死在洞口的母狗，才知道原来这种毒素还可以以这种方式清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