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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连恺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临走那天只匆匆在床头给他留了张纸条,说是去北方打仗,一走就杳无音讯。他那天本来是要告诉易连恺,你要做爸爸了。发现的时候孩子刚两个月,这孩子来得太突然,乾元又不在身边,徐敦生一时慌了阵脚,要打掉吗,那可是他和易连恺的小生命,要留下来吗,不明不白的突然大了肚子,可怎么跟人说。
思前想后,徐敦生还是进了老爷的屋子,怎么样也要给孩子一个名分。
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易连恺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渐渐的战报也少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弥漫着一阵阴沉的气氛,他们脑子里盘旋着一种可能,却不敢说出一个字。
直到有一天,一个报信的匆匆跑进府里,他带回了易连恺下落不明的消息,以及他从不离身的一支配枪,易老爷当场跌坐在椅子里,久久说不出话,下落不明只是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一种善意的说法。战争年代,流血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事,可他还那么年轻,还没有成家立业。几个姨太太当场或真或假的恸哭起来。徐敦生呆立在那里,只觉得迷茫,如果知道那天就是永别,他不该睡得那么死的,他甚至还没有告诉易连恺他要有宝宝了。
徐敦生下意识地摩挲着小腹,那是易连恺留给他最宝贵的东西了。
……
易连恺是在一场追击战中失足和敌人一起掉下了悬崖,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被人救回了家,又在床上昏迷了两个月,才勉强恢复得七七八八,他心里挂念着小妈,他的坤泽没有他在身边,不知道该有多难受,自己又昏迷了这么久,家里该乱成一团了吧。
易连恺带着满腔的思念日夜兼程地往家赶,夜已经深了,开门的是老管家,看到他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少爷,你……你还活着。”
他忙扶老管家坐下,看着他长大的老人紧紧抓着他的手,“太好了,太好了,易家双喜临门。”
“双喜?还有什么喜事啊?”
“嗨,三少爷要有小弟弟啦。”
“有这等好事,是哪位姨娘的啊?”
“是八姨太。已经两个多月了吧,听说太太这两天特别喜欢吃酸的,应该是位小少爷。”
易连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两个多月,他离家已经有三个多月,短短三个月他就怀了爹的孩子?还是说,是别的男人的?也是,他昨天可以招惹自己,今天也可以招惹别的男人。他就是个骚货,一天没人干他的屁股就浑身难受,
易连恺手握成拳,满腔的郁愤无处发泄,只觉得一路上归心似箭的自己像个笑话,掉下悬崖的那一刻他想着不能死,留徐敦生一个人在这世上太过残忍,现在看来,他所有的思念和爱恋都是愚蠢的一厢情愿,徐敦生其实没有心吧,不然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拿走他的心,然后随便地丢在垃圾堆里?
“三少爷,您要不去看看老爷吧,报个平安。”
“好,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易连恺没去主卧,天这么晚了,还不如明早再去,他现在只想问问徐敦生,有没有一点在乎他的死活。
易连恺悄悄地推门进去,屋里还亮着盏台灯,床上有个人影,易连恺眯眼去看,看见徐敦生背对着他在换衣服,跪坐在床上,一圈一圈地拆开裹胸布,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但他能看出来那对奶子比他走得时候大了整整一圈,不知道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被人攥在手里,裹胸布沉甸甸地垂着,想必是吸满了奶水,往日只有被他操上几天才会有奶,如今量这么大,不知道便宜了哪个狗男人?
徐敦生又开始脱裤子,露出两条长腿,纤细的脚腕上还带着易连恺亲手给他戴上的脚链,晃一下就发出“叮叮”的声音,以往每次脚链一响,易连恺就忍不住扑到他身上,两人没羞没臊地在床上滚好几个小时才罢休。
徐敦生脱了内裤,跪趴在床上,两片臀瓣正对着易连恺的方向,他伸手向后摸,掰开臀瓣,中间露出一个硬物,易连恺一瞬间就不争气地硬了,那男人后穴里塞着个大家伙,只露个手柄在外面,怕是一整天都含着玉势走来走去,小穴把玉势箍地紧紧的,一滴淫水都漏不出来,坐在硬邦邦的红木椅子上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生怕戳到最深的地方。
徐敦生也不想这么发骚,可这个身体已经被易连恺调教地离不开男人,他挥一挥衣袖走了,留下他每天晚上抱着易连恺的衬衫在被窝里默默抽动。这玉势不过是缓解情热一点方式罢了,他还能怎样呢。
徐敦生把头整个埋进枕头里,伸手把玉势拔出来,一阵空虚让徐敦生忍不住闷哼出声,好像是在挽留一般,玉势离开穴口的瞬间,攒了一天的淫水也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动作间,脚链发出清脆的声音,可如今房间里空荡荡地,再没有人扑到他耳边,撒娇般地叫他小妈,想到这徐敦生又要哭了。
易连恺觉得自己的耐心也到头了,这个骚货恐怕平日里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那些男人排着队得操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易连恺见男人还有把玉势塞回去的意思,大步走上前把那玩意
', ' ')('扔到角落里,解了裤链就把昂扬的巨物塞了半截进去,徐敦生毫无心理准备,直接被压倒在床上,又被抓着腰拉起来,他吓得先是保护肚子,再是拼命挣扎着想看是哪个人这么大胆,“放肆,你放开我……呜……你是谁啊”,可那人死死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两只手还愈加放肆地袭上胸前雪白的奶子,带着薄茧的手划过乳尖的感觉痛极了。
徐敦生不能放任自己被陌生男人强暴,扭着腰就要往前爬,爬出几厘米又被捞着腰钉回火热的性器上,那人还摸上他的小腹,五个月的肚子已经隆起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他害怕极了,“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那人没说话,只有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的腺体上,而后那人咬了下来,徐敦生一缩脖子,怕那人真的就这么把他标记了,可他只是磨了磨牙,没有下口。但他把遏制住的标记的欲望发泄在了别的地方,下体的冲撞一次比一次狠,方才退出一点点又狠狠地撞进来,撞得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那人似乎知道他敏感点在哪,绕着圈地故意不给他痛快,倒是对着生殖腔又碾又顶,他不在发情期,那里紧紧地闭着,强行去撞只会感到疼痛,“不要呜呜……好疼……”
求饶不仅没能让那人心软,反而顶弄地更用力了,好像不把那里顶开不罢休似的,身上的衣服摩挲着徐敦生的后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易连恺的军装布料。徐敦生试探地问,“是你吗……连恺?”
背后那人只停滞了半秒,可徐敦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撑着身体拼命回头去看,“你没死对不对,让我看看你……连恺”
易连恺突然放开了对他的桎梏,徐敦生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泪哗的流下来,易连恺瘦了,好像也黑了,眼角多了块疤,比以前更像男人了,他伸手想去摸易连恺的脸,又怕这是一场梦。
“我不是在做梦吧。”徐敦生问他,“你真的没死?”
易连恺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他水性杨花的小妈又要演什么戏。“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你说什么呢,我当然开心啊。”
“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很快活吧,可以尽情地勾三搭四,沾花惹草了。”
“我……”
“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算了,省得我一个人霸占着你。”易连恺越说越气,语气也越来越冲,“我才走几天,你就挺这么大肚子,我要去久了,还不知道生了几个野种了。”
“你说生什么?”
“野种!怎么了!难道你要说这是我的孩子吗?我又不是不会算数。”
徐敦生深吸了一口气,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掉下来,只是指着门口的方向,“你给我滚,滚蛋。”
易连恺只当他是默认了,心里又酸又涩,面上还吹了声口哨,瞟了眼徐敦生还没发泄的性器,“我走了,长夜漫漫,小妈又要自己玩吗?”
徐敦生感觉心里痛得很,好像被人掰开了揉碎了又踩在脚底,还是倔强地推他,“不要你管,三少爷,天色已晚,您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易连恺一兜裤子走了,门被重重地摔上。徐敦生把手夹在腿间,抽动了几下也倒下了,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易连恺没有变成这么尖酸刻薄,疑神疑鬼的男人,可他又怕真的只是一场梦,梦醒时分,他所拥有的又只剩怀里的一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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