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攻说:“沫沫乖,不忍了,把东西排出来。听话。”
对于沫沫而言,虞辰的怀抱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可以让他安心,即使他明知道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只把头藏在了他的怀里。
何况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催眠一般,让他不得不去照做。
于是,注入肠道的液体顺着纪沫的大腿缓缓流下来。那些圆润的玛瑙珠子也随着液体一颗颗的滑出来,掉在金属的浅盆中,碰撞出让人难堪的清脆响音……
心里的委屈就像涟漪般不停的晕染扩大。
纪沫忍不住,双手紧紧抓住虞辰的衣服,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哭了出来。
孤单与黯然、任性与乞怜、害怕与瑟缩……
都不是,但,都有那么一点。
这哭声听在耳中,实在有些凄惨,眼泪落在手心,也让人莫名觉得酸涩。
这情形与场面,都有些失控,剧情的发展,始料未及。让虞小攻他……心烦意乱了起来。
甚至有种冲动,想做些不理智的事情。
只是这种想法,他不愿去深思。
他有那么一点,想把沫沫带走,离开这里,远远的……
当然,这只是一种想法,莫名的,荒诞的。
一闪而逝。
第74章
虞辰想了想,终究还是把纪沫从展示台上抱了下来,暂时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找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是给奴隶使用的,所以窗子以及镜子都不是特殊的可监视玻璃,房间内也没有安装摄像头。灯光柔和,看上去,让人平静许多。
虞小攻把沫沫放在床上,转而想要起身,却被沫沫一把抓住衣袖,死活也不肯放手。
“别走。”
虞小攻只得俯下身来,对他说:“去给你倒杯水。不走。”
纪沫摇头:“我不喝水。”
虞辰也摇头“灌肠之后,没及时补充水分和营养,对身体不好。”
于是起身推门出去,过了片刻,果然拿来了沫沫从前常喝的那种电解质饮料。连牌子都是同样的。
倒了一杯,如往日的每一次般,言简意赅:“喝了。”
沫沫接过去,果然乖乖的,一口气喝光。
然后,丢开玻璃水杯,依旧年糕一样的粘在虞小攻的身上。
“你带我走吧!我不留在这里,不喜欢这里。”
“沫沫,你懂事一点,不要这样。”
“为什么?”
“因为不可能。”
“为什么总是不可能?”纪沫像是完全不解,急需求教“是你要我信任你,于是我信任了你。全心全意,不再怀疑了。可是你却转过身,不要我了,说要卖我。这样反复无常,又为什么?”
虞辰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头疼,但好在他耐性不错,不厌其烦道:“我和你分析过厉害因由,许多事情,不是你要怎样便怎样。为什么你不能合作一点?就当一切只是个游戏,一场赌局。换个主人而已,一个月的时间。赢了它,就放你自由,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愿意做什么也不会有人限制。”
纪沫却从床上做起来,满腹的话塞在一起,急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乱七八糟没有头绪“我为什么一定要赌!你为什么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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