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沫怕他的狠,却又在不自知的时候喜欢上了他的温柔。
这感觉很挣扎,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却又享受那过程中某些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贱受,没有办法。
无论被折磨的多凄惨,只要虞小攻走过来抱抱他,对他说:沫沫听话,再忍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纪沫就会忽然觉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个怀抱里静止,一切交给他,这样,自己就舒服了。
在沉迷与臣服的过程中,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很真实。
但等理智稍稍恢复,意识渐渐清明的时候,他又会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经,也发觉这种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继续,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不继续……又显然不可能。
近来,虞辰对他的折磨却越来越升级,匪夷所思的方式,乱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像有一只手,在无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脏,并且在那紧握的力道上,不断施压。就像在挑战一个承受的底限,看看,究竟多大的力道,那颗心才会……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点,但很贴切。
如果过了那道极限,会发生什么?
纪沫不知道。
“这种状态之下还能分神想别的事情……”虞辰的手轻轻拍了拍纪沫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唔……”
沫沫神游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声音立刻召了回来,眼睛对上了焦距,看奴隶主的脸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变化。但这几天被教训的太过,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颤,偏偏嘴里带着一只球状的口塞,解释或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纪沫正一动不动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势并不难忍,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身体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着,那东西据说叫做跪姿矫正器,主体部分实际上就是一根金属的长棍,下边带有底座,平稳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则固定着两个锁枷,上面一个扣住背在身后的手臂,另外一个则扣住双腿的脚踝,而长棍的顶端,则是一个套着胶质护套的粗大按摩棒,那东西会就着人端正的跪姿,深深插入体内,而不能留下一点多余的空间。
纪沫带着这个跪姿矫正器,起初倒是并不觉得怎么样,只不过那按摩棒太粗长,深入体内,难免不舒服。
然而随着时间点滴的过去,越来越疲惫的时候,才知道了它的功用……
虞辰就让纪沫带着这个东西保持着姿势,然后自己走开了。
一个小时过去,纪沫腿觉得麻痹疲惫,腰也酸痛难忍,然而稍微想要放松一点,改变一下僵硬的姿势,那么,原本已经进入到身体极深处的那个东西便越发的往里面顶,就像是要穿透身体一般的吓人,纪沫只好继续先前那个痛苦的姿势,丝毫不敢再动丝毫。
身体僵硬,越来越绷紧,趋近极限。
摄像机仍然架在他的四周,始终不停的工作,捕捉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但是此刻,纪沫面对它们,已经不会太过的不自在。他已经没那个精力去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拍摄或者其他……他没那个力气了。
到此刻,纪沫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时间。只觉得似乎全身都已经失去感知的功能。
虞辰的手绕到他脑后,将绑着口塞的带子解开。
纪沫舌头恢复了自由,却因为太常时间的压抑而只能干呕,说不出话来。
等到锁枷打开,长长的按摩棒也被从身体里抽出的时候,纪沫觉得自己终于能顺畅的呼吸了,就那么虚弱瘫软的倒进虞辰的怀里,大约有那么好一会儿的时间,失去了意识。
对周围的一切再次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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