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学院的学子们都有些激动的指责着云婧衣。
而青州学院的学子们听此之后,更是哄然大笑着:
“云婧衣,你看,你们应天学院的学子们都不欢迎你,你不如来我们青州学院。”
“不过,真没想到,你对我们青州学院,竟然如此情真意切,宁愿背负骂名,也要让我们一直赢下去……云姑娘,你真是我们青州学院学子们的楷模。”
“对啊,云姑娘,经过清明文会的考验,我们觉得你对我们青州学院果然忠心耿耿,不如等清明文会结束之后,你直接来我们这里报道吧。”
“……”
各种各样的嘲笑和风凉话铺面而来。
而云婧衣面对众人的各种反应,并不理会,也不搭理。
她显得很平静,无论是眼神还神色,都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仿若是一座冰雕玉彻的玉娃娃一样。
白子义时不时的侧首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始终没开口,也没跟别人一样说她。
而在一旁围观清明文会的其他榜首班学子们,也是急的不行,他们要比其他人更了解云婧衣,知道云婧衣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眼前云婧衣无动于衷又是事实,让他们想为云婧衣说话都不行。
无论如何,清明文会还在继续。
每个年级,都有十人参赛,所以,这样轮流写诗,也是一共十轮。
转眼,九轮已经过去了,除了前三轮,青州学院的灵童连写三首优品诗词,比应天学院多两首优品诗词之外,其他的时候,两个学院几乎打成平手,甚至可以说是应天学院隐隐更胜一筹。
但纵然如此,也没有什么用。
因为,在灵童班前三轮中,落后的两首优品诗词的差距实在难以追赶。
应天学院差青州学院两首优品诗词,而现在,只剩下第十轮,最后一轮。
应天学院,已经注定要输了。
而在这期间,云婧衣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写一首诗。
等第十轮,轮到灵童班的时候,在青州学院学子代表中坐着的云婧萱忽然起身道:“大姐,你怎么说也是我们青州唯一写出地品诗词的学子,今日清明文会,你若是一首诗都不作,岂不是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