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婧衣察觉到了那道强烈的视线,但没有抬头,反倒是在她身边的白子义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
“婧衣……你的主题,既然是情,那么,你写诗的时候,可要小心了。”
“恩?”云婧衣从他话中听到一丝不妥:“此话怎讲?”
……
……
同一时刻,青州州牧沈青城之子刺杀文成县县令方知师的罪名已经确定下来,定在明日午时,于青州刑场问斩。
沈青城为此,满脸阴云,脸上那时常带着的儒雅假笑,再也保持不下去,气的简直恨不得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云婧衣给千刀万剐。
他唤来了张主薄:“那个云婧衣,现在如何?常世明可有打击到她?“
说起此事,张主薄就心有不满,那个常世明战斗力太弱,卯足了劲,没找成云婧衣的麻烦就算了,竟然还被赶出了应天学院。
真是白白浪费了他不少银钱。
不过……
“大人放心,常世明虽然没有作为,但我却已经开始着手对付她了。”
“哦?你打算如何对付她?”沈青城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意。
他就不信,他堂堂青州州牧,会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灵童。
总有一天,他要用云婧衣的血,来祭祀他的儿子!
“是这样的,据小的观察,云婧衣之所以名声大显,为众人所看好,皆是因为她诗词写的好,若是我们能在她的诗词上做手脚,打击她的文名的话,众人就会以为她也不过如此,然后我们就可以放手对付她了。”
“她的诗词,都上了圣殿文刊,的确不错,你打算如何在她的诗词上做手脚?”
“大人放心,这些我都安排妥当了,我让青州学院跟应天学院举办清明文会,在清明文会之前,应天学院为挑选参加清明文会的学子,也会举行文会,属下打算趁此借刀杀人,请了杨公子,还警告了几个应天学院的讲师,打击云婧衣的文名,将从这一步开始……”
沈青城听了,长长的呼了口气:“不错,不过,你最好慎重点,这个云婧衣,可不是个傻的,邪门的很,看着年轻,修行阶位不高,其实很难对付,一不小心,你就可能反被对付。”
张主薄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膛道:“大人放心,云婧衣在上个月接连写了好几首好的诗词,想来现在已经江郎才尽,写不出多好的诗词,我只要稍稍布置一下,她就会从神坛跌落……什么七国第一灵童,大家很快就会发现她名不符其实,然后对她以往的成就也产生争议,再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应天学院内举行的那一场文会,打击不了她,在清明文会上,小的依旧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