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看她害羞的那样儿,只觉这小家伙可爱的紧,心里满满都是怜爱。
小心翼翼的将薄裤褪下,就见那两瓣儿已高高肿起,成了两座馒头山,巴掌印重叠交错在其上,满是骇人的淤紫。
太渊呼吸一沉,握紧了拳,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先前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下手竟这么没轻没重!
姜九歌被那巴掌声惊着,探出脑袋看到他唇角渗出的血迹,她心里颤了两下,抿紧唇。忍着心疼把头撇了过去,唔,让你打我那么狠,这会儿你就自个儿折磨自个儿吧!
老娘才不心疼你呢。
嗯,不心疼。
姜九歌咬紧牙关,不断脑补着对方揍自己时的凶狠劲儿,企图以此让自个儿心肠硬起来。
有时想想她真觉得自个儿窝囊的很,对旁人怎么心狠手辣都成,唯独对着这男人,就是狠不下心来,只想把这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有些人一笑,便是世间盛景。
对姜九歌来说,太渊的笑容便是她愿竭力维护的盛世美景。
是她心头的朱砂痣,眼里的白月光。
舍不得,弃不了。
甘之如饴。
心里的那点怨气慢慢消了,其实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一开始她老老实实把真相交代了,也不会挨这么一顿毒打。
这结果一半还是自个儿作出来的。
她正自我重建着内心,臀后就传来一阵刺痛,她整个人头皮拉紧,嘶了一声。
“须得先把淤血散开,有些疼。”
太渊右手覆在上面,金色的光芒氤氲着,左手却伸向了她的唇边。
“干什么?”她瞅着太渊把手腕送到自己唇边,分神问道,不觉声音里都带着些哭腔。
“咬着。”
“不要。”他鼓起腮帮子,泪盈盈的看着他:“舍不得。”
他感觉自个儿的心一瞬都给揉化了。
神魂跑得有些没边没际,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把所有发散的意识都给收回来。他把手腕放在她脸边,轻哄道:“听话,咬着。一会儿真的会很疼的。”
才不要呢,我抗造的很。姜九歌心里想着。
触不及防的剧痛从臀上传来,她先是啊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抱起他的手腕就啃了上去。
须臾后。
她看着那皓腕上触目惊心的牙齿印,淤紫浸血,正好与她先前咬的那一口牙印交错在了一起。
两个圆圈交错,看上去倒像她被打肿了的屁股的简笔画。
想到这儿,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偏头看着他细致的替自己摸着药膏,眉眼低垂,是她最爱的如画侧颜,姜九歌眼神迷离了一会儿,咯咯笑了起来:“小叔叔,现在你正儿八经是我男人了,跑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