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九歌起了一个大胆,甚至会被人说是疯了的念头。
既有人能活万年不死,上皇的来历长相又一直那般神秘。会不会……这位上皇冕下一直还活着呢?
他从未离开过。
只是变幻着模样,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或者说是守护,又或者说是禁锢。
当年在鲛魅秘境中,那只鲛魅对着太渊喊出了‘叛徒’两字。
当时,姜九歌想不明白这两字的由来,而现在……所有的猜想都吻合上了。
简直是天衣无缝!
呵呵。
上皇的名字,或许是……
东皇太渊。
不过,猜想终归只是猜想,毕竟还没有实锤。
上皇叱咤风云的时候,小滚滚已陷入了沉睡,所以不能肯定它那位温柔似水的东皇叔叔是不是上皇本皇!
但不管是不是,姜九歌这会儿想到他心里只有冷笑。
呵呵,渊美人,你掉皮了你知道吗?
……
天盛王都,吴府。
吴良战战兢兢的看着院子里坐着的那位大爷,俨然一副小奴才样儿,“蝉爷,主上到底什么时候到啊?”
“你问这干嘛?”听蝉往他身上一睨。
吴良怂成一团,“我这不是想知道主上具体到的时间好早做准备,接风洗尘什么的……”
“呵,收起你在官场的那套做派吧,你当主上会在乎这些。”听蝉有些暴躁的说道。
吴良一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着实不晓得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来应对了。
打今儿早上一起来,这位蝉爷都显得暴躁的很。
“烦死了!”听蝉忽然一锤桌面,他揉着自己不断猛跳的右眼皮。
这种感觉太不妙了,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
“常言道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蝉爷,你消消气……”
吴良看着他那抽筋似的眼皮,奉了一杯茶过来。
听蝉没有喝的意思,挑眉盯着他:“你说反了吧,我怎么记得是右眼跳灾……”
“呃,不管是左眼还是右眼,其实……这……这都是一个空话不是吗?哪有那么玄……”
“你当小爷是你们这些普通人?”听蝉讥诮的盯着他。
吴良一噎,心道也是,这位爷又不是人族,别说他这右眼皮猛抽筋,没准还真是什么不好的预兆?
“遭了,该不会是有什么万族潜入到天盛城里来了吧?”
吴良一惊一乍道,说完就被听蝉狠狠瞪了一眼。
“你是在怀疑主上走时布下的结界吗?”
“不、我哪敢……”
听蝉哼了一声,沉吟了会儿还是站起身来,“不成,我得上街走走。这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