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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九歌气冲冲的往甲板上跑,小饕餮在灵兽圈里笑的都快打鸣了。
真是难得见她挖坑把自己埋死啊!
嘭——
没头苍蝇似的拓跋九歌迎面撞上一堵肉墙,脚下踉跄往后摔去,胳膊被人拉住一拽,又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乖女儿,慢些跑。”
听到这话,她又给气的牙痒痒,一把将对方推开,怒道:“拓跋渊!”
男人眉眼含笑,俊脸满是促狭,“大胆,哪有直呼父亲名讳的。”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
去你姥姥的父亲!
拓跋九歌悲从中来,磨牙瞪着他,“你还上瘾了,这么想当我爹?”
“不是歌儿自己说的吗?”拓跋渊偏头看着她,“侄女与女儿,差别倒是不大。”
大了去了好吧!拓跋九歌银牙磨了又磨,后方响起偷笑声,她回头一瞪追上来看戏的木头两人,“再笑,丢你们去沉河!”
木头与黑风立马眼观眼,鼻观鼻,转身走人。
拓跋渊叹了口气,着实不明她为何这么大反应,蹲下声,轻声细语的哄道:“在我心里,歌儿就如我女儿一般,若你不喜欢叫小叔叔,就叫义父也是可以的。”
拓跋九歌心尖尖都在颤抖,你妹的女儿,你妹的义父啊……
老娘翘首以盼长大成人不是为了给你当女儿啊?!
我是想和你处对象啊,男人!
谁要与你展开一段惊天地泣鬼神于世不容的不沦之恋啊,老父亲?!
“我想静静。”拓跋九歌捂着心口。
小叔叔诚挚发问,“静静是谁?”
拓跋九歌:“……”给她一块石头吧,她想把自己沉河。
不!把秦家那三人都给她丢下船沉河!
……
木头与黑风躲在最靠前的房间听完壁角,待主角都下场了之后,两人手捧着一把瓜子。
“以前拓跋府谣言满天飞,我没当真,现在看来,九爷的确对渊少爷图谋不轨啊。”黑风一脸震惊,“好一个大逆不道。”
“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就算在一起又怎么了?”木头撇嘴道,他在忘情院呆着日久,所受影响也最多,不自觉也跟着离经叛道起来。“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有多不容易。”他受过情殇,代价惨重,说这话时难免感慨。
“你这么说也没错。”黑风抠着脑门,咕哝道:“我就是觉得她胆子忒大了点,那可是渊少爷啊……”
“渊少爷也是男人啊。”
“你倒是挺看好九爷的……”
“要不咱两赌一把?”木头眼里闪过一抹阴险。
黑风忽然觉得,忘情院这一池子黑水,真能把人从里到外都给清洗个彻底……
是夜,拓跋九歌修炼完毕,携着满腔怒火,毅然决然的推开一道房门。
屋子里正要就寝的木头被吓得一哆嗦,脸色煞白煞白的,宛如一个陷入贼窝的迷途小羊羔抱紧自己的小被几,“九……九爷,你要干嘛?”
少女一脸穷凶极恶,大马金刀朝床上一坐,“躺好,今晚爷和你睡!”
木头吓得魂魄离体,渊少爷,你赶紧把这个妖孽给抓走,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