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瘴!”
“破月墨瞳!”
她两大星技齐齐上阵,干扰着蜂拥上来的所有人,她双目赤红,其余人也都憋着一肚子气。
混战展开,冲上来和拓跋九歌动手的,足足有二十多号人,须臾过后,场间一片惨状。
拓跋九歌趴在地上,嘴角和眼眶都被打肿了,衣服上更不知有多少个脚印。
双拳难低四手,绝对是硬道理,她不用破苍戒和小饕餮的力量,要在众人的围攻下全身而退,那绝对是痴人说梦!
不过,她样子难看,那二十来来号人也不见得多光彩,大半趴在地上,鼻青脸肿、头发凌乱。
“这拓跋九歌有点能耐啊,一个人对战二十几号人,还能打趴下那么多?”
“雕虫小技,她自己还不是也跪了?!”
围观的其余人在边上指指点点。
拓跋九歌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咬牙撑地爬起来,死死盯着仍站着的那几人,“怎么不动手了?来啊!继续啊!”
她现在这样子,倒叫不少人想起当初在宗庙外,她与谢灵儿动手时的那股疯劲儿。
仍站着的那几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虽还有再战之力,可这会儿谁也不想去当出头鸟,拓跋九歌现在就和疯狗似的,谁上去就咬谁!
但她都叫嚣了,他们这边要再不上,旁人还当他们是怕了!
眼看着一场厮斗又要展开,却有人出现在了大门口。
“都在闹腾什么?还修不修炼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材挺拔,面容严肃。
“秦管事。”其余人见到他后纷纷颔首应道,脸上也多了些局促。
拓跋九歌回过头,目光微动,来的居然是个熟人。
秦风板着脸,视线环视了一圈,沉声道:“宗庙是修炼之所,虽改了规矩,允许子弟切磋,但也不是你们肆意妄为的地方,谁再胡来,自领罚去!”
“是!”
秦风一通责问后,那些拥堵着的人也做鸟兽群散。
“拓跋九歌,你随我出来!”秦风冷着嗓子道。
其余人都是一脸幸灾乐祸,乐得见她被叫出去训斥。
拓跋九歌低头走了出去,待到无人处,秦风脸色一变,低声歉意道:“九歌小姐见谅,方才人多,在下不得不冒犯了些。”
“秦管事言重了,多谢你替我解围。”拓跋九歌致谢道,她来宗庙本家已快一年了,并未见过秦风,早前听说他是奉命外出执行任务了。
“哪里,秦某托大,萧山院时咱们也算老交情了,以后在这本家内,秦某还得多仰仗忘情院才是。”
拓跋九歌眼波幽幽一动,微笑道:“自然,小叔叔时常提起秦管事当初的照顾之情呢。”
秦风闻言松了口气,姿态也更恭敬了几分。
未免宗庙内其他人起疑,秦风装模作样高声教训了拓跋九歌几句后,这才离开。
目送他离开,拓跋九歌转身回了宗庙。
看来拓跋天月是准备把当年涉事萧山院的所有人,一网打尽啊!
秦风外派中被突然调回,想必也知道了拓跋府中剧变,他一回来就赶着帮自己解围,大约也是清楚,眼下整个拓跋府能庇佑他的,只有忘情院。
有了秦风出面干涉,倒没人再上前挑事儿了,拓跋九歌依旧去了老位置盘膝修炼。
到了日落时分,才离开宗庙,出去后迎面碰上从二层下来的木头。
一个是鼻青脸肿乌眼鸡。
一个是一瘸一拐如猪头。
拓跋九歌不厚道的笑了,木头怒道:“笑什么笑,你还不是被打成了乌眼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