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流言蜚语不绝于耳,拓跋九歌神色不变,到了宗庙门口时,脚步一顿。
“你星师的修为本该去二层,但现在三房已将你除名,还是随我去一层修炼吧。”
木头点了点头。
两人进去之后,立刻引发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远着他们,目光有震惊有厌弃。
“拓跋木,你已非拓跋家中人,谁给你的胆子,跑到宗庙里来!”有三房的子弟看不过眼,站出来道。
他们对拓跋木之恨丝毫不亚于拓跋九歌,在他们看来,这人就是叛徒!是走狗!
“拓跋木是谁?我忘情院的人几时轮得到你们来管?”拓跋九歌冷眼朝那边看去,嗤笑道:“就许你们三房特立独行,带一个个外人入宗庙,我忘情院便不行?!”
“拓跋九歌你算老几,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拓跋九歌冷笑看着出头之人,问道:“不服?要打架吗?”
这话一出来,对方便噎住了。
拓跋九歌和谢灵儿的那场对战,他们都还历历在目,虽说她修为算不得多高,但动起手来却邪性的很!
更不用说现在她背后还有世子和拓跋渊撑腰,谢灵儿都折她手里,他们去找麻烦,不是自讨没趣吗?
“既不敢动手,那就闭嘴。”拓跋九歌冷笑,说完看向身旁,“木头,以你的实力,吊打那群弱鸡可有问题?”
“轻而易举。”木头寒声道,目光锐利的看向对面。
在宗庙一层修炼的都是星士修为,小辈中的最底层,饶是他过去在三房地位不高,却也是妥妥的星师实力,这群人见着他,也是要低头的。
他恨三房之人入骨,巴不得有人送上门来找打!
“那便行了,若还有嘴不干净的,你且记下,出去后我们挨个打回来。”拓跋九歌昂声道,朝对面冷笑:“当然,你们若是怕了或不服,只管叫长辈便是,反正小的打不过老的不要脸一起上,也是你们三房的一贯作风。”
“噗——”
这话一出来,很多观战的人都笑了,二房的人更是幸灾乐祸。
烦人的苍蝇闭了嘴,拓跋九歌也可以沉下心修炼了,她坐在老地方盘膝打坐,很快就进入状态。
木头立在一旁,却没有修炼,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那眼神里有恨有怨,亦有几分感激。
他为报仇而活,可心里同样也恨着拓跋九歌,但现在,他的命与她紧紧拴绑在一起。
拓跋渊给他庇佑,许他报仇的机会,同时也要他为过去犯下的错赎罪,余生不论处于何种境地,何等危险,他都必须挡在拓跋九歌身前,身先士卒……
但只要能为父报仇,他不在乎!
拓跋九歌于修炼正酣时,忽感到一股阴毒的视线在四处游走,她猛地睁开眼,旁侧立着的木头也若有所察,朝入口处看去。
在那里,立着一个楚楚生姿的妙龄女子,气质高冷,风姿迤逦,眉宇间却缭绕着煞气。
“谁是拓跋九歌?!”她高声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灵泉处汇去。
女子的目光定格在女孩儿的身上,寒光逼人,“是你?!”
拓跋九歌从容的站起身来,在对方的眉眼处看到了几分‘故人’的影子,有个名字从脑中一闪而过。
拓跋天月。
萧山院大小姐,拓跋黎之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