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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让小宠物跑掉了。
玻璃应声而碎,西亚隻来得及侧头,几块细碎的玻璃渣从他的脸侧滑过,等他睁眼时,细碎的疼痛从脸侧和暴露在外的锁骨处传来,手里的刀片也在刚刚歪了,中指上出现一条细长的血痕。
这点小伤对军雌来说不算什么,西亚摆出防备的姿势,而门口的宋琅空却不快地捏了捏手指。
虽然知道养宠物要承担风险,可他还是很心疼。
宋琅空看都不看横七竖八挡路的绳索,手心一压便跨过去,他个子高,这种方式算不上阻碍。
直勾勾看着宋琅空的雌虫动作一顿,随后干脆利落地将绳索隔断,他转身跳起来去摸透气窗,下一刻就被雄虫拦腰禁锢,花洒里的温水将他们浇了个彻底。
宋琅空惩罚意味地捏了捏西亚的腰,真不乖。
雌虫大力地挣扎,积攒的力气很快用尽,他被宋琅空抱到花洒下,接着比刚刚更大一倍的水流兜头喷下,“宋!”
“嘘。”
宋琅空不想听他说话,玻璃渣到处都是,雌虫光着脚乱跳,身上的伤口更多了一些,他有种心爱的玩偶被搞坏了的感觉,很糟糕。
西亚被水喷的说不出话,雄虫的手臂非常用力,几乎勒进他的胃里,让他忍不住干呕,全身难受极了,可雄虫又是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西亚恨地一扭头咬在雄虫的脖子上,雌虫力气大,很快就见了血。
宋琅空眼睛一眯,里面的危险浮出水面,他动作凶狠地将雌虫翻个面,西亚发出小声地惊呼,下一刻就被压在盥洗台上。
胃磕到了盥洗台的边缘,让他很是难受,但更让他难堪地是他被翻了个身,正对雄虫,后背抵在梳妆镜上,而双腿卡在雄虫两侧。
这个姿势可以说是羞耻,西亚从未经历过,抬起羞红的脸就要让宋琅空滚开,但他没想到雄虫捏着他的脚踝让他踩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你个…疯子!”西亚咬牙,漂亮清冷的眸子被激得通红,湿漉漉的模样似乎在勾引雄虫。
宋琅空抬手遮了遮雌虫的眼睛。
眼前有一瞬间的漆黑,再恢復时,昏黄的灯光下雄虫正用毛巾为他擦脚上的血迹。
西亚莫名觉得脸热,又羞耻又尴尬地别过头,稍一动弹就被雄虫捏住脚踝。
“真不乖。”
宋琅空发出一声叹息,里面的无奈和包容让西亚愣了愣,他几乎是不可信地看向雄虫,他有些闹不明白了,这个雄虫到底想干什么。
擦洗的过程很快,宋琅空抛开毛巾将雌虫抱起,此时的少将变得顺从,这让宋琅空诧异了一下,隐约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暴力了,但在为雌虫上好药膏,戴上束缚环时,又狠下心。
束缚环并非是民政局的那一款,是叶雄子专门送来,讨好宋琅空的小物件。
束缚环分成四个,做成了帝国雄虫很喜欢的款式,白色柔软的丝带下面是牢固不可挣脱的坚硬材质,电击线被做成了繁杂的蕾丝花边,华美之下是能够让雌虫全身无力的凶残。
西亚常年在军团,对这种新设计的花哨东西不了解,但当雄虫将四个蕾丝束缚环扣在他的手腕和脚腕时他还是产生了危机感。
“这是什么。”
西亚坐在床边,一脚踩住宋琅空的膝盖。
明明是个常年训练的军雌,脚心却白的要命。
宋琅空抬头对他笑,“小礼物。”
他送给他的雌虫的第一件小礼物,至于第二件,雄虫从纸袋里掏出一件材质上好的衣裙。
西亚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种只有亚雌才会穿的东西,他咬牙踩住宋琅空的肩膀,“想都别想。”
眼看雌虫扭身要跑,宋琅空点了点食指,那里不知道何时戴上了一枚戒指,冷硬的质感和幽蓝的碎钻让虫只会把它当成装饰品,根本不会往控制器上面想,可它就是。
宋琅空随手点了两下,刺激神经又不至于让虫昏迷的电流从四肢导入,西亚的手指轻微的颤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白腻的脚被雄虫放下,拒绝的话来不及说出口,柔软的白裙便将他身上的衣物代替。
衣裙是宋琅空亲自挑选的,简单却圣洁,最后让他满意的地方是到膝盖以下的长度,能够将雌虫漂亮细长的双腿掩盖,这是他的,宋琅空笑了笑。
西亚极其不适应地去扒身上的衣服,裙子的设计通体雪白,花纹很像圣子的衣服,配上他银白的头髮犹如雪白的圣子,宋琅空很喜欢他这幅模样,哪怕他非常暴躁,没有半分圣子的温柔。
但他就是喜欢,甚至用手将雌虫柔软的长发铺开,西亚被电得不停颤抖,甚至在心里不停地骂雄虫疯子,但疯子太愉悦了,他几乎不知道如何形容这幅美景,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双手都是肮脏的,干净柔软的圣子,是这个世界给予他的礼物。
宋琅空动作轻柔又不容反抗地将雌虫抱起,这种姿势,西亚曾经也经历过,在录製综艺的最开始,当时就让他羞耻,却没想到还能更羞耻。
', ' ')('雄虫的力气真的很大,单手将他抱起,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西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雄虫有力的手臂和上面肌肉的鼓起。
他咬牙低声道,“混蛋。”
宋琅空却只是抚了抚他的头髮,轻轻敲击了两下食指,更猛烈的电流让雌虫彻底说不出话,只有忍不住时从嘴角溢出的闷哼才能让宋琅空感觉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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