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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十用力碾了两下心口的恶气才吐出,别以为他没看懂这个雌虫想要什么,都是宋琅空和李大宝这种雄虫不守雄德,你看,才看了短短一会就知道了向雄主索取了,洛十平生最厌恶这种雌虫了,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天性,忘记雄虫高贵的地位,更是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不对等。
就让他好好教育一下这隻不听话的雌虫,正好也给后面的雄虫上上课,什么是雄德,什么是雄虫的帝国,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雄德教主和正常的雌雄情趣。
踩在大腿处的力气越来越大,军团长忍不住小声呜咽,但下一秒就被抬起下颌捏住嘴巴,从上方能看到他粉色的小舌头,明明是极其可爱又暧昧的场景却让直播间的观众觉得不适。
“突然觉得好疼,洛雄子会不会太大力气了…”
“其实这在婚姻生活里很正常,雄主喜欢玩得血腥一点,我也愿意配合,但突然被搬上大屏幕…不知怎么有点难受。”
“那是帝国曾经的战神啊,就这样被踩着,洛主席不是着名的宠雌虫士吗!”
“?楼上真的奇怪,跟你们雌虫接触不就是宠爱了吗?你们在奢求什么?”
直播间乱成一团,幡然醒悟的有,心疼雌虫的有,支持洛十的雄虫更是纷纷发声,一场小小的游戏放大了百分之九十九帝国雌雄之间的相处,却也因为放大让习以为常的雌虫觉得不适,他们皱紧眉头往下看。
镜头里的洛十一概不知,他脚下用力,随手拿过桌面上的水杯,军团长被掐地眼睛已经泛出泪花,他明明有力气反抗却又通通忍下去,他不停地反思,却迎来冰凉的水兜头泼下,水流灌进他的嘴里,又从嘴角溢出,直到喉咙发出咕咕的水声,洛十才放开他。
雄虫的脸上满是舒爽的笑意,看向格子间玻璃的神情也愈发得意,这才是正确对待雌虫的方法,说着他俯身拍了拍军团长的脸,手心与柔软脸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军团长一边咳水一边卑微地询问,“雄主,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然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跟前一组不一样,明明他更乖更听话啊。
军团长不理解,第一次在对比之下产生了对雄主行为的不理解,但洛十只是笑了笑,用他经常看到的笑容对他说,“你做的很好,只是雄虫都喜欢这样。”
“而且你做的是最好的,不然怎么会成为我的雌虫呢?”毕竟,他可是堂堂雄保协会的主席,是雄虫的杰出代表。
“是吗…”
军团长喃喃道,此时的他分不清是真是假,他只是看到了,看到了别的雌虫与他所经历的不同,他没有那么相信自己的雄虫了。
洛十似乎察觉了他这个想法,从腰间摸出一把小皮鞭,那是他专门向节目组要求的,他向来以这种道具为乐,他用皮鞭挑起雌虫的下巴,看着这隻楚楚可怜的小狗,“你不相信吗?”
“没有虫会不相信雄主,对吗?”
军团长有些抵触地低下头,小声道,“是。”
但下一刻他的后背就迎来了狠狠地一鞭子,洛十大声问他,“你相信我对吗?”
无数的鞭痕横七竖八地落在军团长的后背,以雌虫强悍的恢復能力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这种待遇在平时也时常发生,但在对比之下他突然就接受无能,直播间的观众也接受困难,在看到满屏帝国雄虫“爽极了”的弹幕乱跳下,有虫苦中作乐,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
只有极少数的粉丝试图安慰大家,告诉观众这样是不对。
他们看过直播中宋琅空的行为,知道有雄虫不是这样的,哪怕他确实能力上有缺陷,但是…他真的和帝国的大部分雄虫不一样。
但少数派的言论一出,立刻就有虫反驳,拜托,宋琅空就在下一个格子间,这代表着,他必须模仿洛雄子的情趣模式,这是一个死局。
所有虫的注意力随着洛十单方面享受的结束集中到了下一个格子间。
漂亮的雌虫少将握紧手指,面色是众虫所没见过的凝重,他冷声道,“宋雄子,可以放弃吗?”
观看了全程,西亚觉得自己要按捺不住了,他从小在贫民窟长大,在贫穷的下等虫生活的地方,雄尊雌卑被无限放大,令虫难以想象的暴行几乎天天都能看到,西亚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甚至目睹了生养他的雌父被生生打死,但所有虫都告诉他,这是正常的,这是雄虫的爱。
年幼的他自心底生出对雄虫的厌恶,如果全帝国的雄虫都是这幅样子,他西亚宁愿一生不嫁,这样的家庭之下,西亚没有亲情,这样的社会下,西亚没有挚友,他唯一的爱,奉献给了帝国,哪怕他知道帝国制度的扭曲,但他…
雌虫的唇抿紧,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冷意带了悲伤和委屈,宋琅空的目光定了定,他的手边就是节目组特地安置好的道具,但他一眼不看,他的眼中只有西亚,雌虫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
宋琅空放轻了声音,疯狗不会安慰,但他想要去做,没有虫喜欢属于自己的漂亮雌君落泪。
“你不喜欢,我可以放弃。”
', ' ')('本来准备好被拒绝的西亚一愣,他抬头看向雄虫,目光里的不可置信同军团长一样,但两个虫面对的是不同的选择。
“宋雄子…”雄虫可以说是因为他,甚至根据他所知道的,雄虫完全可以给他一巴掌或者一脚,他做好了准备,但听到雄虫发言的一瞬握成拳的手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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