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人跑了上来,是尚书的小儿子凌英杰。
“我爹盯得紧,来晚了,来晚了!”他好似抱拳谢罪,然后喝了一口茶,“三殿下,我听闻你退婚的废物被沧王收了,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噗……”一人的茶水喷了出来。
“咳……咳……”还有人被呛到了。
然后三人一脸求证的看着司徒轩。
司徒轩用手握拳,抵在唇边掩饰尴尬,“是真的,我昨天去叶家退婚,沧王就守在那,等我退了他就订。”
“那叶家废物容貌绝色?”七皇子好奇道。
“又黄又瘦,麻杆似的,还不如丫环春儿有颜色。”司徒轩故意抵毁道。
春儿这几人都知道,脸上有麻子,厚唇眯缝眼,因看着喜气,是尚书府的一个活笑话。
“那你还纠结什么?”凌英杰不解的问。
“这哪是纠结,是膈应好吗!”沈天浩说道。
这时几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气,齐齐看向了门口,不由得哆嗦了下。
要不是这醉花楼是叶晚昭的,墨北谦估计就把这门拆了。
“本王在隔壁喝茶,听到你们对本王的王妃意见挺大。”
他声音不大,这几人却感到耳膜生疼。
司徒轩极少跟这个皇叔打交道,打心眼里对他畏惧。
沈天浩在家里,常听他丞相老子控诉沧王的劣迹,心里早有了阴影。他低下头,心里默念,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凌英杰一直以他为榜样,也作鹌鹑状。
七皇子才十四岁,早看不惯这个皇叔了,“说又怎么了?我三哥又没说假话。”
墨北谦正要发怒,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