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他们虽然染了疫病,但是却都还活着,可是却被人喂了毒,活生生的丢在小溪里淹死,要将他们当成污染源,这对那些人来何其残忍?
这世上,从来没有谁有资格肆意的剥夺旁人的性命!
可在这律法不全的古代,没有现代那样严苛的法律制度,崇尚的是弱肉强食。
因为这些染病的村民弱,所以就活该成为某些人的牺牲品。
这一刻的白秋落心里有些悲凉,对这强权无力反抗的悲凉。
在白秋落想着这些的时候,地上的几个人已经醒了,他们并没有被堵住嘴巴,所以此刻的惊骇和恐慌也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是在哪儿?你们绑我们来要做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我们?快放开我们。”
“该死的,你们不是说能治我们的病吗?这是做什么?”
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夹杂着惊恐,响彻在树林间,惊飞了林间栖息的鸟儿。
“呵呵,这些愚昧无知的村民可真好骗。”
“可不是,我们说能治你们的病你们就信啦?自己蠢能怪谁?”
几个人笑呵呵的开口,掩不了讥讽。
“你们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被绑着的村民大声问着,眼中满是惊恐。
“做什么?当然是做有意义的事情啊。”其中一人哈哈大笑着。
他抓起一个村民的头发,让他的视线落在溪水的方向,道:“看到那是什么了吗?”
“尸……尸体,你们,是你们杀的?你们要杀我们?”
“可是为什么啊?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几个被绑的村民很惊恐,尖叫声此起彼伏。
“确实无冤无仇的,但是你们有用啊。谁让你们刚好都得了疫病,而且病得那么严重,就是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反正也治不好了,不如死了对不?而且我们把你们放在这水源处,溪水冲刷了你们的尸体,到时候整条溪流都会被污染,喝了水的人都会染病,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陪你们去死,这个结果不是很好吗?”
“变态,疯子,你是疯子。”
“放开我,放我走,我还不想死。”
此起彼伏的哀嚎和尖叫让人听着刺耳,然而这绝望的惨叫却取悦了大老远扛着几人上山的几人。
他们原本还觉得有些累,觉得自己干这些脏活累活很不值当,但这会儿欣赏着人死前的绝望,却是由心底升起了一抹舒爽来。
“哈哈,叫吧,叫得越惨越大声越好。”
“就是,只管叫吧,反正也不会有人听见。”
“哈哈哈,对,怎么不叫了?继续啊。”
几人相继开口,大声的说笑着。
他们从这些村民绝望的情绪里感受到了愉悦,感受到了高高在上,统治旁人生死的快感。
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好了,别玩了,赶紧麻溜的干完活回去复命。”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的,看似最不起眼的人开口道。
“是,我们这就动手。”另外既然的笑声像是骤然被掐断了似的,戛然而止,纷纷恭敬的应。
白秋落恍然,想来这个人就是这几个人的首领了。
她倒是没有想到,最不起眼的那个人,竟然才是最厉害的。
眼看着下面的人要对那几个村民下杀手了,白秋落感觉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忙伸手扯了一下邵南初的手:“南初,救救他们。”
迎着白秋落可怜兮兮的目光,邵南初略微无奈,轻叹:“我知道,你自己要抱好树干,别掉下去了,知道么?”
“嗯嗯,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让你分心的。”白秋落乖乖的点头。
“邵南初你快看……”白秋落转头看到几人要对几个村民下手,顿时小声轻呼。
然而脸旁传来清风拂过的触感,下一瞬,等白秋落看向邵南初的所在时,却已经空无一人了。
“你是什么人?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该死的,这人哪里冒出来的,武功怎么这么高?”
“点子扎手,打不过,撤。”
白秋落被下方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唤醒,忙往下看去。
却见刚刚还在她身旁的男人此时已经出现在树下,朝着几人动了手。
那几人显然也是练家子,招式凌厉,想要拿下邵南初这个不速之客。
然而邵南初太厉害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些人给放倒了。
非但如此,几人没一个讨到好处的,都被邵南初给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