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过了无底深渊,都还能看到些许血红。
这些足以说明血脉之力对架天梯的献祭是有作用的,就是代价太大。
其他远古家族的裔民基本被屠杀干净,要是间断,怕是要前功尽弃。
谁都不敢赌。
药景申陷入了沉思,几次欲言又止,又再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向药天裴,“确定没有多余的人可利用?”
“尽数消耗尽数殆尽,除去上官和令狐,其他七大家族所贡献的裔民达两千多万。”药天裴话音一顿,目光很明显地往架天梯那边看了眼,灵机一动,“老祖,现如今大业才至半数,要是再不快点想办法,怕是要前功尽弃。”
“还用你多嘴,这样,吩咐下去,把药家半数裔民也投入,为了药家霸业,也不得不牺牲些族人了。”药景申很是干脆。
“老祖,这……”药天裴脸色剧变,他没想到,这药景申的疯狂,居然不惜要把自家人搭进去,他连忙劝说,“老祖,这些裔民可是家族的延续,他们的血脉中也拥有药家的传承,说不定……”
“我比你更清楚。”药景申厉声严词,赫然打断了药天裴的话音,“要是这次药家失败,怕也难再大陆上生存,孤掷一注,也是为了药家将来能变得更强,好了,休要多言,去照做吧,这些天药七和我将会离开药城几天,大小事务,都交给你主导,这是你新的机会,把握住。”
不等药天裴有所反应,药景申就快速地消失原地,不知去向。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药天裴,这种事情,让他这位族长该怎么开口,是强行抓来,又还是连哄带骗?似乎各个方式都难行得通。
他有点绝望地看向旁边的人,露出抹苦涩。
“唉,刚刚老祖的话可都听到了?畅所欲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