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师伯,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叹气?”宁昭问道。
“之前在那条街道看到那些李家之人的惨状之时,我便有了些疑惑,特别是那些李家之人的回答,后面回到丹堂,我又查阅了些古籍,总算有些眉目。”河伯还是不想提起,又顿了顿,“本不想和你们说到那么清楚,瞒着也没有多大用处,还是一并说了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子中皆是期待之色。
“那应该是药疯子的杰作,而且使用的手段非常残忍,此事不得不从几百年前说起。”河伯也算熟知,便立即提起话音,“那件事应该轰动了整个大陆,是在大陆上的某个城池,那城池里边有个比较厉害的炼药家族,传承历史悠久,甚至有人说那是第二个药城。”
“唉,只可惜,有这种的名声,却遭不住药家的觊觎,某年,药家终于是忍不住,想把那家族收入囊中,以消除对药家的威胁,他们的手段也十分简单,就是在那城池建造炼药师公会,手段更是直接,都没有和那家族的族长商量,就将之任命为炼药师公会的会长。”
说到这,河伯笑了笑,“哪知道那家族也是颇有血性,第二天就把那刚刚建造好的炼药师公会给销毁了,并且把药家在那边的人全都杀了,算是出了口恶气。”
宁昭看着河伯那有些痛快的表情,心里边不由疑惑,这洛神学院和药家可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针对性?
正疑惑之际,无意中的一瞥,看到河伯脸上的表情又有了变化。
“可惜那族长并没有想到,因为他的这个决定,却让家族遭到了灭顶之灾,甚至血脉都没留下,这可是彻彻底底的毁灭,要怎么说,那药家的手段会残忍呢。”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吧,大陆上对药城不仅仅只有敬畏之心,在敬畏背后,更多的是惧怕,故而从那次事情之后,炼药师的扩张速度达到了巅峰速度,而大陆上,再也没有能有类似的家族出现,大家都知道药家有这样的恐怖手段,谁又敢拿整个家族来赌呢?”
宁昭倒是听出了问题所在,“河伯师伯,你是说药疯子用的是类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