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跟凤夙坐在屋子里的宁昭则是喷嚏不断。
“昭儿可是受凉了?”凤夙皱着眉头,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披在宁昭的肩头。
“受凉是不可能的,更像是被人在身后说叨。凤夙你说,你爹真的会对轻音下狠手吗?”宁昭觉得刚刚凤鸣将轻音拽出去的那一幕,怎么都觉得带着凶残的意味儿。
“我父亲是绝对下得去手的,但轻音也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挨打的。从小到大,那小子比猴儿还要皮实,总有上千种理由来逃揍。”
“那你说这次他会不会通过出卖我这样的方式来实行自己的目标?”不怪宁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当时轻音那模样极像。
凤夙经宁昭提醒,算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怪异。宁昭挑眉看着他,他才轻咳一声,轻声回了句“极有可能!”
宁昭:……
好吧,轻音接下来的日子会很充实的。
“昭儿,你今晚在这屋子里睡,我去轻音那边。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虽然很不舍得跟昭儿分开,但凤夙明白这样的场景下自己不适合留下来。他跟昭儿之间还没到那一步,他应该给昭儿充分的自由和空间。
“你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宁昭还是不放心他的身体,之前那暴红双眼的样子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凤夙眼神一闪,“没什么大事,”他不能告诉昭儿,每年这么几天他体内的魂魄不稳,会压不住他超乎寻常的灵力,这样一来人便会陷入狂燥当中。
暴怒狂燥下的他任何人都压制不住,包括曾祖父。但是今晚,昭儿的到来却是让他有了不一样的体验,原来他也可以平复下来。
因为在意昭儿,所以他更不能让昭儿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只希望呈现最好的一面让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