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一件事儿臣要与父皇禀告。”墨绝尘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墨皇问。
“宁海曾经是有私兵不假,但是如今却是没有了,”墨绝尘开口,“宁海的私兵早已充公,此事早已登记在册,父皇可随时查看。”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墨皇有些不明白。
“父皇,在儿臣出征之时,宁海就已经将私兵充公与儿臣,宁海的确犯下错误不假,但儿臣能打胜仗,宁海将军却是功不可没,还请父皇念及此功,饶恕宁海的死罪。”
“这件事,朕为何从未听你说起过?”墨皇拧起眉头,问话道。
墨绝尘闻言,跪在墨皇跟前:“回父皇的话,此事被儿臣隐瞒下来。儿臣以为,宁海已经得到教训,知晓悔改,所以此事,儿臣未曾与父皇提起过。是儿臣的失误,还请父皇怪罪,
儿臣以为,宁海宁将军虽是犯下过错,但却是一个为了墨朝着想的良臣,父皇可想,要锻炼一支训练有素的私兵并不容易,而宁海将军却将他的私兵充公,此番行径,难道还不能代表宁海将军知错就改么?”
墨绝尘望着墨皇,神情诚恳道。墨皇听闻此话,重重的叹息一声,开口:“你真是如此想的?”
“是!”墨绝尘点点头,“父皇,儿臣愿意为宁将军担保,宁将军绝不是会危害墨朝的奸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宁海将军如今知晓错误,懂得及时回头,若是再处惩罚与他,对墨朝而言,一定是一处闪失。”
墨皇听着墨绝尘的话,其中可圈可点之地,让墨皇点头,称好。可是他仍然是不放心的。
但是墨绝尘肯为宁海担保,他的话,墨皇应该相信。毕竟自己已经将江山社稷交给墨绝尘,自己应该信任自己的儿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