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74节</h1>
“怎么都过来了?”萧寒看着顾南笙,顾北辰仍旧是一副死人脸。
“明天我要看见我们帮里面最新药物的研究报告,你先下去吧!”雪伦简直想要撞墙的心都有了,真是要死了,雪伦灰不溜秋的立刻逃了出去。
“咳咳……”门外传来了顾南笙的声音,雪伦一回头,整个人的魂都吓飞了,“那个,家主……”真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啊,雪伦此刻真是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顾北辰的视线简直能冻死个人。
“就是白莲花那种呗,没事就哭哭啼啼的,真是烦人,而且心机很重,哎……男人嘛,总是吃软不吃硬的多,而且山珍海味吃多了,想要尝一下糠咽菜的味道,这也没有办法啊!而且施施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面,施施是太自信了,不过施施最后也潇洒的放手了,现在跟了家主,不是也很好么,就是家主其实是个醋坛子……”雪伦贼兮兮的说。
“那个灰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萧寒看了看雪伦,雪伦则是正在本子上面记录萧寒今天的用药情况和恢复的情况,抬眼看了一眼萧寒。
但是施施虽然看起来和佟秋练算是两个不同性格的女人吧,一个内敛清傲,一个张扬肆意,但是两个人能够学习法医,都是那种十分理智理性的人,而且施施看得出来个性张扬不羁,整个人对事物的把控欲也是很强的,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觉得压力大,但是也是特别有魅力的。
“倒是真是够恶俗的!”萧寒倒是不懂,居然还绕了这么一大圈子,不过萧寒倒是很好奇,那个灰姑娘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能够从施施的手里面抢走男人,而且萧寒和施施的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
“不是前男友,是前未婚夫,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然后就是最狗血的剧情,男的看上了一个灰姑娘,抛弃了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然后呢,就是麻雀想要飞上枝头的狗血剧情了,很恶俗吧,他和施施的关系就是这样的!”雪伦帮萧寒换上了药水!
“这个人你认识么?施施的前男友?”雪伦压根不想看这个渣男一眼,而雪伦的表现显然是十分明显的,顾北辰那种死人眼,萧寒是看不懂他在想什么的,倒是雪伦表现得很明显,雪伦在一边帮萧寒配等一会儿要挂的点滴的药水。
“萧寒同志,换药的时间到了!”雪伦走了进来,看了看电视,就开始先帮萧寒检查身子,只不过雪伦可是不敢随便吃萧寒的豆腐了,那个小屁孩子的威胁声音,还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回想。
“不熟!”顾北辰说着就直接离开了,萧寒搞不懂了,这又是搞什么啊,萧寒突然想到了徐敬尧刚刚说的话,什么连声音都不想听见了,不会这么狗血吧,施施的前男友!
“你和这个人很熟?听说是小练的师哥!”萧寒不过是匆匆见过这个男人一次,这个男人的眼神让他很不喜欢,像是要直接看到他的心里面一般,萧寒不太喜欢这么直接的注视,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和他的笑容不同,他的笑容总是让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似乎他都是懂的。
顾北辰那死水一般的眸子,淡淡的扫视了电视上面的人几眼,就看向了萧寒,“感觉怎么样?”只是这冰冷的语气,却是是来慰问的,怎么觉得像是要把自己冻死啊,顾北辰那死水一般的眸子又一次看向了电视。
“肯定啊,如果你能把欠我的红包补上的话!”萧寒在另一边,听了佟秋练这话,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一回身居然发现顾北辰站在门口,这厮每次出现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是,这顾北辰的眼睛有些奇怪啊!
“这个案子结束的吧,这案子拖拖拉拉的弄了一年多了,放心吧,到时候你的红包肯定少不了的,记得包个大大的红包就成了!”徐敬尧不戴眼镜的时候,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侵略性很强,安一丝丝的狂野气息,总是让佟秋练觉得有些不舒服。
“是么,对了,师哥,怎么还不结婚啊!”佟秋练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施施此刻就站在门口,嘴巴里面嚼着口香糖,哼……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了,我就是知道的多,和你有关系么?倒是可笑了。
“那个组织一直都在蠢蠢欲动,我们得到了可靠消息,那边的老大,似乎已经在境内了!”佟秋练倒是一怔,徐敬尧倒是一笑,伸手拿下无边框的眼镜,伸手揉了揉眼睛,“只不过现在找不到他们落脚的地方罢了,而且最近他们组织的活动比较频繁,这事情或许施施知道的比较多!”
“我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就是扭了脚,估计要歇一阵子了,你怎么样,军部的毒品案有进展了么?”佟秋练可不想和徐敬尧讨论施施的问题,她不想掺和是一回事,另一个问题就是这也不是她能够掺和的。
徐敬尧的手中提了一个篮子水果,坐到了梨佟秋练比较近的一个位置,施施起身将剧本塞进了包里面,“我出去晃一圈,你们聊!”施施说着直接就走了出去,徐敬尧看着门被关上,自嘲的一笑,“连我的声音都不想听见了,倒是符合她的风格。”
当徐敬尧出现在佟秋练的病房的时候,一推门进去就看见了施施,施施正在专心的看剧本,抬眼看了看徐敬尧,“小练,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徐敬尧只是和施施点头示意了一下,只不过这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佟秋练就选择自动忽略了,“那边有点忙,这才抽出时间过来看看你!”
令狐泽将那个密封透明袋子里面的按钮一样的东西拿起来,“这东西在他的体内有十几年了吧,哼……倒是没有想到会被人发现!”令狐泽的眸子森然。
蒋千里将刚刚得到的东西放到了令狐泽的面前,一个小小的像是按钮一样的东西,上面还粘着一些血迹,“我们的人到那里的时候,现场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了,潘树强,应该是被活捉了!”
王雅娴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出门了,而令狐泽在开完会之后,让蒋千里立刻去调查一下潘树强现在在哪里,“出事了,我们在一个工厂那里发现了潘树强的定位系统。”令狐泽本来喝茶的手顿了一下,凌厉的眸子看了一眼蒋千里。
“我要等着她求我,哼……这女人要是不急着用,肯定不会找我的,放心吧,她还会找我的,对于这种女人,我还有别的用处呢,令狐泽的老婆,还是令狐乾的母亲,若是令狐乾知道自己的母亲居然牵扯到了这个案子,你猜他是大义灭亲呢?还是助纣为虐,倒是一出好看的伦理大戏!哈哈……”屋子很空旷,这男人的笑声在屋子里面回荡着,十分的诡异!
“为什么不卖给她,反正又不第一次了?”黑暗的屋子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令狐夫人,现在查的很严,我再联系你吧!”说完男人就直接挂了电话,王雅娴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面更是升起了无名怒火,他以为他是谁啊,我还求着他了么,真是的!
“那种药还能再卖一支给我么?”王雅娴说完,那边就传来了低低的笑声,那笑声十分的诡异,似乎是带着回声的,“这次我出高价!”
“令狐夫人,有何贵干?”
顾诺本来正在床上面和一个女人打得火热,忽然电话就响了,当他看见来电显示之后,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或许现在已经初步成型了,只要一个针管,就可以全部搞定了呗!”施施默默地将所有的东西都看了一遍,用心记了一些自己认为比较重要的东西。
“因为这个药物之前的话,是认为必须长期注射的,但是谁会长期给佟清姿注射这种药物啊?”佟秋练皱了皱眉头。
施施走过去,将那三个人的检查报告拿过来,这三个人被注射的时间更长,但是身体的器官并没有出现明显的衰竭现象,“你是说这种药被改良了?”
“我也不懂,不过能够接触到佟清姿的人,我想来想去都找不到合适的人!”佟秋练叹了口气,“这种药十分的霸道,让我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怪物一般,一旦注射之后,就会附着在人的身体里面,她的所有的器官都衰竭了,这种药不仅仅是像之前的那种仅仅是侵蚀大脑了!”
“你看看这个!”佟秋练将佟清姿的尸检结果交给了施施,施施接过报告,施施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药物是要成形了么?她是被谁注射的,他们组织的手不可能这么这么长的啊,居然伸到了这里,倒是胆子够大的啊!”
施施叹了口气,“这三个人是经过我的手,我从他们注射的东西里面提取到了药物的残留,和我们的药物不一样,不过药效都是差不多的,应该说是加强版吧,只不过这事我也懒得调查,谁知道南笙就把人丢给了令狐乾了啊!”
“好了,说吧,这三个人是经过你的手的吧!”施施笑了笑,看了看佟秋练,“别笑着看我,我又不是北辰,不吃你这一套,我又不是男人,收起你这一套,老实交代吧!”
“什么叫我们顾家,我现在还不是顾家的人好么?”施施挑了挑眉毛,只不过心里面早就自己把自己当成了顾家人罢了。
佟秋练则是玩味的看着施施,那眸子幽深,怎么这眼神和顾北辰那个混蛋有得一拼啊,衣服死人脸,死人眼,真是的,施施则是撇过头看别的地方,佟秋练则是一笑,“行了,徐师兄已经和我说了,这三个人和你们顾家有关!”
“你这是干嘛啊,姐姐我虽然喜欢这种重口味的东西,但是这三个人流着哈喇子什么的,不符合姐姐的口味!”施施将照片又推到了佟秋练的面前。
佟秋练在病房里面看着令狐乾送过来的资料,当施施看见了那三个被抓住的人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闪烁了一下,这三个人倒是命大,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死,佟秋练将那三个人的照片直接递到了施施的面前,施施则是装着不明白的看了佟秋练一眼!
处理了潘树强之后,施施的心情不错,而这几天,她若是没事,都是去医院陪佟秋练的。
“你可以滚了!”顾珊然瞪了顾南笙一眼,顾南笙则是笑着搂紧了顾珊然,“好了,要不一个叫东东,一个叫西西好了!”顾珊然不想说话了,这货为什么对东西这个词这么的情有独钟呢,果然不是个东西!
“本来以为就一个宝宝的,叫东西怎么了,要不一个叫南北好了!”顾珊然立刻满头黑线,这二货能不能再抽风一些啊,谁家的小孩叫东西南北啊!
“东西?什么东西,你丫的顾南笙,我都和你说过了,我们的宝宝小名不用你来取,什么东西啊,你给我滚,你要把老娘气死么?”顾南笙只是陪着笑,半搂着顾珊然,伸手握住了顾珊然的手。
“不是的,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妻子,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以后你会是我们孩子的母亲,你会成为一个好妈妈……”顾南笙说着,顾珊然忍不住就哭了起来,顾南笙此刻脑子中都是一片空白的,他伸手帮顾珊然擦了擦眼泪,“宝贝别哭,你这样我会心疼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在我们的东西出生之前,你都要保持好心情的么?”
“童养夫,我是不是很快就会变成杀人机器了啊!要是当初救我的人不是干爹,我现在或许已经放弃复仇了!”偏生遇到的人是顾北辰,顾北辰向来崇尚有仇必报,而顾珊然越是调查父母的死因,心里面的恨意越是膨胀,就像是一个气球,而此刻她觉得这个气球快要膨胀到极限了,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