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金幸汐今日这样甩脸子,是打算在府里大闹一场的,让金鎏的婚事进行不下去,没想到她竟然这样便走了。
金鎏没有立刻回话,抬头朝金幸汐方才看了一眼的方向看了看,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见夜鹰从树上露出头来,朝她点了点头,笑了一下道:“闹场子不过是虚招,打探情况才是真的!”
“什么?”佳琴没有听明白,顺着金鎏看着的方向看去,夜鹰却已经缩回头去,她什么也没有看见,见金鎏转身进了屋,也只得莫名其妙的跟了回去。
…… ……素素…… ……
“你说什么?”一身黑色缎衣的男子负手站在窗边,声音低沉威严。
“我有什么办法,秦之翦把人看的紧紧的,还好我没有下手,只是去打探了一下许虚实,若是真的下手,只怕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了!”金幸汐懒懒的在屋子里的美人榻上做着,歪着头看着窗边男人的背影,眼中带着不屑和不服气,凭什么她们都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她却偏偏要伺候一个死老头子,忍受他非人的折磨,既然上天不能给她公平,她就自己来争取这份公平!“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抓不住金鎏那个死践人,你就不报仇了?你的女人可是死在她们两个人的手上,他们若是不死,你能甘心吗?”
“你不用激我!我从来没有说过不报仇!”男人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金幸汐有些失望,她之前是带着这男人给的两个高手去的,就是想抓走金鎏,没想到秦之翦却把金鎏保护的这么好,还派了人在附近保护,没有看到金鎏向她磕头求饶的样子,她真的很不甘心。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男人语气冰冷的道:“吉时不是快到了吗?你还不走,若是让你发现你中途消失,那便不好了!”
金幸汐迟疑了一下,挺身站了起来,“我相信你是想让那两个人是的,可是皇帝怎么办,你答应过我不会让他继续活在这个世上的!”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自己去动手!不过……”男人转身望着金幸汐,俊美的脸上冷如寒冰,却与一个人很是相似,“不管你信不信,你答应我的事情都要做到!”
金幸汐原本是想用这件事要挟一下男人,被他强势目光看的往后退了一步,咽了一口唾液打消了念头,点头道:“这不就是你早上我的目的吗?我晓得了!你放心好了,能给金鎏那个死践人的婚礼增添点余兴节目,相信一定会很好玩!”
男子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目送金幸汐离开房间,过了一会,也走了出去。
吉时刚到,秦之翦带着迎亲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到了院使府门口,院使府大门敞开,却在外面摆了一长溜的桌子堵住了门口迎亲的人,这是大秦的风俗,娘家的人也考新郎官的文韬武略,若是通过了考验,自然能够顺顺利利的抱得美人归,若是不能的话,那被堵在门外就不好看了,秦之翦是镇北王,功夫自然是不用说的,也没有人敢跟他比这个,倒是匆匆赶回来的三老爷金鞠沅和金正阳在门里面拦了一拦,原本是想为难一下秦之翦,没想却被他顺利的通过了,因为难不住新郎官女方这边也是没面子的事情,金鞠沅和金正阳便急赤白脸的商量对策,没想秦之翦这边的人却等不住了,叫嚣着把门口的桌子搬开来涌了进去,院使府里的人那里是这些五大三粗武将的对手,一下子便被他们冲了进去,直直的朝金鎏的院子跑去,门外看热闹的人还没见过这样迎亲的,跟抢亲的差不多嘛,还搞的这么声势浩大,都捧腹大笑了起来,还没等他们笑够,门口便放了一大串鞭炮。
鞭炮响过之后,地上一片喜庆的鲜红,孩子们欢喜的在地上捡着没有点燃的鞭炮,你追我打的好不热闹,没过多会金鎏便被媒婆背了出来,秦之翦满脸微笑的站在旁边寸步不离,像是生怕金鎏被媒婆摔到地上一般,让那些没有跟着去西北的将领都开了眼,原来他们的元帅也有这样温柔体贴的一面,瞧瞧他脸上的笑,看着真是……真是怪怪的。
一个在军中从来不苟言笑的人突然笑的跟傻子一样,能不怪吗?
文文进入最后收尾阶段了,吼吼!卡死素素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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