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寿辰当日去了容德宫,而且还是在决定让金鎏去富源县以后,金鎏可是与宁妃走的近的!老夫人的脑子里迅速的转动着,眼睛一抬,“这么说,现在是容贵妃……”
没等老夫人说完,金鎏便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皇上得知了孙女与白小六定亲的事,却不晓得这门亲事没有定下来。”
若是白小六与金鎏定亲,金鎏便是容贵妃的弟妹,皇帝为了瘟疫的事去容贵妃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了,那这么说,皇帝到底是偏向容贵妃这一边,还是更偏向宁妃那一边呢?
老夫人想不明白了,这皇宫里的事情原本便是云山雾罩的,她又不能亲自去看个明白,只能听金鎏转述……老夫人心下一沉,明白了金鎏的意思,心里隐隐有些不悦,脸色冷了下来,可转念一想金鎏马上便要去富源县了,她这一去,只要能活着回来,必定能深受皇帝器重,想到这里,终于长叹了一口气,面色一缓,开口柔声道:“这宫里的事也的确让人看不懂,便是那些朝中的老臣都看不明白,何况你一个孩子了!罢了,这个我也不问了,一切等你回来再说吧!”
金鎏等的就是老夫人的这句话,忙点头应道:“是,为了祖母,为了金家,孙女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好!”老夫人虽有种被人拿捏的不快,还是点了点头。
二人刚说着话,门外的小丫鬟便通禀说二房的人来了,而且是一家子人都来了,金鎏汗了一把的同时赶紧起身相迎,给两位长辈见了礼,又和六少爷金暮冬和七小姐金汐月说了两句话,这才听二老爷开口对老妇人道:“儿子原本要早过来一会的,方才让人去出门打听了一下,那五百精兵的领兵将领是谁。”
五百精兵是要跟金鎏一起去富源县的,首要任务便是保护金鎏的安全,领兵将领是谁自然是很重要。
“是谁?”老夫人与金鎏对视了一眼,忙开口问道。
“是刘薄!”二夫人没待二老爷开口,便抢着说道,一脸担忧的望着金鎏。
“这刘薄是谁?”金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不知道二夫人为何要这样看着自己,看着老夫人问道。
“这个刘薄……”老夫人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转头望着金鎏道:“是刘氏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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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刘薄一面骂着一面进了刘府正厅,一把把领兵虎符扔在地上,转身重重的在椅子上一坐,叫骂道:“真他妈的该死!”
“老爷这是怎么了?”刘二夫人萧氏正在正厅和管事妈妈说话,被他这一连串的动静吓了一条,合起手上的账本示意管事妈妈赶紧出去后,往地上扫了一眼,见被刘薄扔掉的是领兵的虎符,忙蹲身捡了起来,细细查看了一下没有什么损伤才放下心来,瞪了刘薄一眼,乎又笑了起来,走到他面前问道:“老爷可是懒散惯了,这会子终于领到新差事了,怎么还和这兵符置上气了?”
“你当时什么好差事!”刘薄正又气没处撒,见萧氏还一脸高兴的样子,更是来气了,虎着脸瞪着她,指着她手里的兵符道:“这是哪里是什么兵符,这分明是老子的催命符!”
“啊?怎么回事?”萧氏闻言一惊,赶紧问道。
“富源县你晓得吧!这回正是老子要带兵护送女神医去富源县治疗瘟疫!”刘薄气哼哼的说道,一把抓起萧氏手里的兵符便要往地上掼。
“老爷!”萧氏虽是吃了一惊,见他又要摔兵符,还是连忙抢了过来,稍一沉思疑惑的道:“你说的女神医,可是小姑奶奶府上的那个三丫头?这些日子她的名气可不小,可是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皇上怎么会想到让她去富源县?”
“人怕出名猪怕壮,谁叫她这个时候出名,不让她去让谁去,她那个太医院院使的老爹才不会愿意去呢,哼哼,她只怕也不过是她老爹丢出来挡灾的一枚弃子!”刘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一个送死的人,还要什么护卫,分明是要去给她陪葬的!”
“可是我听说金家的这位三小姐跟宫中的宁妃娘娘可是交情匪浅,前些日子还听了风声说白家也去他们家说过亲,说的正是这位三小姐!”萧氏忙道。
刘薄却不耐烦了起来,挥了挥手道:“哎呀,这些事与老子没关系,老子只晓得现在要去送死了,哪有心情管这些,妈的,去什么富源县,老子都自顾不暇了,还要去保护一个小丫头片子!真他妈的倒霉!”
“老爷!”刘薄的燥脾气让萧氏有些无奈,真不晓得该怎么劝他的时候,小丫鬟走了进来,递上来一封信,说是小姑奶奶命人送来的。
刘薄皱着没有看了姜黄色的信封一眼,伸手接了过去,展信草草一看,神情一顿,立马又从头细细的看了一遍,脸上的神情终于舒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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