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更能确定了,门外没人,但等我看着门锁时,发现上面竟真插着一把钥匙。
我试了试,它只能捅到锁眼里,却并不能打开我们的锁,而且钥匙把手儿很大,也很厚实。
我把它抽出来,观察一番,发现在把手上还有一个小缺口,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我就事论事的又有一个想法,心说难不成是上下层的户主?他们开错门了?但也说不通啊,不然他们为何不把钥匙带走,反倒留在我们家门上呢。
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挨个家敲门问,这是谁家钥匙?
最后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把这钥匙直接挂在我的钥匙扣上,等失主自行找过来时再说吧。
我是瞎折腾一番,又关门回来了。躺在沙发上,也说邪门的劲,这下我有了困意,呼呼睡起来。
一晃到了早上,我被姜绍炎叫醒了。
姜绍炎带着奇怪的表情,问我怎么睡在客厅了?另外老猫去哪了?
我本来没觉得有啥,指了指自己卧室,说我跟老猫换地方了。但刚说完,铁驴从我卧室出来了,也问我老猫去哪了?
我觉得不对劲,顾不上洗脸刷牙,嗖嗖奔到卧室,等仔细一看,哪还有老猫的影子,而且窗户还是大开的,小风呼呼往里吹,弄得这里异常的冷。
我又把昨晚我跟老猫换房的事详详细细念叨一遍,姜绍炎琢磨一番,又凑到窗户那儿。
他眼睛尖,往外探出点身子,从旁边的下水道管上拽下一根衣服线头来。
光凭一个线头,我们看不出什么来,但姜绍炎有个猜测,说老猫一定是爬窗户走了,他不习惯城里的这种生活,又去野外了。
凭我对老猫的了解,这种分析也算靠谱,而且老猫身手好,我们也不担心他遇到啥危险。
我们就把他离开的事放一放。
这样到了中午,我们刚吃完午饭,姜绍炎手机响了,我们又有任务了。
☆、第六章 神秘的老长官
姜绍炎接完电话告诉我俩,是老长官打来的,让我们立刻回省厅开会。
我被老长官的字眼刺激到了,心说姜绍炎的长官?
姜绍炎在省厅啥地位?所有人对他都礼让三分,能做他长官?想想看,那不得中央级别的人物?
我也就事论事的问了句,“开什么会?是跟黑老大的案子有关么?”
这倒不能说我瞎想,我们昨天才抓黑老大,两者间很可能有联系。
姜绍炎却摇摇头,回答说,“黑老大的案子算什么?能惊动老长官的,保准是天大的事。”
我被说得紧张起来,甚至出发后的一路上,我都有种忐忑感。
我们回到省厅就又进了一个小会议,按姜绍炎说的,会议要在半小时后进行。我觉得还有点时间,可以不要这么死板,四处走一走,但姜绍炎不同意,用下命令的方式告诉我,全在会议室板正坐着。
就连铁驴也反常,不打瞌睡了,拿出一副练军姿的样子。
我被这种气氛弄得很尴尬,也没别的法子,只能陪他俩。另外我发现,貌似只有我们仨参会,寅寅和老猫都没要来的意思。
这样过了十多分钟,有人走进来。我认识她,是省厅一个做文职的女警。
我当时很诧异,心说她是老长官?那还别说,藏得可够深的了。
我带着一股敬意外加被不可思议的感觉一带,紧忙站了起来,对她敬了个礼。
姜绍炎和铁驴都愣了,那女警也瞪个眼睛看着我。铁驴伸手拽了拽我衣服,让我再坐下来。
我正纳闷呢,铁驴说,“徒弟,你就这点定力?看到美女就敬礼?”
我明白了,合着她不是老长官,我想差了。我尴尬一笑,就算把这事带过去了。
女警手里捧着很多东西,又是会议麦克、音箱,又是投影仪的。她来到会议桌前,有条不紊的组装起来。
我看她一个人弄这些有点累,本想帮一下,但又一合计,算了,自己别献“殷勤”了,不然又被铁驴说三道四。
我也没动身,等把这些设备组装好后,她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
我们一直等到十点,真的很准时,音响里传来一个声音,是老长官的。
它很苍老,也有种尖尖的感觉。这绝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嗓音,我猜老长官一定受过什么伤,另外很明显了,这次是网络会议。
老长官问我们,“都来了么?”
虽然老长官看不见,但姜绍炎和铁驴都板正的站起来,我也急忙学着。姜绍炎带头回答,“特案组成员,乌鸦、铁驴、法师到会!”
也怪自己太逗比了,听到法师时,没反应过来,心说这又是哪号人物啊?但随后我整个人一顿,心说法师就是我在特案组的代号吧?
老长官应一声。我们仨又坐了下来。
老长官跟女警又说,“丫头,放第一组片子。”
女警把投影仪打开,我看到在屏幕上依次出现十张图片,有沙漠也有灌木,还有一些砾石和小孤山。这是典型的戈壁风景。
老长官算计的很准,知道女警把片子放完了,他又问我们,“对这片子有什么想法?”
我看着姜绍炎和铁驴,他俩很奇怪,看完片子都沉默了,甚至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我很奇怪,因为这片子上既没有尸体又没有血迹,很明显是单单的风景画,他们怎么都变得这么压抑呢?
看没人回答,老长官竟对我情有独钟,问了句,“法师,你说说!”
我纯属潜意识作怪,跟被老师当堂点名一样,我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用略有紧张的语气回答,“长官,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要去戈壁考察地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