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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熬夜抓现行/乖乖趴好挨鸡毛掸打屁股/剩下二十下抽小屁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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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满怀,穆成刚毅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大手盖在娇嫩浑圆的小屁股上,拍孩子似的拍了一会儿,直拍到爱人的眉心舒展开来。

第二天,在与演奏队伙伴们交流后,陈诺才知道,原来最乖的许稚同学在丈夫不能早归的夜晚,也会躲在被窝里偷玩电子游戏后,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个被抛下的落后分子。

于是陈诺在演奏队下载了游戏,回到家便将手机藏在被窝里,洗过澡后往床上一钻被子蒙头,在摄像头下作出既害怕又要乖乖睡觉的样子,实则对着小屏幕玩的开心,在听到丈夫归来的脚步声后立刻小动作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毕竟穆成并不会总盯着监视器看,摄像头的安装更多的是以防万一,虽然有两次感觉他呼吸不稳没睡过去,也只当是被自己吵醒了,还有些愧疚。

到了第四日,忙于冬训的上将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陈诺平日虽然贪睡,但按九点半入睡七点起床,早上绝不会是哈欠连天的状态,更别说那双大眼睛没了往日晨起的微微水肿,反而有些凹陷,甚至挂上了浅浅的青眼圈,在白皙到透明的脸上看起来格外明显。

“诺诺晚上没睡好?”在餐桌前看爱人打了第五个哈欠后,穆成问。

“呃...”陈诺第六个哈欠生生卡在喉咙里,强装镇定道:“哥哥回来前睡不太着...”

上将的大手拍拍那颗小脑袋,早餐后送他去了演奏队,下车前捧着脸蛋亲了亲。

当天入夜,还在冬训基地的穆城从八点半开始便打开监控器,不时关注家中小爱人的举动,看他提前将手机似是无意识地扔在床上用被子掩起,之后没有再放回床头柜中,洗澡后被子一蒙变成个偶尔蠕动的大棉包。

穆成面无波澜的切掉监视屏,没有亲自监督最后的一项夜行训练。

11:30,穆上将回到家中,管家李叔接过带着霜雪的军大衣,报告了一声“上将,小诺少爷已经按时睡了”,一家之主点点头,刻意放轻脚步回到卧室,打开了屋门。

这几日丈夫都是十二点多以后才到家,且还有好一会儿呢,陈诺带着半边耳机正玩到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开门声。

“诺诺。”

“?!”

被子外一声深沉的成熟男声唤自己的名字,陈诺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扯了耳机手机一道塞进枕头下,压着心口掀开被子,几乎是大喊出来地叫了声“哥!”

穆城一手握着一支老实的鸡毛掸子,另一只坚硬的大手伸出来,冷厉道:

“拿来。”

“哥...!”

就这么被抓了个现行,陈诺快哭了,整个人瞬间缩回被窝里,团成小小一团,只露出张泫然欲泣的脸蛋儿,连带着被团都抖了起来。

“出来!”

上将的低吼连敌人都要畏惧,何况本就胆小肉脆的omega男孩。

陈诺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鸡毛掸子头皮都发麻,大眼睛瞬间噙满泪水,惊惧地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身,像放慢速率的电影画面一般将手机从递过去,在碰到丈夫的手心后跟触了电似的,小手瞬间向后捂住屁股,没挨打就哭了出来。

“呜...对不起....”

男人折起衣袖露出强壮的小臂,高大威严得叫人不敢忤逆,以藤棍点点床榻,言简意赅命令道:

“趴好!”

陈诺只觉天都塌了,心中怕极了只想躲,可动作却不敢违抗,边放声大哭边在床边铺了个枕头,小腹压着趴到上面,小屁股自然顶起,哭得整个身体都一抽一抽抖得厉害,却不敢不摆好姿势。

“呜....我错了!..哥...呜....”

逃肯定逃不过,不如一开始就要端正受罚态度,这是陈诺对婚后一切惨痛经历的血泪总结。

男孩上床后就是裸身睡觉,这下也免去掀衣摆脱裤子的步骤,莹白生光的肉体横陈,那团挺立的肉丘隆起流畅优美的弧度,肉呼呼的模样顽皮又欠揍。

“玩几天了?”

人赃俱获直接进入审讯阶段,任何解释都放到挨完打再说,冰凉细棍抵在才好了没半个月的屁股上,陈诺全身汗毛倒竖,拖着泣音道:

“就..就今天...!”

话音刚落,带着烈风的鸡毛掸子便狠狠笞打在肉最厚的臀峰上,把胖嘟嘟的屁股劈成四瓣。

“啊!!呜....”

细棍尖锐的疼痛抽在毫无预热的皮肉实在上太可怕,男孩仅这一下就没忍住,尖叫着从枕头上弹起,捂着屁股滚到一边,蜷起身子号啕大哭。

“回来!”

男人冷酷无情,鸡毛掸子大力抽了枕头一记,发出可怕的巨响,提醒他不听话的后果。陈诺被吓得大喘了几口气,哆嗦着爬回枕头上,两只白嫩的脚丫缠在一块,肉臀上横亘一道鲜红发肿的藤鞭印,与一身雪白皮肉对比鲜明。

“哥再问你一遍,熬夜玩几天了?”

穆城恼他说谎,鸡毛掸子点点弹软的小臀,压着怒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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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问。

“哥哥、去训练的...第二天开始玩的...”陈诺不敢再挑战丈夫的耐性,艰难地道出实话。

“一天20下,撒谎10下,告诉我,要打你几下?”

藤棍压了下来,将软嫩臀肉压出凹痕,男人提出的问题残忍至极。

“7...70下....呃呜....不要...呜...”

陈诺哽咽着说出这个可怕的数字时,觉得天都塌了。

“挨打的规矩是什么?”

“不躲、不...不挡、不揉....呜....”

“好,”鸡毛掸子故意在刚才抽出的肿痕上摁了摁,成功让男孩倒吸一口凉气,穆城道:

“希望诺诺记住,哥不想加罚你。”

“嗯呜...”

男孩脑袋埋在蓬松的被褥中,发出低抑的呜咽,屁股轻轻缩了缩,强势重压之下只能强迫自己乖顺地接受。

惩罚者面容冷肃,臂肌线条在军装衬衫下依旧清晰遒劲,离开臀肉的细韧藤棍高高在空中扬起,挥出咻咻的风声,快速而连贯地三记连抽,重重笞打在肉嘟嘟的臀峰,揍出四道艳丽的肿痕鲜明整齐排列。

“啊!!!痛!!痛啊.....呜....!”

陈诺疼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屁股紧紧缩在一起,两腿踹的床榻咚咚响。

穆城给了他足够消化的时间,待男孩重新颤抖着把臀肉放松,才挥起鸡毛掸子,继续严厉地抽在小屁股还白净的地方。

“咻啪!”

“啊...!对不起!...呜....”

“咻啪!”

“哥..呜...对不起我错了...呜...别....”

.........

细棍打屁股着力面小本就格外狠戾,更何况是以穆城这般强大的力道责打,钻心的刺痛全靠意志力支撑根本毫无可能,陈诺又挨了两下趴不住了,疼得屈腿撅起屁股,为了甩掉疼痛,小臀在空中无助地左右摇晃,接着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抽趴回床上。

一记抽在臀腿相接的完好嫩肉上,男孩再也忍不住,两手向后一挡用手背蹭着发烫的肿痕,扬起小脑袋痛苦地哀嚎。

“哥...呜...不行了....太...太疼了...呜...”

“再挡?”

男人抓过那不老实的小手,展开,带着力道往细嫩的掌心一抽,抽出一道血红的肿道道。

“啊!!”

陈诺的手向来保护的最好,根本没想到丈夫会抽他的手心,尖叫着把小爪子收回身前,边哭边吹,泪水将一大片被子都打湿了。

顾手不顾腚,屁股上又是几记痛揍,陈诺痛到极限又不敢再用手挡,连滚带爬爬起来又去抱他哥的腰,将一脸鼻涕眼泪蹭在男人硬挺的衬衣上。

“哥!...受..受不了了....呜...真受不住了啊...饶了我..呜...我错了呜...不打屁股了..呜...”

实在不是不守规矩,真的是太疼了呀...

“诺诺,”男人的声音几乎不带一丝感情,低沉得叫人心慌,“还有二十三下,趴回去。”

“哥....我...我就是害怕...呜...玩一玩才不..不怕...呜...先别打了...我再也不...不敢了...”

陈诺用尽全力抱着男人的身体,扯他的大手,希望能得到多一丝的怜悯,可为什么怎么哭怎么求,丈夫都这般不为所动呢...

男人深长地叹了口气,大力将跪着的男孩转身一掰,让屁股对着自己,看上面的伤势,近五十下责打已将那雪白小臀抽的红痕纷乱,一道紧挨着一道的僵痕让小屁股肿成一道,鞭痕相交之处淤紫斑驳,连臀腿相接的都是鲜红的肉棱棱,两条大腿都控制不住地疼得打颤。

“啊呜...不打了求求你....呜....不打手不打屁股了...呜....”

陈诺以为又要挨抽了,小手虚虚地在身子两边晃,转过小哭脸求他:

“呜...哥不在..我真的害怕..呜..我以后..真不敢了....呜...会、按时睡的...呜...”

穆成脸上的愠怒渐散,虽然挨打时做不到一动不动,但他知道爱人已经在极力忍耐着乖乖受罚,这孩子怕黑怕独自一人也是他知道的,如果一味狠罚未免过于严苛了。

“剩余二十三下,不打疼你,但要让诺诺羞一羞。”

男人坐到床沿,将浑身抽抖的男孩摆到腿上趴好,感到他瞬间僵硬想要躲闪的,轻轻拍拍他的大腿,

“乖乖的不许动,不然又揍你屁股了。”

“唔...”

听说不挨打屁股,陈诺略略放松了些,转头委屈不解地看着丈夫。

穆成揉揉他脑袋摁回去,粗粝的大掌抓住刺痛肿胀的臀瓣,掰开,露出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张和的小穴,抄起鸡毛掸子竖着把握,照着这粉嫩的敏感之处,用腕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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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不重地抽下。

“哥!!不...!”

鸡毛掸子的硬藤棍抽下,打出令人羞耻的轻浅噼啪声,肿痛的屁股被抓的生疼,全身最敏感之处过电般刺麻起来,陈诺这才知道让自己羞的惩罚竟是抽打小穴,大叫着奋力挣扎。

“啪!”

男人一记大掌重重抽在红肿的屁股上,狠道:

“再动?”

“啊呜!...哥...别打那儿...呜....”

屁股受疼陈诺立刻老实了,屁股在人手中不敢来硬的,耳根子红的通透,臀瓣被握在男人大掌里,想缩紧屁股都不行。

“啪!”

小穴的刺辣再度袭来,麻酥酥的感觉直往肠壁里钻,笞责花穴没使狠劲,细细的硬棍轻抽在幼嫩的穴口至多只是有些热辣,但随着同一力道的均匀叠加逐渐刺痛,陈诺能感到薄薄的皮肉开始肿起,却不是被痛打屁股那般叫嚣的肿胀。

“呜...哥....不....”

抽穴的脆响逐渐带上粘腻的水声,藤棍在暖黄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水光,男孩哭声哀切,沙哑里又带着容易被忽略的情欲,羞臊委屈交织着,在军区的寒夜奏出凄婉的乐曲。

惩罚终于结束了,小小的秘穴像桃子似的水红微肿,陈诺只觉身后从里到外都跟放了火一般烧灼,接着再是一阵水润清凉,是男人的大手将药乳给他揉进受伤的臀肉里,将一道道肿胀的僵痕揉开。

“呜...哥哥...轻点....呜..轻点哥哥....”

揉伤的是渗进皮肉的肿痛,简直堪比又挨了顿打,陈诺踢着两腿大白腿,小屁股一上一下在男人腿上弹跳,好像在迎合,又像在躲避。

但好歹是、上药了...

小屁股被揉成暄软的发面大馒头,刚出锅般热乎滚烫,硬块揉开,道道僵痕被摁散了不少,应该不需要太多日子就能恢复了。

“明天给你和演奏队请个假,跟着哥哥去冬训。”穆成带着被揍出一身汗的孩子跟自己一道洗了个澡,回到大床上,大手揉着小屁股,沉稳而温和道。

“!”

陈诺还在想着肿屁股练琴的事,虽然想和朋友们聊聊天,心里却对冬训也颇感好奇,旋即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用毛茸茸的软发蹭那强壮的胸膛,轻轻应道: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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