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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顾山出现在宁戈面前,带着一包桂花酥和一壶美人梦。
宁戈很是高兴,欢天喜地的接过来,嘴里叫着:“谢谢哥,谢谢!”
他打开包装,捻起一块桂花酥放进嘴里,眯着眼睛,吃得很细致,这些天的不开心都一扫而空。
吃完一块,他又拿起酒壶,拔掉盖子,凑近瓶口嗅了嗅,露出陶醉的表情,赞叹说:“好香呀!”
他作势要喝,又像想起什么,看了眼顾山,慢慢递过酒壶,说:“哥哥,这是我自己酿的,可香了,你尝尝。”
顾山拒绝道:“不了,我不饮酒。”
“给个面子嘛!”
顾山仍不为所动。
宁戈点点头,自己拿起酒壶豪饮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淌下来一些,他胡乱揩去,再看向顾山的眼睛明亮湿润。
“真的很好喝。”
“你喝一口,权当给我祝生啦。”
顾山经不起说,拿过那壶酒,犹豫片刻,才举起来,饮茶一般,喝了一口。
宁戈看着他笑,见他喝完,笑得更加灿烂,说:“好喝吧?”
顾山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评价道:“很清冽,很特别。”
“嘿嘿,这可是我自己酿的,原料都是我一一找来,又埋在树下一年,现在正是最香醇的时候。”
“我记得有一味药材很难寻,我还去了那妖尾山,从悬崖峭壁上摘下来。”
什么酒还要加药材?
顾山察觉到不对,打断他,询问道:“这酒与平常酒有所不同吗?”
宁戈欺身向前,缠在身上的链子都被绷紧,眼里的稚气荡然无存。
他咧开嘴笑了,像再也忍不住,雀跃地说:“当然不同,因为,这根本不是酒。”
顾山眸色大动,后退一步,想要抽出剑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开始麻痹,竟是动不了!
“你…”
“谢谢哥哥的生辰礼,虽然今天压根不是我生辰。”
在宁戈阴测测的目光中,顾山的意识开始溃散,渐渐站不住,踉跄几步,就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宁戈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冷,他扯着顾山的衣服把人拉近,快速翻出钥匙。
解开自己身上的链子,他站起来,向着外面伸了个懒腰。
缚仙绳在他手上发出微弱的光,他歪着头想了想,自言自语说:“别浪费了。”
他回过身,对着顾山的脊背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是吧,哥哥。”
宁戈看着缚仙绳,有些手足无措,他蹲下来,尝试把绳子绕过顾山的腰。
因为顾山躺在地上不好操作,他就把人给挪到了墙角。
然后俯在顾山身上,两只手集心协力想要完成这一操作。
但因为没有经验,加之顾山层层叠叠的衣服太碍事,怎么也弄不好。他有点生气,发狠扯过顾山的衣服,泄愤一般把领口给撕开。
当看到顾山胸口的干净细腻的皮肤,宁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顾山这个人,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他突然想看看这个人露出不堪的神情。
那一定很有意思。
宁戈这样想,便立马兴致勃勃地动手了。
他跪在顾山一旁,两只手去扒顾山的衣服,繁复的外衣一层层剥落,被随手丢到地上。
只剩下薄薄的里衣,贴在身上。
这下才看出,顾山有几分清瘦,很匀称。腰细得让人测目。
没多犹豫,宁戈伸手一拉,解开拴在腰侧的绳子,犹如剥开最后的壳,露出柔软的里肉。
看着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宁戈咽了口口水。
视线控制不住的往胸前两点上看,有点鼓胀的,粉红色的,嫩生生的立起来。
颤巍巍的,有生命一般。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男生的乳头是这样的吗?
他怀疑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胸。
再看向顾山那里,耳朵开始发红。
啊,这是什么?
伸出手,宁戈试探着点了点那粉红的小果,乳孔敏感的收缩了一下,像在害羞。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
宁戈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他看向顾山精致漂亮的脸蛋,小声呢喃:“难道你不是哥哥,是…姐姐?”
那他…倒要一看究竟了。
于是宁戈兴冲冲地退后一步,扯掉顾山的两只鞋,再俯身扒顾山的裤子,露出两条同样白皙而修长的腿。
他仔细看了看,兴奋的自言自语:“没有毛毛诶。”
现在,顾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
宁戈发现裤裆中间有明显的鼓胀,隔着布料,宁戈摸了摸,感受到了一个温热的大家伙。
“哈,什么呀。”
宁戈不信,干脆利落地把亵裤拉至脚踝。
那蛰伏在腿间的家伙毫无防备地跟宁戈打了
', ' ')('个照面。
顾山的阴茎都青涩干净,颜色很浅,他没有体毛,小腹至胯间都干干净净。
宁戈失望了,他还以为自己会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这下连绑人的兴致都所剩无几,懒懒地拿过缚仙绳,从脖子开始绕。
来到胸前时,看着娇嫩的两点,宁戈恶狠狠地揉搓了两把,软滑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于是他又多揉了两下。
那地方真是娇嫩,宁戈没用什么力气,撒开手却发现布满红色的印子,像被人蹂躏过。
宁戈不去管它,专心忙于手中的事情,红色的缚仙绳绕过脖颈,在胸前交叉,压过那两团娇气的软肉,从腋下到后腰,又返回至小腹。
顾山的头发散下来,落在各处。红绳缠绕在白皙的身体上,黑白红三色,构成一副禁忌的春宫图。
宁戈捂脸,现在顾山哪里还有平日里冷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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