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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揭穿之后哥哥坐到了我身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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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个多月,我不断点开那个网站。他也并不每天直播,大约一个周直播两三次,每次都会提前在推特上预告。是的,我找到了他的推特,保存了他公开的每一张性感图片——都是在他那间卧室里拍的,鱼缸莹莹的蓝光打在他身上,使他像条成精的青蛇一样,散发着危险又稠艳的气息。

他明明是男人,却长得这么漂亮,好像性别都无关紧要了。

我已经被训练得像巴浦洛夫的狗一样,点开直播间看到他褪去衣服,就兴奋得无以复加。躺在沙发上,缩进被子里,一手伸进裤子里,抚摸着自己坚硬的性器。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却忽然凑近了屏幕,我都能看清他鼻尖上的小痣。他轻声开口读起了我的评论:““能不能玩点新鲜刺激的?”……好啊!”我看到他笑了起来,“稍等一下。”

屏幕全暗了,我在被子里焦急地撸动性器等待着,忽然觉得有人骑上了我的腰。他将我被子一掀:“刺激吗?”

我惨叫一声,顿时意识到他手机摄像头正对着我,连忙捂住脸:“哥!你干什么!”

我听到他哈哈大笑,将被子扔到地上,赤裸的臀肉夹住了我的性器,上下摩擦着:“你想这一天是不是很久了?你想上我是不是很久了?呵呵,我来满足你的愿望。”

我双手紧捂着脸,像突然被阳光照射到的吸血鬼一样,惊恐地发抖。忙不迭地哀求道:“哥哥,求你了,你把直播关了,我求你了哥哥,哥哥我错了……”

他俯下身来,一手撑在我胸口上,另一只手在我性器上摸摸索索的。覆在我耳边,舔舐着我的耳廓,轻声问道:“乖乖,你还是处男吗?”

我模模糊糊猜到了什么,刚分开一条指缝,便感觉下半身一酥,性器似乎被柔软燥热的蚌肉吞噬了,穴眼已然湿透了,性器捅进去便发出淫靡的水声,黏膜缠裹上柱身,热情地吞吐起来。仿佛他两腿之间还有个女人的阴户,专门吞食男人的阳气。他发出满足的哼声,直起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正对上我瞠目欲裂的眼睛。情欲和嘲弄的神情,好像给他渡了一层金身,使他如同艳鬼一般。

“你疯了……哥哥,你疯了……”我只能哆哆嗦嗦地吐出这几个字。在这之前,他只是个放荡的色情主播,我沉迷其中给他打赏,也不是什么完人,但也仅此而已罢了。而此时此刻,我的性器正埋在他的屁股里,他是我的哥哥,亲哥哥!

“谁疯了?”他轻笑两声扭着腰,让整根性器狠贯进肠肉,湿漉漉的黏膜毫无抵挡之力,性器直撞上肠头。似乎捅得狠了,他呻吟一声,穴眼蓦地夹紧了,“你要不是硬成这样,我也吞不了这么深。”

他将手机支在茶几上,点了一支烟,俯下身来伸出手遮住我的脸:“我帮你遮着,亲我一口吧?”他说的话是在问我,手指捏着我下巴的力道却极狠,几乎是隔着腮帮子的软肉,在摸索我的牙齿。强令我抬起头来,将嘴唇凑过去。我紧抿住嘴唇,偏着头想躲,他抬手便抽了我一记耳光。我呜咽一声,他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舔舐我的牙齿,搅动我的舌头。我闭着眼,努力想将嘴里的舌头顶出去,他含住我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我的痛叫被他唇舌压回嗓子里,变成含糊的呻吟。

见他作势要支起身体,我赶紧将枕头拽过来,遮住半张脸,暗自吮吸着下唇的血腥味。看过他这么多直播,变着花样玩弄自己的后穴,原以为他下体已经是松松垮垮的一团烂肉了,没想到是被他自己调教得又湿又热。暖烘烘地吞吐着性器,狠捅几下,还会颤颤巍巍地夹人。

他就是天生的婊子,天生就会用后穴伺候人,天生就会骑在男人腰上拧着胯骨,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他透过一团烟雾望着我,笑问道:“舒服吗?我的,亲弟弟?”

好舒服!我仍闭口不言,但身体似乎已经替我回答了——下体坚硬如铁,连后腰都酥了,恨不得将他骨肉皮都吞下肚子,吃得一口不剩。将他下身肉穴剥下来,日日肏弄,直弄到一滴水也流不出来。他像青蛇成精一样扭着腰,偏偏在我最想长驱直入时候,将性器吐出来,装腔作势地挑逗着。又在我焦急躁动的时候,坐到最深处,让肠头柔柔地吮吸着顶端。

枕头挡着,我燥热的喘息,全部反扑到我自己脸上。

快点!让我……我想要……哥哥,我的……好舒服,再快点!……

我双手不自主地渐渐扶上他赤裸的腿根,摩挲着他的胯骨,抚摸他的腰侧……我原是想将他推开的,真的!……他将我的手拽过来,按在小腹上。肠道里每一次撞击,都透过他平坦的小腹,清晰地传递到我掌心。

“你肏死我了,我的好弟弟……好深啊,爽死了啊啊啊……骚穴里面痒,我的好弟弟,快干死我……”他放浪地大声呻吟着,颤抖的嗓音又甜又媚。一只手抓揉着自己贫瘠的乳肉,抚摸着肿大的乳头。他屁股湿透了,淫液甚至打湿了我的囊带,却犹嫌不够似的,快速地上下摇臀,将穴眼狠贯到性器上。任性器长驱直入,挤出淫靡的水声。我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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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肏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淫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的袖子。他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我能感觉到他小腹抽搐,性器在我手心里弹动着,喷发出几股滚烫的精液。

他将我的手取出来,细细舔舐着上面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白浊。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他口腔里,让手指代替我的性器,肏弄着他的喉咙。他前端已经射过了,后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高频震动着,艹弄得大开大合,仍将他顶到风口浪尖处。他嘴唇水润艳丽,鼓鼓地含着我的手指,舌尖不断勾弄着。眼眶里噙着一汪泪,有种楚楚动人的淫乱。

我克制不住地将他按在车玻璃上深吻,车辆行驶的发动机轰响掩盖了舌头翻搅带来的口水声,他嘴里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我眼神不时关注着前面的乘客,想必偷情似的紧张感,同时给我们俩的性致火上浇油。

他高潮来得比家里时更快更猛烈,法。我仰起头,汗水流下来模糊了我的眼睛,好像世界都是虚幻的,只有情人柔软湿润的肠道是真实的。

射精的瞬间他被激得后腰悬空,在半空中不断颤抖着。连双腿都合不拢,性器退出来之后,还张着红彤彤的肉口,穴眼被翻搅得一塌糊涂,闪着湿淋淋的水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着。他眼神仍在涣散中,小腹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声,肛口不断翕张,濡湿的红肉蠕动蹙缩着,艰难地将明胶卵一枚枚推出来。

我将直播关掉,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他皮肤燥热,身上散发着温热的香气。我温柔地舔舐他的嘴唇,将他颤抖的唇峰叼在齿间轻咬,舌头在他嘴里翻搅:“我爱你,哥哥。”

到冬天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丹麦的邮件,是我的申请通过了,可以去那边读研究生。我将录取通知给他看的时候,他正在吃早饭,坐在凳子上盘着腿,咬着豆浆的吸管。

他英文只有小学生水平,却拿着我的手机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放弃了,将手机扔回桌上:“挺好,要多少钱?”

我说:“我不要钱,我要你。跟我走吧,就像你十年前为了那个人来上海一样。”

杯子发出被吸空了的声音,被他随手扔进垃圾桶。他走到沙发边上拿起烟,却手抖得几次都没有点燃,终于暴躁地将打火机砸向茶几:“你在疯什么?你到底懂不懂啊?我们俩如果是随便玩玩,那就算了,我们俩如果是真的……你是我亲弟弟,你跟我玩真的?!”

看看这个人,好像最不在乎道德伦理,其实他最在乎。我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肏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淫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的袖子。他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我能感觉到他小腹抽搐,性器在我手心里弹动着,喷发出几股滚烫的精液。

他将我的手取出来,细细舔舐着上面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白浊。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他口腔里,让手指代替我的性器,肏弄着他的喉咙。他前端已经射过了,后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高频震动着,艹弄得大开大合,仍将他顶到风口浪尖处。他嘴唇水润艳丽,鼓鼓地含着我的手指,舌尖不断勾弄着。眼眶里噙着一汪泪,有种楚楚动人的淫乱。

我克制不住地将他按在车玻璃上深吻,车辆行驶的发动机轰响掩盖了舌头翻搅带来的口水声,他嘴里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我眼神不时关注着前面的乘客,想必偷情似的紧张感,同时给我们俩的性致火上浇油。

他高潮来得比家里时更快更猛烈,第二次射精的时候,隔着衣服狠狠咬上了我的锁骨,几乎哭出声音。双腿难耐地夹紧,在不断屈伸中,终于踢到了前面的座椅,发出一声巨响。他知道自己发出了大响动,顿时低头躲在座椅背后,只是仍然将腿分开弓着腰,小蛇一样地扭动着,轻声淫叫着。想必是抵着按摩棒根部,摩擦着体内的痒处。

我受不了了,在公交车下一次停靠的时候,连拉带拽地将他拖下车,塞进路边一处公厕里。直播用的手机对着天花板,只能听到激烈的拍击声,和他情迷意乱地哭叫声:“啊啊啊啊太深了,我受不了……好弟弟,哈弟弟,我……不行,我又要射了……嗯好深啊,轻点……轻点,嗯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哈,别……好弟弟,啊啊啊啊啊啊,太……嗯,我……我真的受不了……”

而我们打车回家的路上,却像一对刚刚离了婚的夫妻。一人缩在后排的一边,欲盖弥彰地望着窗外,沉默不语。情绪如同过山车一般,将我高高抛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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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重重坠落。我沮丧得想放声大哭,我知道我完了,我再也离不开他,肉体离不开所以精神也没法离开了。他好像一个妖精,没有礼义廉耻,没有道德底线。我知道自己不断下坠着,却对这种失控的刺激感着迷。

就像现在,我每天都用尽办法和手段,跟三岁小孩一样,撒娇耍赖地想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哪怕只能单纯地抱着他睡觉。他的身体温热柔软,尤其是在做爱之后,他懒洋洋地依偎在我怀里,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他身上那股馥郁又温柔的甜香。我头晕目眩地抱着他,单闻气味就已经醉了。

气温在几场连绵的秋雨之后迎来骤降,再之后就快到年关了。大概所有打工人都跟我一样,越临近假期,越怨气冲天,一心都想着回家过年。我买高铁票的时候,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谢知行,你今年也不回去?”

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刷着抖音里卖鱼的直播间:“你们三个人的家,我回去干嘛?……对了,你觉得是7号好看,还是这个26号好看?”

意料之中。

他已经快十年没回家了,每每有亲戚问道他,爸爸都没好气地说一句:“没死呢!”这时候亲朋好友便赶紧打个哈哈,将话题混过去。妈妈本来很是想不通,后来去庙里找人解了签,大概意思就是说他命格如此,本就养不熟的,托生在谁家里都是一样,她才慢慢释怀了。

年节最逃不过的就是吃吃喝喝,我在各个亲戚家吃了一大圈。跟朋友出去吃了午饭,晚上大伯家请客,又在饭店喝得昏昏沉沉,回到家躺在床上,忽然看到手机的推送:您关注的主播正在直播。我点进去的瞬间酒就醒了,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在某个酒店里,只开着一盏暖暖黄黄的床头灯。和他做爱的那个人我从没见过,个子高而壮,浑身毛发很发达,像个原始人。将他双腿压在肩上,伴随着粗喘和低吼,粗暴地肏弄着他的穴眼。穴肉透露出一种熟透了的玫红色,张着合不拢的肉口,每捅弄一下都能挤出一圈白浆,像被灌满奶油的大泡芙,一看就知道,何止被肏弄了一次两次!他自己的性器上套着个电动飞机杯,正“嗡嗡”地快速撸动着,高潮的红晕从脸颊一路延伸到胸口,两个猩红挺翘的奶头上牙印狼藉,还闪着一抹湿亮的水光。显然被一波又一波的销魂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嫣红的嘴唇微张,吐出一点猩红的舌尖。还伸着胳膊,抓过那人的头发,邀人过来与他接吻。每次被肏得狠了,便能看到他脚尖绷直,在空中胡乱蹬动:“我又不行了……啊啊啊,爸爸……爸爸用力肏我……嗯,好厉害……啊啊啊啊爸爸肏死我了……”

我顿时觉得一股血直冲到天灵盖上,耳朵里全是“嘤嘤”的耳鸣声。手机疯狂地给他打着电话,甚至直播里都能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响了又响。他不接我电话,显然他不会在这时候爬起来接我电话的。他忙着在别人胯下,白蛇一样地拧着腰扭着屁股,被肏得小腹直颤。手掌难耐地在自己身上乱蹭,十指张开又攥紧,抓捏着自己贫瘠的乳肉:“顶到了……哈啊,爸爸用力……呃啊啊啊好舒服……爸爸,爸爸顶到芯子了,我……嗯,我又想射了……”

“操你妈我才走几天?啊?操你妈,你这么忍不住是吗?”我眼神死死盯着屏幕,两只手数秒之内就变得冰凉起来,握着手机狂抖不已,却还在不断给他发送着消息,恨不能把他们俩从屏幕里拖出来挫骨扬灰:“爽吗?啊?骚婊子,妈的,你就是个烂货!他妈的天天想被日,谁都可以来日,我祝你得艾滋病!你他妈明天就得病死!贱人,你什么时候死?求求你赶紧!祝你下辈子长十个逼,他妈的浑身长满逼,被男人转圈艹!”

一切我认为最恶毒的诅咒,都变成直播里机械又克制的震动声,只能大概从震动的频率感受到对面的急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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