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什么?”罗聿问他。
苏家文说不出来,他胆大包天地将手搭上了罗聿的肩膀,和他越贴越近,终于碰上了他的唇。
苏家文呼出的气带着酒气,柔软的嘴唇紧贴着罗聿,蹭了两下又移开去,漂亮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罗聿,又说:“喜欢你。”
罗聿看着苏家文严肃的表情,心跳不知怎么的竟也跟着他加快了一点,他不由自主地问苏家文:“有多喜欢?”
苏家文过了一会儿才形容,“做什么都可以的。”
“如果我让你陪姜棋睡觉呢?”罗聿捏着苏家文的下巴,让他抬头。
苏家文眼神已经变得迷迷茫茫的,罗聿一不留神,苏家文一歪头就睡过去了。罗聿看着他,心情很是复杂。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松了一口气,苏家文睡着了没有回答,代表他不需要听苏家文的回答了。
他自己提出来的问题,却不想去听答案。
苏家文缩在沙发里睡着,姿势一看就很不舒服。
换做以前的罗聿,可能就把苏家文或是任何和他睡过觉的人丢沙发上自己上楼睡了。
但这一次,罗聿没有。
他把苏家文打横抱起来,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与他相拥入眠。
早上起来,苏家文竟然醒的比罗聿早,蹲在矮桌边看他的郁金香。
听见罗聿起来,他回头看,紧张地说:“有一片花瓣好像边枯了,我在想怎么办。”
“枯了就枯了,什么叫好像。”罗聿走过去看,并没看出什么不同来。
苏家文忧郁地摆弄了一下,说绕口令似的道:“阿司匹林不太灵。”
罗聿笑笑,揉了揉苏家文的脑袋:“枯了就再给你买一束。”
苏家文还是契而不舍地研究他的花,回头和罗聿商量:“罗先生,如果我以后走了,花瓶可以摆在这里吗?”
他提的问题很清醒,实事求是,但罗聿不喜欢听。罗聿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苏家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这就想去投奔姜棋了?”
苏家文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垂着脑袋,罗聿问他:“到底哪朵花枯了?”
“这朵,”苏家文捏着其中一个花枝,将它拔出来一些,给罗聿看,“这一瓣。”
罗聿伸手将这朵花抽了出来,丢进了垃圾桶,走进更衣间去。
气得苏家文在他后面跳脚:“你怎么随便扔人花呀!”
罗聿站住了,回过身居高临下看他,苏家文又缩了缩不说话了,只是表情还是忿忿不平。
“还有脾气了?”罗聿问他。
“不敢。”苏家文用脚尖踢了踢垃圾桶,跑楼下吃早点去了。
吃早点的时候,厨娘新做的一个小菜引起了苏家文的注意。
“刘阿姨,这是怎么做的?”苏家文叫住了经过的厨娘,问她说,“我小时候爸爸给我做过,后来就再也没有吃到了。”
厨娘看了看,道:“这是我们老家的一道腌菜,平市是不多见的。”
苏家文就说他想学,罗聿在一旁泼他冷水:“奶都要煮焦的人,还学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