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科幻小说 > 法外之徒(1v1高h) > 我不配/是我输了/动心

我不配/是我输了/动心(1 / 1)

('

他把跳蛋的震动开到最大,顺着她湿润的花穴塞了进去,随意抬手打开了手边的柜子门,又轻车熟路拉开一个抽屉。

秦晚吟本就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被他手里的跳蛋操得几乎要失去意识,浑身上下似乎只会颤抖,站都站不稳,全靠他的手拎着她压在墙上。

她虚弱无力地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眼睛触到抽屉的一霎那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

抽屉里摆满了未拆封的,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塑胶鸡巴,水晶棒,各种形状的避孕套,和许多秦晚吟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她立马转头看向沈赫,泛着泪花拼命摇头。

“不要...沈老师...别..我不应该说那些话...我错了,别这样对我...”

她下身的震动泛及全身,因此声音也有些颤抖。

沈赫平静得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手抵在她的肩膀处,另一手在抽屉里划拉几下,在那些崭新的包装上轻点着划过,半晌开口。

“秦晚吟。”

空气顿时寂静如雪夜,连呼吸声都屏住,诺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秦晚吟身下的跳蛋发出嗡嗡的响声。

沈赫挑出了一个自慰棒,缓慢地转头看她,眸底阴狠暴躁。

“试图跟我谈条件之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他拿着自慰棒再次逼近,秦晚吟连忙抬手攥住了他抵在她身旁的手臂,温度透过衬衣传递到他的皮肤上。

她张开嘴,刚要颤抖着祈求,一旁的门忽然被敲响。

咚咚两声,秦晚吟的嘴唇一顿,紧张时情不自禁夹紧了腿间的跳蛋,无意间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带,喉咙中发出闷哼的娇喘一声,浑身无力又一次滑到地上。

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一次高潮,她心里羞愧无比,尤其是想到门外有人,她更觉得自己不像自己。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沈赫会怎么做。

沈赫手里掂了掂那个硕大的肉色自慰棒,眼睛直直盯着她,扬声道,“谁?”

“沈老师您好,我是法1班的李其姚,刚刚上课有几个地方有几个问题想来问一下。”

他轻笑,垂眸看着手里的自慰棒,又看了看她被跳蛋操得浑身抽搐的模样,问她,“认识吗?”

秦晚吟点点头,那是她三年的大学同学。

他的手搭在了门把上。

“想被他操吗?”

秦晚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小臂撑在地上支起自己摊软的身躯,伸手去抓他的裤腿,脸颊有泪流了下来。

“沈老师...”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缓缓蹲到她的眼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里。

他问,“说,你是我的什么?”

秦晚吟懵懂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嘴唇开合半晌,还是忍下心里的委屈从喉咙里挤出那几个字。

“我..我是沈老师的性奴...”

他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起身把自慰棒放回抽屉,关好柜门,又居高临下看向瘫倒在地上的秦晚吟。

“穿好裤子站起来,还有,”他的语气有几分嘲讽,“收好你脸上的表情,你现在看起来像在求操。”

秦晚吟逼着自己去无视他最后那句话,自己狼狈地从地上站起身子,无暇去拿出跳蛋,后背靠在墙上尽力理好了衣衫。

沈赫拿出手机,把跳蛋的频率减少了几度,才抬手拧开了门把。

在别人在的时候,他又成了那个风光霁月的清冷男人。

他冲门外的男同学点点头,“你好。”

“沈老师好。”李其姚微微弯腰鞠躬,跟着沈赫的动作进了办公室,进了门才发现秦晚吟也在办公室里。

她脸上有些泛红,眼眶还有泪水,像刚哭过,十分委屈地站在一个棕色的柜子前,双手在身前不停绞动,有几分拘谨。

他有些惊讶,“秦晚吟同学,你也在啊?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没去医务室?”

他一顿,又问,“你哭了吗?”

秦晚吟十分拘束地站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瞥了眼沈赫。

沈赫似乎对她下意识的反应感到满意,直接撇开了话题。

“哪个问题不清楚?”

办公室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沈赫和李其姚站在办公室靠门口的地方,并没有进来,也没有坐下,李其姚拿着课本翻开给他看,他慵懒站在一旁,随意朝书上一扫,就把他的疑问解释得清清楚楚,偶尔抬手在课本上点两下。

李其姚则不停点头,道谢,偶尔朝秦晚吟瞥两眼。

秦晚吟站得离他们略远一些,她穴里的跳蛋给她带来的快感已经被另一种慌乱所代替——李其姚不对劲儿。

他明明该知道沈赫要带她去医务室的,教室大却安静,他没道理听不到,可他却直接来了沈赫的办公室找他。

她下身的颤栗股股涌上来,不用说她也知

', ' ')('

道是沈赫偷偷调大了频率,刚刚她站起来的动作有些大,跳蛋稍微出来了一些,现在冒了个头再她的穴口,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让它越来越容易露出来,也更容易震到她最敏感的阴蒂。

她被沈赫开拓几次,跳蛋在她花穴里面的时候,比不上沈赫肏她那样用力,再加上这个跳蛋已经震了一整节课,她竟然神奇地有些免疫了,可它刺激到她花穴外的豆豆时,一切就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围。

有男同学。在这一认知更让她想要隐藏自己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可往往事与愿违,越想隐藏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高潮更让人难以想象。

“嗯...”她用力咬紧下唇,不想让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太过刺耳,可站在地上承受高潮对于一个刚初经人事没几天的女孩来说太过困难,她的双腿不停颤抖,手指紧紧抓着下摆,在柔软的布料上捏出褶皱,指尖发白,甚至掐进肉里,也无法缓解她半分下身源源不断向上涌动的欲望和舒适。

沈赫侧向着她给男生讲题,李其姚背对着秦晚吟,两人都听到了身后那声不正常的低喘。

沈赫没有回头,李其姚却回头了。

秦晚吟满脸通红,浑身上下轻轻摇晃着,或者是说在肉眼可见的颤栗,她咬着下唇,眼睛慌乱漫无目的地向下看,似乎试图隐藏着什么。

她看起来有些颓然狼狈,额头上出了细汗,发丝粘腻贴在额角,袖子下露出的手臂都有些泛红,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不自然的气息,生硬极了。

“秦晚吟同学,你还是不舒服吗?”

沈赫这才施舍般地瞥她一眼,看到她这副模样却被烫到一样迅速转开。

“李其姚同学。”

他迅速转过头,“啊?”

沈赫扫眼他手里的书,扬扬下巴。

“题目讲完了。”

逐客令。

李其姚挠头一笑,把书合起来夹在胳膊下,又想回头看眼秦晚吟,可沈赫的目光始终盯着他,极具压迫感,他只好收回目光,问道,“沈老师,要不我带秦晚吟同学去医务室看看吧?您平时工作忙,没那功夫。”

沈赫舌尖顶腮睨他,半晌嗤笑。

“喜欢她?”

他竟然喜欢那个叫声浪到让人头皮发麻,上下两张嘴都骚得流水不停的骚货?

李其姚却并没有立刻否认,反而有些犹豫地咳嗽了声,没有回答。

沈赫身旁的空气立刻冷了下来,却仍客气疏远地回看他,轻笑。

“大学生,自由恋爱,没什么不好承认,”他却并不等李其姚回答,转身往办公室里走,“问完就回去吧。”

李其姚走后,沈赫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他锁好门,转过身。

单手解开了腰带,抬手抽出,一步步走回到秦晚吟的身前。

秦晚吟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出他办公室的,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她像棵无根的草摇摇晃晃回了宿舍。

值得庆幸的是,沈赫狠戾地抽出腰带最终却也没打在她的身上。

他只是阴狠地站在她面前,沉沉看着她,和她对视许久,秦晚吟先开口。

“我和他不熟。”

他冷笑,“急着撇清关系?你倒是聪明。”

“是事实。”

沈赫双手抻了抻那条昂贵的皮带,又在手里掂量几下,与她僵持了足足几分钟。

最终却是恶狠狠盯着她把皮带“啪”的一声扔到了地上,秦晚吟觉得那一声大得就像打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她狠狠颤抖一下,却恍然发觉小穴里的跳蛋从刚才就没再动过。

沈赫沉着脸大步走过来,来不及褪下她的底裤就伸进裙子拨开她的内裤,把她抵在墙上狠狠在她小穴里揉搓几下。

她正仰头想轻叫一声,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抠挖两下,把跳蛋拿了出来。

“啪”得一声,被扔进桌旁的垃圾桶,沈赫也随之离开她的身体,冷眼扫她。

“会勾引人了?”他扯唇,“你说,要是让那个喜欢你的男生知道你早就被我破处,还让我在办公室里肏了一次又一次,上课的时候也戴着我给你的跳蛋,他还能喜欢你吗?”

秦晚吟委屈,偏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

“别说了,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他伸手捏过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来。

“护着他?”

“我没有。”

秦晚吟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心虚,大胆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却被他眼里的怒气吓了一跳。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为了一个玩物,一个所谓的性奴被别人多看几眼,生这么大气,至于吗?

似乎看出来她眼里单纯的疑问,沈赫更觉得一股怒火从后脊窜上来,手指不断收紧,捏在她的下巴上直至现出了印子,他才一字一句恶狠狠说:

“骚货,别让我发现有别人也能操你的逼,我嫌恶心,知道吗?”

说完,他也没等秦晚吟做出什么承

', ' ')('

诺,就收了手,坐回了办公椅中。

他竟然在怒意爆发的情况下,就这样让她走了。

即使回了宿舍自己清洗完毕,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语气。

秦晚吟仍觉得自己是死里逃生。

刑法课排课多,秦晚吟一周起码要见他四次,好在他没在像上次那样拿跳蛋去当众羞辱她。

秦晚吟觉得自己的承受底线已经被一次次拉低,她竟然觉得他正常的操她,就已经是施舍。

几乎每次下课,沈赫都会在下课时抬眸和她对视几眼,秦晚吟就默契的送上门,去办公室挨他的操,吃他的鸡巴。

秦晚吟长得标致,也爱美,以前总是爱穿裙子,可自从发现自己穿裙子是给了沈赫方便后,就再也没穿,她没法反抗他,只能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去做些不被察觉的动作,以表抗议。

她穿着显瘦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站在食堂,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她的内裤里还包着刚刚在沈赫办公室里流的淫水,黏黏湿湿的,不太舒服。

在食堂扫视一周,她还是跟几天前一样,没什么胃口。

什么也不想吃,从她答应做沈赫的性奴那天就开始这样了。大概是心情影响了食欲,她最近几天胃口都不好,连以前最爱吃的茄子也不想吃了,再饿都吃不下饭,才短短几天就明显瘦了。

“秦晚吟同学,打算吃点什么?”

她一怔,转身。

“李其姚,你好,”她笑笑,“还没想好呢。”

他手里端着一个餐盘,转身放到了离两人最近的餐桌上,又小跑朝她过来,笑得热情开朗。

“那边新开了个砂锅面,挺好吃的,要不要尝尝?”

秦晚吟知道自己吃什么都没胃口,她最近不管买了什么以前爱吃的,都是几口就撂筷子,今天在食堂站了十几分钟,还不知道吃什么,但好歹也要吃几口,既然有人帮她做了决定,她索性就吃砂锅面。

点好面,李其姚帮她端到自己的对面,她想起上次在办公室的种种,总觉得不自在,却还是坐了下去。

如果在平时,这碗砂锅面一定很合她的口味,她最爱吃辣,可是现在她不管什么都吃不下去,又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对李其姚歉意地笑笑。

“我吃饱了。”

李其姚有些担忧地看她,刚要说什么,抬起头看向她的背后,立马敛了笑,拘谨道,“沈老师,张老师。”

秦晚吟听到这个称呼,立马直起了背,像受惊的小猫竖起身上的毛。

她没有回头,只在余光中瞥到一个身影慢慢靠近。

最终站在了她的身旁。

传入耳中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好呀?你们两个一块吃饭呀?”

秦晚吟一怔,抬头看向沈赫的身侧,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干练女人,清爽的黑色短发,明眸皓齿,看着两人乐呵呵地问着,眼里有几分八卦。

是教民法的张老师。

她迅速垂了眸,不去回答,也不想去想他们两个会什么一起来食堂,她在除了沈赫办公室之外的地方,拒绝想到关于他的一切,这样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李其姚笑着答,“同学嘛,一起吃个饭,张老师不也跟沈老师一块来了么?”

他平时好学,跟老师们都关系不错。

张老师回之一笑,故意学他,“同事嘛,一起吃个饭。”

他们两人之间气氛融洽,你来我往,秦晚吟却觉得自己身旁的氛围渐渐下沉,有什么看不到的雾气笼罩住她,四周好像都阴暗下来。

她没忍住,侧眸瞅了眼沈赫。

他果然眸底有几分不满,沉沉盯着她,半晌唇角勾笑,平添了几分可怖。

秦晚吟不禁打了个哆嗦,没头没尾添了句,“就是碰巧在这里碰到了。”

空气谜一般的沉默了三秒,她听到沈赫轻笑。

“我们也是,碰巧碰到了。”

既然碰上了,四个人也都认识,即使是师生,大家平时的关系也都还算不错,索性坐了一桌。

秦晚吟的面看着还是满的,都有些坨了,可她硬是一口都没吃,拘谨地坐在远处,连伸展胳膊都不敢,怕碰到坐她一旁的沈赫。

李其姚性格外向,偶尔和张老师聊几句周检测的事情,和沈赫也接得上话,唯独秦晚吟除了偶尔附和地笑笑,没有一句话。

她知道在此情此景碰到沈赫,回去没有她好果子吃。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对于沈赫而言,只是一个打发时间,或者是排遣私欲的性奴,可他对自己却有着十分可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恨不得把所有看过她的男生眼睛都挖出来,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都会在下一次见她时狠狠惩罚。

前几天上刑法课的课间,她和后排男生笑着说了句话,下课后就被他在办公室里狠狠操了四次,每次都是发了狠地顶到她最深处,碾压她的身体,碰撞她的神志。

', ' ')('

她本来就食欲不佳,又想到这些,雪上加霜,心情更差了。

张老师问:“怎么不吃了?”

她恍然抬头:“没有,已经饱了。”

张老师大口吃了口饭,“你更得多吃呀,这期末的辩论赛还得靠你,你要是饿昏了,队里少了一员大将!”

她只能勉强地笑笑,应付似的吃了几口,又毫无兴致地放了筷子。

张老师是辩论赛的指导老师,前两年的辩论赛里秦晚吟都表现出色,她一夸起秦晚吟就笑得没了正形。

“沈老师你可不知道,秦晚吟这个孩子哪哪都好,你给她上课,也能看出来吧?”

秦晚吟有些不好意思:“哪有,老师过奖了。”

沈赫正喝粥,动作缓慢优雅,闻声放下汤匙轻笑,“是,秦晚吟许多方面都很优秀,很多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也做得很好。”

秦晚吟一顿,耳根子有些泛红。

他肯定是另有深意,她只能希望没人听得出来。

张老师又狡黠一笑,“这个期末的辩论赛还是我领着,沈老师有空也可以去观看,很精彩的。”

她当然是想让沈赫去看看她带队的结果。

他扫了眼坐得笔直的秦晚吟,笑道,“好。”

一顿饭吃得秦晚吟战战兢兢,终于等到四个人都吃完,在食堂门口分道扬镳,秦晚吟没走出几步,却被沈赫一声叫住。

“秦晚吟。”

他的声音沁着凉意,冰得秦晚吟一个颤栗。

她转过身,远远看着他站在原地,没过去,只用眼神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舌尖顶着腮,穿着浅灰色的运动系上衣,和他平时的风格有些出入,站在阳光底下,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阳光帅气。

如果眼神没有那么阴郁的话。

不停的有学生从他身边走过,偶尔有女同学回头多看他几眼,有的在他身后指他两下,甚至有人拿起手机拍照。

他却浑然不见,只看着秦晚吟,半晌抬抬下巴,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她的脑子里像什么东西忽然被击碎,即将受到惩罚的恐惧蒙上心头,她极为用力地迈腿走过去。

沈赫开车带她回了他住的别墅。

别墅很大,是欧式的风格,奶白的墙壁上爬了半墙爬山虎,看得出来已经有些年岁,像祖祖辈辈住在这里。

门前一片巨大的草坪,似乎刚有人打理过,散发出青草香气,中间一条大理石铺的路,直通往大门。

秦晚吟被他压在二楼走廊尽头房间的床上,他粗暴地扯下秦晚吟的修长牛仔裤,手指伸向她最娇软的花穴,毫不留余力的揉搓几下,内裤上印出水渍。

他惩罚性地咬向秦晚吟的肩头,另一手大力覆住她的双乳,没再多撩拨几下就沉腰全根没入她的身体。

“啊...疼...”秦晚吟倒吸口气。

“疼才会长记性。”

他只顿了几秒,随后耸动着腰身在她湿润的花穴里凶猛地抽插,每一次都抵到她花心的最深处,又快又狠,不给她丝毫清醒的机会,就让她不知不觉被他带进欲望的狂欢。

更像是欲望的狂怒。

他好像听不到她的低声啜泣,也感受不到她攀他手臂的指尖颤抖,低吼着撕咬她颈上的皮肉,掐着她的腰一下下撞击到最深处。

他以为她的颤栗是动情,以为她的哭喊是被他操爽了。

直到他发现秦晚吟像睡着了一样。

他结束了第一次射精,低喘着从她身体中退出来,单腿跪在床上,睨了她泛红的脸片刻,去抽了张纸巾擦拭了沾着些许浊白的龟头,再转头看秦晚吟时,她却还是那副模样。

房间中沉静得诡异,她阖眸躺在床上,还是刚才那副被他操得没了魂的样子,嘴唇微张,一张脸红到耳尖,脖颈上也泛粉,还有几处他咬出的痕迹,双腿大张着,是他拉着她的腿操她时摆出的姿势,双手无力抓着床单,除了胸前的起伏,没了别的动作。

是不是这次操太狠了?

他皱眉,走过去拍拍她的脸,她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秦晚吟。”

室内谜一般的寂静。

别墅里没什么人,除了日常来打扫卫生和修理庭院的阿姨,真正在这里住的只有沈赫一个,他早就习惯了这里的寂静长夜,可是却从未觉得这个别墅有比现在更安静过。

面前的女人胸前的起伏越来越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从她的身体中流逝,沈赫看不到也抓不住。

他脚步一转,鬼使神差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活着。

又叫了她几声,她还是毫无反应,她打开的双腿间偶尔流出他刚才射在里面的白浊精液,几滴流在他的黑色被单上,除此之外,她好像完全不在他的身边。

他莫名地慌了一瞬,被他强大的自制力迅速压下,他强做镇定,给做医生的表哥拨了电话。

秦晚吟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

', ' ')('

洁白的墙壁。

是沈赫家吧,昨晚她被沈赫拉扯着上了二楼,进了房间就被他推倒在床上,来不及看清他房间的样子。

她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已经忘了自己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衣装整洁,大概是不知不觉昏过去后,沈赫给自己换上的。

上次在办公室里她有过的想法,竟然真的会发生,她还以为沈赫会冷漠无情把她扔在床上等她自己醒来收拾。

她后脑有轻微痛感,大概是这一夜睡眠质量堪忧。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现这并不是沈赫的房间,昨晚那个房间她再没怎么看仔细,也知道他那个诺大的别墅里,绝不会有一间这么素净的屋子。

宽敞的房间空空如也,她手边的床头边是个同样白色的柜子,窗帘杏色,窗户框蓝白相间,方方面面都不像是家的样子。

起码不像是人长久生活的地方。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的薄被也是白色,上面一圈红印章,中间一行字。

“延市二院”

她在医院。

还没来得及细想,门口传来两声响,静默片刻,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推门而入,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嘱咐道:“退烧了,昨晚来的时候简直是不省人事,以后让你老公注意,行房有个限度,他什么事儿都没有,看给你折腾的。”

秦晚吟脸唰地红透,蚊子声地应着点头,又抿唇,问她。

“这是二院?”

“对。”她从小桌上取过一个苹果,拿刀子转着圈儿削起来。

“我以前来过二院,怎么不太一样?”

她以前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一次小姨,后来因为跟了沈赫,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为了不让小姨看出她的变化,才随便找理由减少了次数,可小姨住的病房她认识的,没有这么宽敞,环境也没这么舒服,甚至是两三个人住一间,而这个房间只有这一张床。

护士笑道,“小姐以前去的是普通病房吧,这是7楼的vip病房,当然不一样的。”

vip病房。

秦晚吟暗自唏嘘,沈赫为了她这个拿不上台面的性奴,倒是舍得。

护士走了,留了苹果和刀在果盘里,沈赫也不在,她身上也没有刚睡醒那么难受,干脆穿好了鞋,坐了电梯下楼去找她的小姨。

小姨的病房相比之下挤了不少,一个没刚才那间病房宽敞的地儿,却摆了三张床,差别立现,秦晚吟看着斜靠在病床上的小姨,心里更难过了。

小姨见了她却喜笑颜开。

“晚吟最近不怎么来,学习忙吧?”

她立马换上笑,“有点忙,天天学习呢,又快打辩论赛了。”她一顿,不想提学校的事情,“最近身体怎么样?”

小姨面色一滞,随后又松了表情,“挺好的,也没再扩散,大夫让我做的我都照做。”

她心里有事,还在愁怎么面对沈赫,没顾得上注意小姨的表情,皱眉点了点头,又听到小姨问,“怎么瘦了?本来就没几两肉。”

她面色一哂,试图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身后的病房门却突然被打开。

她还拉着小姨的手,下意识转过头。

沈赫一身笔挺西装,看着不像是去学校了,反倒像是什么商业精英。

她看到他的一瞬间慌了神,他出现的地方总没什么好事,她的小姨又在边上,她生怕他来这里是想让她再次出丑难堪,几乎是与他对视的同时,她的眼里就下意识地带上了哀求。

早已成了习惯。

沈赫却反手关上病房的门,笑着朝她走过来,温柔矜贵。

“刚刚去病房,没有人,护士说看到你下来了。

——

两个小时前,沈赫在公司开会,接到了徐奕的电话。

他暂停了会议,走到露台。

“哥,怎么回事?导员说昨晚宿舍查夜,秦晚吟没回宿舍,我掐指一算,是不是你给带走了?”

他轻笑,“算得挺准,可以去摆摊算卦了。”

那边却不跟他开玩笑,“哥,我真不是头一次说了,秦晚吟是好孩子,她的家庭情况我后来找导员了解过,那天晚上估计事出有因,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盯上一个孩子?你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

“她爸,叫秦均。”沈赫打断他,“耳熟吗?”

“...耳熟。”

“懂了?”

“懂了,”徐奕沉默了几秒,空气中夹杂着他的犹豫和挣扎,“可是她起码还是我班里学生,哥你也别过分。”

“嗯,不过分。”

徐奕和他是发小,连出国都是一块出的,几乎形影不离,对他的性格最清楚。

沈赫眼高于顶,一般人觉得价值昂贵的东西,他完全不当回事,金钱,健康,生命,在他眼里不过是随手可抛的玩物,他是真正游戏人间的客人,只管一掷千金,不计回报。

或者说,他不稀罕命运的回报,

', ' ')('

他早就无所谓。

想到这,徐奕忍不住又添了句,“哥,我还是不放心,你的不过分是怎么个不过分法?想当年咱俩打赌你也说你的要求不会过分,结果我一输,你就把我西海岸的高尔夫球场要走了...”

“这次不会,”他那边有打火机的响动,清脆一声,显得他的声音更加黯哑,他低声呢喃,“这次是我先输了。”

他没听清,只听到了打火机盖子的“啪嗒”一声,问道,“哥,怎么抽烟了?好多年没听这声动静了。”

他上次抽烟,还是三年前。

“嗯,最近有些事,发愁。”

他刚想安慰,沈赫却说,“先忙了。”

随后挂断了电话。

露台微风轻拂,沈家的公司大厦有足足30层,会议室在16楼,已经足够俯瞰窗外这片城市。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他很少有这样的闲工夫,去看芸芸众生的生活,看着行人走过,情侣们勾肩搭背,互相打闹,他竟然生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他是否有机会,和秦晚吟这样,走在阳光下?

不会。

他竟看着大厦下嗤笑一声,似是在笑自己的想法太可笑。

是他亲手毁了她,亲自狠心要了她的第一次,处处羞辱她,听她求饶就更用力地贯穿她,去听她痛苦难忍的呻吟,以此来满足自己隐忍三年的报复欲。

他昨天晚上还把她折腾进了医院。

这样的一个恶人,没有人愿意接受,尤其是秦晚吟。

和他恋爱吗?

除非是疯了。

他深呼吸一口,想拿出手机看看几点,不知道点了哪里,手机突然推送了一首歌。

“我和你存在一种危险关系

彼此挟持着另一部分的自己”

烦躁。

他手腕起了青筋,极力忍耐心底的情绪,划掉了歌,抛下会议去了医院。

辗转几层,才知道她去了她小姨的病房。

看到他进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几乎是瞬间收敛,换成了有几分拘束的表情。

“沈老师。”

他心底像有刀划过,竟不可遏制地去想,如果她前后的表情可以替换就好了——如果是看到了他才笑出来,他会回之一笑吗?

他竟然站在病房门口,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大概不会的,但他愿意敛去眼底的烦闷,把她拥进怀里揉揉她的头发。

意识到自己花了太多心思在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上,他硬压下去,目光从秦晚吟身上挪开,看向她身后半躺着的,面色虚弱的中年妇女。

“你好,沈赫。”

“你好,沈老师。”小姨先是笑着跟他握手,松手两秒后却突然敛了笑,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语地又念了这个名字两遍。

沈赫看着她的反应,他本该是痛快的。

以秦家女儿的老师的身份站在这家人的面前,让她看着秦家的孩子在自己的手底下苟延残喘,看着她露出不安慌张的神情,他等的难道不是这一刻吗?

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慌乱。

他从来不慌乱的,遇到事情向来震惊,连几年前家破人亡都可以冷静应对,此刻却好像忽然有了软肋。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秦晚吟的肩膀,打断了小姨的思绪,“秦晚吟得回病房了,她昨晚发烧来了医院,现在还得休息。”

小姨皱眉,似乎是下意识地反驳,“是你带晚吟来的医院吗?昨晚?”

他一怔,“是。”他又说,“我是她的老师,这是我的职责。”

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不是吗?你毕竟只是个老师。

可小姨最终也没有问出口,抬眸睁开视物困难的双眼,想好好打量他,他却拉起秦晚吟,说了句“打扰您休息,先走了”随后带着人转身出了病房。

她看着那人的背影,越来越慌。

太像了,太像了。和沈建臣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

他也性沈。

她活了大半辈子,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巧合。

而秦晚吟对小姨的想法浑然不知,只觉得沈赫是又发疯了,一回了楼上的病房,就把她按在了雪白的床上。

他一手按在她的肩上,一手顺着她的上衣伸进去,一路向上,被她从衣服外按住拦下。

“沈老师,我昨晚是因为什么才发烧?”

沈赫离她很近,额头几乎与她贴上,鼻息打在她的脸上,与她的鼻梁偶尔碰撞,他轻轻阖眸,哄诱一般,“你太累了。”

她把头一偏,躲开他的热气。

“护士今天跟我说了,让我...那方面要多注意。”

他沉默两秒,随即轻笑,“嗯,怪我,总想要你。”

他说这话也不害臊,秦晚吟脸上立马红透。他的态度让她不可理喻,也让她觉得难以沟通。

她索性说,“我的确累,我也确实需要休息,这个,你有看过

', ' ')('

吗?”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他,坐起身来,扯过了床头上挂着的小名片。

“秦晚吟,女,20岁,偏瘦,低血糖,食欲不振,精神状态偏差。

建议:性生活请勿过度。”

她自己快速扫了一眼,随后扔到他身上,眼神锋利。

“送我来医院,定高级的vip病房,可是你真的在乎我关心我吗?现在告诉我太累了,这上面哪一个不是拜你所赐!”

她声音轻又小,这次却是喊出了声,白净的小脸憋红,她痛快,也害怕。

沈赫却并没有继续发疯,竟真的拿起那张卡片看了一遍又一遍,随后胳膊顺着她的肩膀伸过去,把卡片放回卡槽,伸回手时,轻捋了一下她的头发。

却没有再覆上身来,只是一下一下绕着她的头发,动作缱绻到她头皮发麻。

手机响了,她的。

“喂,小姨。”秦晚吟有些紧张地看着沈赫,生怕他突然出声,暴露了二人的关系。

他倒不让她失望,看着她接电话,反而要伸手去摸她胸前两团柔软的奶子,动作轻缓,比之前的暴戾更容易让人动情。

“晚吟啊,你现在干什么呢?”

“我...我...”她垂眸,不想去看沈赫调笑的眼神,硬忍住喉咙下的呻吟,“没干什么啊。怎么了?”

小姨突然压低了声音,“你沈老师走了没有?”

她胸前的乳头被他轻轻揉捏,她没忍住“嗯”了声,红着脸瞪了沈赫一眼,又故作镇静回道,“还没呢,有些学校的事情没说完...嗯...最近快打辩论赛了,挺忙的...”

“噢,那——”

“嘟嘟嘟——”

小姨话没说完,沈赫一把夺过手机,按了挂断。

她抬起埋怨的眼睛,倒不怪他挂了电话,反正小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顶多是又想她了,可刚刚沈赫的动作行为却让她差点让小姨知道了自己在干什么。

“你做什么,你就是故意的!”

沈赫眼底慵懒又漫不经心,大手覆在她的奶子上,大拇指偶尔轻擦着她的乳头,看着她身体软下去,笑道,“是,是故意的,逗你很有趣。”

“一点都不有趣!”她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没了兴致。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希望沈赫发火,她就可以借机把所有不满一股脑骂出来,指着他的脸告诉他他有多过分,可他这样的反应,反倒让她只能憋回去。

她不说话,他反倒饶有兴致地又一次靠近她,越来越近。

直到和她鼻息相交,双唇碰撞。

他含住她的唇。

柔软,温热,和他猜想的一模一样。

他从未亲吻过她,即使是在最动情的时候,在她身体里射精释放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注意过她这张好看又好亲的嘴唇。

他撬开她的唇舌,向更温热的地方探去,舌尖却被她咬了一口,她趁乱推开他。

他喘着粗气,眼尾泛红,低声问她,“做什么?”

“我不配。”她回答。

“是沈老师自己说的,”她与他对视,“沈老师见我的第一面就告诉我,我不配跟您接吻,您嫌脏。”

', ' ')

最新小说: 东京求生游戏 上号,我现在强得可怕 我只是想打个游戏而已 夺冠后老婆不要我了[电竞] 网游之阵天路 属性天神 绿茵荣耀 容器之中 德萨罗人鱼2:梅杜沙人鱼 妻命克夫:病弱老公,求放过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