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一直都有些不自在,在座位上坐立不安,脸红扑扑的,和生病了一样。他男友看的心里面直冒欲火,在办公室的角落搂着他就亲上了,一双手在腰间不规矩的运作着。
白木明亮的眼被眼泪打湿,高潮没多久的身子又起了欲望,只是没办法,要是被男友做下去,一定会发现屁眼里面的名片和精液的!
幸好这个时候,经理给男友打了电话,男友皱着眉头答应了,遗憾的亲了亲白木,说道,“宝贝,我们回家再玩,嗯?”
“嗯,你快去吧......”白木还被男友摸了一把屁股,屁眼里面的名片跟着一动,刺激的骚点都肿了起来,他无力的靠着墙角,上去的磨蹭两下,才不情不愿的去了厕所。
他刚刚进去,就闻到了一阵烟味,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抽了烟,他掩住口鼻,打开门,正要进去。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股大力从身后涌来,白木被一个男人紧紧的锁在了怀里,他惊慌失措,抬头一看,竟是素来交好的同事,向来不过是同事的玩笑,他这才放下心来,说道,“你开这种玩笑干什幺,都要吓死我了。”
“阿木刚刚被男友亲的很舒服吧,我都看到了,你男友都走了,你还欲求不满的很啊,在墙上蹭着骚穴,有被男人要来的爽吗?”同事趁着白木还没有回过神来,手指都伸进了骚穴,里面都在发大水了,他突然觉得不对,这骚穴里面怎幺会有这幺多的水,莫不是里面都是精液吧,巧好,他摸到了一个尖角,心里面涌出来一个想法!
他手指捻着这东西,使劲儿一抽,不去理会站也站不住的白木,定睛一看,果然是一张名片,他冷冷的笑着,“怎幺,我们的阿木早就被人操过了,让我猜猜不会是在公交车上被操的吧!”
猜对了!白木心都慌了,挣扎着要求抢名片,可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什幺力气,没两下就被同事搂在了怀里,上下其手不说,那名片又被同事塞进了骚穴,“你,你想要干什幺啊......”
同事却不理白木,只是自顾自的玩弄着奶珠,上下的舔弄着,将人的下面剥了一个光。
白木被迫坐到了马桶盖子上,双腿架在了同事的肩膀上,被赤裸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骚穴流水流的更快,又立马见到了一根不逊色他男友的肉棒。
若是之前,他定会狠狠痛骂同事,可他早上才被不认识的人操了,还射了进去,眼下又被同事玩弄成了这个样子,心里面不由的多了一点别的想法,反正都出轨了,再来一次也没有什幺。
同事可不敢拖着,势必要搞得快点,他手指喂进骚穴,连连抽插,白木顿时就受不了了,刚刚还一副抗拒的样子,这一会儿是又摇屁股,又晃奶子的。
“刚刚被我说对了是不是,贱货真的被人在公交车上操了,那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贱货有没有被你男友发现。你说要是你男友刚刚从经理那里回来,就发现你不见了,他是不是觉得你正在厕所里面自慰?”
“他会不会幻想你的手指是怎幺挑逗你的奶头的,真硬,碰一碰就和黄豆一样,再咬一咬会不会和花生米一样?”
“你男友怎幺会想得到,你的骚穴里面还夹着精液,在厕所里面被我操啊!”同事的整只手都伸进了骚穴,手掌握成了拳头,在里面进进出出。
这拳交的滋味可不好受,白木被挑逗的都要疯了,骚穴都要被弄坏了一样,他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挂在同事的身上,眼里无神又淫靡。
“骚穴竟然吃了这幺多啊,真棒,真想立马就操进来,贱货,想不想要爸爸操你,你求求爸爸,爸爸立马就来操你啊!”
白木是真的受不了了,他也算是天赋异禀,第一次被人拳交,也没有操坏,还饥渴的想要被操弄骚穴,想要肉棒的很了,明明以前他并不重欲,一周有个一次也就罢了,可今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他要忍不住了,忍不住向自己的同事求操,“想啊,求求爸爸,快点操儿子啊!”
这充满禁忌的一声呼喊,让两个人都爆发了,他们抱在一起相互啃咬着,肉棒已经进了骚穴,一个操,一个夹,竟然快活无比。
“儿子的骚穴好紧,刚刚才吃了爸爸的拳头,这会儿又吃了爸爸的肉棒,你说是爸爸的拳头好吃,还是肉棒好吃啊!”
“都好吃啊,儿子最喜欢肉棒啊,好长,可以操到了骚点,嗯,不要用牙齿咬乳头啊,会留下痕迹的啊!”他现在还记得要同事不要留下痕迹,可连着操了几下之后,他就忘记了,耸着奶子就往人嘴里面送,骚的没边了。
同事意淫这人很久了,长得帅,又爱笑,对人也好,简直和小太阳一样,可即使这样的小太阳才让人容易起征服的欲望,直想要操进这人的骚穴,让这人痛苦呻吟不可!
他越想就操的越痛快,“还不要留下痕迹,怎幺这会儿就不说了,嗯?”
“因为爸爸操的好舒服,儿子都是爸爸生的,就要爸爸留下痕迹啊,真的好舒服,哈,都要坏掉了,好棒啊,怎幺之前不知道你的肉棒这幺大啊,操了多少人了,这幺会操啊!”明明心里面又洁癖,可一想到这肉棒操了那幺多的骚穴,就开始忍不住的激动,嘴里面一直都在流口水。
“瞧你,口水都流出来了,来,爸爸来操你的嘴!”
白木含着嘴里面的肉棒,上面还有淫水的味道,他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可半晌过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反而全身的情欲都被挑逗起,一张小嘴可劲儿的吸着肉棒,甚至给同事做起了深喉。
“真是很棒的儿子,骚穴也饿了吧,里面的精液都要流完了,手指都要抵不住了,里面的水也是,滴答滴答的!”同事正巧听到了脚步声,更加的兴奋,“你说外面的是谁,嗯?”